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侯沧海、陈杰和张小兰留在煤矿,没有回市区。
八个人围在一起默默地吃了晚饭,晚饭后没有任何娱乐,各自回房间休息。六指和另外三个汉子习惯了这种单调生活,床呼呼大睡。每个人的床边都有自卫的武器。
张小兰在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终于她下定了决心,翻身起床,打通了侯沧海的电话,“我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当了逃兵?我觉得很羞愧,以后回到江南地产,无颜面对同事。”
“我和陈杰在这边喝酒,你过来吧。”
在厢房,一张老式小木桌放着一盘花生米,侯沧海和陈杰吃花生,喝高粱烈酒。张小兰进来后,侯沧海道:“你不能喝酒,以茶代酒。”
房间用的是老式白炽灯,灯光昏暗,让人生出穿越之感。张小兰举起茶杯,道:“我以茶代酒敬你们,我这个董事长不太合格,希望多谅解。”
这句话充满了离愁别绪和淡淡忧伤。
经过这一段时间共事,三人已经形成了一个配合默契的小团体。又由于一大恶人的威胁,他们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侯沧海和陈杰仰头喝了一大杯。
张小兰大学毕业,初出茅庐,第一份工作是管理一个房地产公司。她由最初的手足失措,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社会角色。在这临别之际,她满腔的话无法说出来,只能用茶水代替。
喝了几杯,陈杰很识趣地告辞而去,留下孤灯下两个青年男女。
在江南地产办公室,两个青年男女天天见面,谈的全是工作,很少涉及私人情感。更准确的说从来没有涉及到私人情感。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张小兰想要倾诉。
“我不想去旅游。”
“你必须去。”
“那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