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念被欺负地狠了,觉得过火,那天过后,几天没理邓惟,发消息不回,人也躲着。
恰逢中秋,学校放假,程念回老家过节,一连三天音讯全无。
等程念回到B市时,见虚掩着的房门还以为自己临走前粗心忘记锁门,转念一想自己明明是门窗都关好了的;他在门口站了一秒,反应过来家里可能进了贼。忙推门进屋查看。
却见邓惟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脸色沉沉。
“你是怎么进来的?”程念惊诧道。
邓惟拿起桌上的铁丝冲程念转了转,半笑不笑地开口问道:“老师,你是在躲着我吗?”
“哦,没有。”程念进屋把行李放到一边,没坐在邓惟身边空着一大块的沙发上,规矩地坐在床边。
邓惟见他避之不及的态度,信他才有鬼。
邓惟生来顺遂,不说家世,他自己又帅气耀眼,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不曾想也会有被人避如蛇蝎的一天。
他起身走到床边,程念抬身要走,被邓惟攥住手腕按在原地。
“老师还说没有躲我?”邓惟道。
程念想甩开他的手,没有甩开,认命地愣然坐着。
程念没想到邓惟会在他家,也不关心他来了多久,唯对他来访的目的不能更清楚,连问一句“你来做什么?”都不需要问。
邓惟每次与他独处都要发情,程念反抗不能,在一次又一次中学会逆来顺受。
邓惟见他无波无澜地枯坐着,有些冒火,哪怕不知识趣,也别跟个木头似的,他捏住程念下巴使他仰起脸,压着火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甩脸子给谁看?”
程念鼻头一酸,经不住他问,一下子哭起来,眼泪直流。
程念哭也没有出声,白玉样的脸盘不断淌下眼泪,有种脆弱苍白的美感。
邓惟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整天哪来那么多眼泪,看着就烦,尤其是程念的眼泪。
干脆利落地吻上去,堵住他泛滥的情绪。
邓惟发现程念喜欢接吻,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无用又亲密的行为,每次吻他程念的态度都会有所软化。
一吻过后,邓惟把程念压在床上,邓惟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拧眉从兜里掏了下,掏出一把程念平日最喜欢吃的牛奶糖,冷硬地说:“别哭了,糖都给你吃。”
程念在他身下突然问道:“我们这样算什么?”
邓惟再次亲上去,两人嘴唇相贴,含糊的声音传出来:“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程念闭眼,柔柔地回应邓惟的亲吻,不忘摸索着接过他手里的糖,他为了这一点甜,甘愿承受接下来的痛。
邓惟很少做前戏,且不说安抚性的亲吻,有时候半点扩张也不做会就直接后入插进去,让承受的一方很是痛苦。
这次有点不一样,面对面的姿势,邓惟玩了会程念的奶子,弄得程念脸颊雾粉粉的,等程念的腿缠上他的腰,把上撅着的大肉棒往下压,抵在收缩的穴口上缓缓插了进去。
邓惟尺寸很大,小穴被塞得满当当的,再容不下其他,抽插时能操到深处幽深的肠壁,程念颤巍巍地呻吟。
几下就把程念操出奶水,分散的水线齐喷,邓惟看得眼热,伏在程念胸口,说道:“老师给我尝一口。”
没等程念答应,他唇舌并用嘬着饱满的奶头,用舌尖挑逗舔弄,问道:“喝了老师的奶也会像喝牛奶一样变聪明吗?”
程念低头看他,眼神软软媚媚的,自己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笑道:“什么呀。”
邓惟向来表现得很强势,偶尔说点浑话,露出孩子心性也很不一样。
突然,程念的手机响了,在床下衣服堆里发出嗡嗡的振动声,程念推邓惟的胸膛,“来电话了。”
邓惟一秒拒绝:“不接。”
程念着急,“也许是学校里有事找我,不能不接呀……”
邓惟竟笑了下,痞地要命,“好,我拿给你。”
说要把插在程念体内的大肉棒抽出来,起身捡起手机递给程念。
程念:“谢谢。”
程念见来电名是“妈”,他看了一眼邓惟,想起身去阳台上接,不想被邓惟拽着脚踝撂倒在床上,把他抱在身上,一个骑乘的姿势挺身把肉棒塞进去,程念坐在邓惟“啊”地尖叫一声,邓惟替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程念耳边,邓惟插在他体内顶弄,程念根本不敢开口,唯恐发出不对劲的声音被他的妈妈发现。
程念的妈妈见电话接通愣是没听见程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见他,“喂,念念,说话呀,怎么不说话?”
