以后,他总体上保持着对妻子的忠诚,只有一次和姚琳有所暧昧。当时在京城的特殊情况,加上与姚琳滚床单发生在与张小兰和好之前。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有一个疙瘩,此时很委婉地将自己的真实心思表达了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安慰和jiāo待。
张小兰扔了一个枕头过去,道:“滚。”
嬉闹一阵子,侯沧海讲了如此殷勤的原因,道:“我想帮助熊小梅,绝非旧情复燃。既然知道她现在这么困难,若不出手,良心过意不去。”
张小兰收敛了笑意,道:“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若是不准你帮她,你或许会恨我。要帮熊小梅也可以,我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人xing不能考验,否则会很傻,你得讲究帮助的方式,不能与熊小梅接触。我建议委托杨兵来处理此事。杨兵应该认识熊小梅吧?”
这是一个非常妥当充满智慧的建议,侯沧海欣然接受。为了表示感谢,他拍着胸脯道:“我今天要当一夜七次郎。”
张小兰露出笑脸,道:“吹牛吧。”
侯沧海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要深入一个中心,狠抓两个基本点。”
张小兰听懂了这句话,不顾未着片缕,跳将起来,喊着流氓,在屋里追杀侯沧海。
夫妻之间感情深厚,其乐也融融。
在医院又是另一番情景。熊小梅守在病床前,脸颊已经完全瘦了下来,双眼无神。许俊春四十多岁,双亲已逝,唯一的姐姐从香港过来,送了一束花便离开医院。照顾丈夫的职责义不容辞地落在了熊小梅肩头上。责任太重,夜间睡在病床前,熊小梅眼角泪水没有停过,觉得人生实在没有意义,若不是还有幼儿,精神必将崩溃。
上午十点,熊小琴带着儿子来到医院,在病床前劝道:“既然侯沧海和张小兰夫妻想要见你一面,你还是去吧。侯沧海如今是大老板了,对于你来说是天大困难,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等会你姐夫要来,我让他守在病床前,我们一起去见侯沧海,还有那个张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