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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飞驰而过,两人关系一直这么不清不楚地上床,程念真心待邓惟,每天早早起床给他准备早餐补营养。邓惟第一次收到他做的早餐时很是惊喜,油嘴滑舌地说:“我要更努力才是,为了老师的性福。”
他“性”字咬的很轻,徒生呷呢,程念骂他不要脸,第二日还是为他备了早餐。
这段时间邓惟精神焕发,身体健壮,还长高了两厘米;反观程念人消瘦了不少,邓惟把他抱在怀里都觉硌得慌。
程念带着高三毕业班,工作压力自然不会小,而和邓惟的关系才是最让他头疼的。
程念是单亲家庭长大的,父亲酗酒喝醉酒后程念妈妈和他都要遭殃,程念妈妈在程念长到三岁时忍无可忍,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怕极了会给程念留下阴影,毅然决然地和那男人离婚,自己带着程念母子相依为命。
程念妈妈也是一名老师,工作尽职尽责,遇上什么事有时候对班里孩子比对程念还上心,同时造就了程念敏感缺爱,容易患得患失的性格。
和邓惟的这段悖伦的关系本来就非他能承受的,他们是师生,更是同性,按照放下的境地来讲,程念应该远离他,可他却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他。
程念有时会在心底唾弃自己是被他操熟了,沉浸在邓惟创造出的性爱情景里,分不清现实与激情。
明明邓惟那么游刃有余洒脱得很,自己搞得跟个傻乎乎的笨蛋一样。
昨日下了冰雹,气温骤降,程念冻红了鼻尖,穿着羽绒服打车赴约。
程念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沿街商铺穿红着绿,门前和店里装扮地很有节日氛围,程念这才想起今天是圣诞节。
他在心中胡乱猜想,许是邓惟学校、家里地玩腻了,约自己到外面开房,什么时候等他也玩腻自己了,他们也就一拍两散了。
程念来到酒店,邓惟在大厅里等他,见程念来了把牵过程念的手领他去到房间。
邓惟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浅色的休闲西装把他修饰地明亮照眼,是个相当帅气的男人了。
在去房间的路上邓惟说道:“手怎么这么冰?”说着裹着程念的手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给他暖手。
程念被他牵着,心里甜甜的。
邓惟开房时也没把程念的手松开,单手掏出房卡开的门,偌大一个套房里铺满了各色玫瑰花,说是花海也不为过。
程念从进门就开始打喷嚏,他又轻微的花粉过敏,受不了这个味,邓惟从前不知道,白白布置了许多。
他又去开了一家房,安安分分地没再作妖,两人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坐在床边,程念贴着邓惟的肩,靠在他身上,笑道:“你弄那么多玫瑰花做什么?”
邓惟捏捏他的手,说道:“本想哄你高兴来着。”
程念:“我又不是女孩子,要那么多花也无用。”
邓惟取笑他,“是啊,你最难哄了。”
程念正要分辨,恰好听到一阵烟花爆裂声,邓惟拉他到阳台上,大朵璀璨的烟花绽放把夜空照地发亮,邓惟从背后抱住他,说道:“老师,圣诞快乐。”
程念和他相拥,主动去吻他,两人亲地火热,很快滚到床上。
程念帮邓惟脱掉衣服,按照以往的习惯趴在他腿间要为他口交,不料邓惟把程念拖到自己身旁,让他靠着床头,向下挪到他胯间。
邓惟跪在程念双腿之间,拨弄他半硬的性器。程念羞怯地叫他,“邓惟……”
邓惟抬头冲他挑眉一笑,深邃的眉眼英俊非凡,低头张口把他那根东西含了进入。
“啊!”程念惊呼一声,双腿一下子合拢紧紧闭着,连连摆头,说道:“不要。”
邓惟分开他的腿,把性器吐出来,用舌头舔过柱身,手上还伺候着他那两颗卵蛋。
可能是程念那东西不怎么大,邓惟适应地很快,能把它全部含进入,几下一个深喉,刺激地程念手紧紧抓住床单,分开的双腿夹住邓惟宽阔的肩膀,脚踩在他厚实硬梆梆的背上。
程念肉棒硬地非常快,吞吐几下便精神地戳在邓惟喉头,邓惟用两根手指上下拨弄肉棒,“啪啪”地打在程念白滑的小腹上。
程念丝媚着一双眼摸摸被打的肚皮,又把手放在邓惟的刺头上,挺腰娇喘着叫他的名字。
邓惟知道他还想要,把他流水的肉棒吃进嘴里舔弄,程念大敞着腿呼吸,像一只横在沙滩上吐泡泡的螃蟹。
邓惟虽然长得帅,但不说话时自带一副不好惹、很凶的面相,对程念笑的时候偏又宠溺得很。他头发剃的很短,根部又粗又硬,扎在程念大腿内侧嫩肉上又痛又痒,在上面留下紧密的红色斑点。
等程念的肉棒在邓惟口腔里跳动,邓惟把它拿出来,用手飞速地帮他打了出来。
把手上程念射出来的精液抹到他后穴和自己硬挺的鸡巴上做润滑,手指捅插几下肉穴,挺胯插了进去。
邓惟边抽动边压着程念接吻,程念被他干地只能大口喘气,邓惟捉
', ' ')('到可乘之机,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着他嬉戏,两条舌儿动得起劲,活似那在水中交尾的鱼儿。
邓惟故意勾程念,撑着身子不让他亲到,程念伸着舌头探了两下没吻到他,半阖着双目痴痴抬起身子柔顺地搂住邓惟的脖子,邓惟粗暴地吻他。
邓惟不知疲倦地死命操他,程念被撞得东倒西歪,嘴巴被堵着又不能畅快地喘气,扭过头,邓惟嘴唇擦过他的脸颊。
程念的脸憋地红红的,胸膛不住起伏,嘴里却不冒热气,傻傻地向邓惟求助:“我……我不会呼吸……”
邓惟排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教他喘气,叹道:“老师,你真是一个很差劲的学生。”
程念被他顶到一处,“哈啊”甜丝丝又高昂地叫了一声,邓惟被他夹得爽,接二连三地操那处的小凸点,程念躺在床上不得安生,柔韧的腰身左扭右转,被操地要哭了。
“邓惟,啊……我要尿尿……别再弄我了……”程念抓着邓惟小臂哭道。
邓惟抠他的马眼,“真的吗?没骗我?”
邓惟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有一次两人正做着程念也是骗他说去卫生间,进去之后把门反锁了,把自己关在里面一个时辰,等邓惟欲火和心火两重火气下来才出去。
程念含胸缩着身子,“真的、真的……要尿了……”
邓惟插在他体内两人连体婴一般一起去卫生间,大肉棒插在肉穴里时深时浅,肏地程念程念走在路上射精,在两人挪动间肉棒直戳戳地挺坠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
邓惟从背后搂住程念,抹了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这到底是尿还是精,老师教教我?”
程念无地自容,埋怀里用手锤他胸口,羞臊地说:“别说了。”
“嗯,不说了。”邓惟把程念抱在身上,程念双腿圈住他的腰,两人对视,邓惟道:“我可以为你变得乖一点,听你的话。”
程念摸他的脸,动容道:“邓惟……”
邓惟把他往上抱了下,深情道:“我爱你。”
程念哭着吻他,“不要丢掉我。”
邓惟把他抱到床上,没再做,两人搂着睡了一晚。
程念让邓惟十八岁的冬天永远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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