邓惟威胁地重重一顶,压低声音提醒道:“老师说话。”
程念捂住手机听筒,想起身却被邓惟按地更深,眼见没有别的办法,和邓惟打商量,“那你不准乱动。”
邓惟点头。
程念喉头动了又动,紧张地说:“喂妈,嗯,我在,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邓惟能感受到程念是真的
', ' ')('紧张,后穴把他吸地紧紧的,不住收缩。邓惟扶住程念几乎一折就能折断的细腰,轻轻顶胯。
程念妈妈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打电话问问你到学校了没有。”
程念呼吸有点粗,磕磕绊绊地回道:“到了,一时……一时忙忘、忘了和你说。”
电话那头说道:“你还在忙啊?多注意休息,别累着,那妈妈不打扰你了啊。”
程念忙应道:“嗯,妈你也多注意休息……”转而欲挂断电话。
“哎,念念,先别挂电话,看我这脑子,”程念妈妈说道,“就我在家和你说的,看你哪天有空约赵家闺女出去吃顿饭,两人多接触接触,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的事得上点心了……”
“啊!”程念闷哼一声,被重重地顶了一下身子上耸,急匆匆道:“好了妈,我知道了。”随机挂掉电话。
邓惟怒火中烧,一把夺过程念的手机摔在床上,喝道:“什么赵家姑娘?就你这样还要和别人约会?!”
程念听得难受,反诘道:“我怎么了?我什么样?”
邓惟扇他的奶子耳光,丰沛的奶汁飞溅,边打边羞辱他,“你这个骚货……”
程念忍了又忍,眼泪还是像断线的珠子样流出来,气的说不出话,“你……你……”
邓惟逮住程念挣扎的双手,插进他肉穴里的下体大力震颤,“啪啪啪啪啪啪”淫乱的肉体拍打声一气呵成,强震的肉棒在小穴里疯窜,速度快到模糊,只影影绰绰一柱直楞紫红。
程念被他操地“嗯嗯嗯嗯嗯嗯”地叠声直哼,腰线绷得死紧,挺身往上抻,手腕却被邓惟把在手里,虚撑着身子不得挪动分毫。
邓惟操他操地实在凶狠,程念呜咽着体力不支地塌下身子趴到邓惟身上,“不行了啊,邓惟呜呜,快停下,停下……”
邓惟不喜他哭,冷声道:“不许哭!”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程念更觉委屈,眼泪决堤哭得更厉害了。
邓惟心里憋气,打他的屁股,一下下地拍,分开臀瓣操地更猛!
程念一口咬在邓惟肩膀上,饶是如此也没下重口,只破了点皮。
邓惟轻易地被他激怒,圈住程念的腰,加了根手指塞进后穴,小肉穴早就被大鸡巴填地满满的,手指是挤着肠壁硬塞进去的,程念的屁眼像根绷到极致的皮筋,撕裂的痛楚和身体淫荡的欢愉交织,程念的眼泪一直停不下来。
他说:“邓惟……你是要我死吗……邓惟……”
邓惟把他当磨来推,一圈又一圈,磨盘的磨道早已不堪重负。
邓惟听见这话可算是慢下来,骂了好几句,插在程念身体里。
程念从他身上下去,背对着邓惟被操地屁眼都合不上,蜷缩着躺在床上。
程念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邓惟总算是拿他撒了气,戳戳程念的后腰,“老师?”
程念不理他。
邓惟看见他床头的兔子玩偶,拿过来放到程念脸前,“不和我说话啊,那你会和它说话吗?”
程念抢过兔子,像一只揣崽的母兔,搂在怀里。
邓惟抱住这对“母子”,“我觉得你会,”他说道,“因为你们都是可爱的小动物。”
程念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听见这话总免不了心悸。
他转过身和邓惟面对面躺着,轻软地诉求,“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凶?”
邓惟心都化了,“听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