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侯沧海目光炯炯的望着蒲小兵,一字一顿地道:“我想和你合作,就看你有没有胆量。”
蒲小兵神情谨慎起来,道:“你想让我接这个工程?我没有资质。”
“苏希望的工程队垮了,他的技术力量可以到你这儿来。我们按进度拨款。你启动的时候我们可以借一笔钱给你。我给你说清楚,这个工程有风险,好处是做完这个工程,你就有了立足之本。”
让蒲小兵来接这个工程,是侯沧海和张小兰在办公室密谋后达成的共识。经过上一次斗争,他们两人对工人团结起来迸发的力量有了深刻认识。这是一股绝不可辱的力量。这股力量才真正不会惧怕一大恶人。
蒲小兵想了一会儿,咬牙下定了决心,道:“富贵险中求。我们这一群工人都穷怕了。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拼起命也要干。下岗工人组织起来有道德优势。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真要和一大恶人打起来,政府一定会考虑这一点,毕竟是邪不压正。”
与聪明人谈话毫不费力,两人都心有灵犀地想到了相同的方式。
得到了蒲小兵明确答复,侯沧海心里终于有了底气。
做完这一系列准备活动,侯沧海再次拨打张跃武电话。
张跃武被妻子杨敏弄得焦头烂额、灰心丧气、心烦意乱,罕见地关掉手机。因此,女儿和侯沧海四五个电话没有接到。
当他打开电话的时候。看到有女儿和侯沧海好几个来电显示。他先回了女儿的电话,得知事情经过,大惊失色,追悔莫急。他提出让女儿来做房地产而不到煤矿,就是想让女儿远离危险。谁知,想要远离危险,危险偏偏如影随形。
张跃武刚挂电话,侯沧海电话打了进来。他道:“你们到煤矿来。”
侯沧海,陈杰和张小兰坐着越野车到了煤矿。矿本部大门紧锁,在门口能听到狼犬低沉的吼叫声。张跃武住房在员工住房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院落,晚上可以上铁锁。
客厅放着木棍和盾牌。六指让厨师上了卤肉和白酒,然后回到厢房看电视。
“我同意蒲小兵接这个工程,让高州人狗咬狗。兰花花先离开高州。我去找黄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