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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断红

太乾宫,含元殿合璧堂,御案之上支着一架彩花灯檠,琉璃盏内烛火光辉熠熠。

读毕加急邸报,萧溟提笔轻蘸朱砂披写,道:“让临州府知州刘之晏与转运使杨浚盯紧了,萧弈若是回了辰陵,切莫打草惊蛇。”

立于御案前的年轻男子从容不迫回禀道:“陛下奇谋迭出,逆贼萧弈这等不忠不孝之徒,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玄色翻领箭袖襕袍与墨玉蹀躞带收束挺拔身姿,然而最为夺目的,莫过于男子背后素丝银线缂绣的白泽祥纹。

瑞兽通体雪色,长鬃如银绸曳地,尾似麋,蹄若鹿,胛生翼翅,人面额角,下踏氤氲祥云,上乘寰宇北斗。白泽知晓天下万事,通达鬼神之秘,故而作为新皇麾下衡机七部图腾,此人正是天枢新任统领——江鸣皋。

抬手让内侍收了御案上所有奏章折本,从墙上取下悬挂的列御长弓,萧溟对江鸣皋道:“从白,趁这天色还没有黑,陪朕去犀辟苑练练箭罢。”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年三月,先帝册封二皇子郕王萧聿为皇太子。六十五日前,延初二十三年十月初一,先帝摆驾九重离宫养病,令太子代帝王至九重离宫修养之际行监国之职。

仪仗至离宫时,皇长子岐王萧弈与其母族辰陵舒氏出其不意,擅调临州府军,并策反禁军都统哗变,以父皇病情突然恶化为由,挟天子与叛军返皇城洛京,意欲逼宫。

皇三子端王萧恺与岐王结党已久,洛京城七外门骁宸卫千总冯炎乃端王姻亲,其女冯怜怜嫁与萧恺为端王府良娣,由萧弈外祖定国公舒文懿矫造圣旨,两相勾连,叛贼兵临城下时大开城门。

乱军破势如竹,攻入城中,堪堪被羽林禁军与大内龙禹卫抵挡在九内门之外。太子坚守太乾宫,岐王派出麾下残朔楼刺客夜袭东宫,储殿之地血流成河,太子重伤,在部下掩护中突围,逃离洛京。

翌日即有皇诏,诏曰太子萧聿谋逆,兵败出逃,特封岐王萧弈为摄政皇太子,代掌国事。

岐王手刃于紫宸殿中大骂其大逆不道的皇弟萧衢后在京畿大肆搜捕,更下死命,令残朔楼刺客对太子一行部众杀无赦。

戍边宛郁的昱王萧溟千里奔袭,于二十三年仲冬与羽林军太子旧部内应外合,扫清君侧。岐王放火自焚身死,端王被擒后囚禁于王府。

太子流落时幸得江湖人援手,躲过追杀,被江湖人与官军寻得,然而伤重难愈,终是薨于归京途中。太子梓宫由昱王亲自扶棺返城,延初帝闻之悲痛欲绝,留下遗谕,令昱王萧溟继承大统,即皇帝位,绝笔后殡天。

四皇子萧溟顺应百官万姓之意登基,追封萧然为睿德昭明皇帝,萧聿为仁慧殇太子,告祭天地,改年号天纪。

两朝交替间这场血洗大梁宫城,被《后梁书》中称为五王之乱的动荡,方于此收场。

萧溟换了一身雨过天青如意蟠龙的箭袖劲装,在江鸣皋的陪同下,于含元殿的后庭犀辟苑内射箭。

身为衡机统领,江鸣皋的骑射马术自是不在话下,箭箭直中射靶红心,精铁质的箭簇挤擦在一起,箭杆成放射状散开,好似一蓬炸开的铁蒺藜。萧溟却让人取来了只麻绳秸秆捆扎而成的七尺草人,自箭筒中携了三支髯凫尾翎长箭,一齐搭上,挽弓引弦,但听得江鸣皋道:“叛贼萧弈逼宫谋逆,本是倚仗陛下与狄敕对峙之际无暇他顾,岂知陛下英明神武,斩歌舒长夜于马下,使得狄敕内部大乱。”

“此番将计就计,南下勤王借防空虚,一举便将临沂二州悉数收入囊中,釜底抽薪一计甚是高妙,如今舒家一系在临州已被全权架空,衡机三卫已将舒扶辰控制。”

萧溟不置可否,只是偏头瞄准了五十丈外的草人。放弦的一瞬,铁色鸦翎在空中划过三道黑色虚影,无分先后,“咄”地钉上目标。

在奉箭内侍的称赞声中,江鸣皋话音中是志在必得的沉稳:“逆贼萧弈尚且不明就里,待得他潜逃入沂州境内,衡机便能将其一网打尽,彻底扫除岐王余孽。”

那边的内侍过来道:“陛下箭术百步穿杨,这天儿都快看不清了,陛下的箭还是那么准,一只射中心口,两只刺穿了脑袋。”

萧溟轻笑一声,眉头却仍是紧紧锁着:“莫要掉以轻心……朕这大哥,一日不死,以他那狠毒性子,怕是要一日不得安宁了。”

江鸣皋愣了愣,还待说些什么,萧溟却摆摆手。

“退下罢,这几日辛苦你了。”

江鸣皋谢恩,由总管陈旭全亲自领着退出含元殿。

衡机与随萧溟百战沙场碎铁衣的青云七十二骑不同,乃是其五年前离京后,于梁宛边境雍州就藩时,从江湖上、御内壬虚堂退职之人与军中遴选而成的一支暗影卫。

衡机潜伏于皇都与燕宛三地,专司情报收集暗杀密刺,在萧溟荣登大宝的血路上立下不可磨灭的汗马功劳。

如今宛郁边境不宁,不时有小股的狄敕骑兵滋扰雍凉肃三州子民,若非萧溟在岐王萧弈兵变逼宫前,便已是在与狄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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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中取得一次大捷,斩下了狄敕可汗歌舒鹰川继承人歌舒长夜的头颅,狄敕几个成年王子为争夺储位乱作一团,加之戎卢与乌贪訾成掎角之势的对峙制衡,否则萧溟也不敢轻易调遣驻疆大军回京清君侧。

现下他已是悉数接管了洛京内羽林禁军十二营,收归重编大内龙禹卫,父皇萧然留下的壬虚堂暂且按下不提,如今权柄在握,便遣青云骑随大军回了边境。

青云骑离京,衡机更是一跃为萧溟心腹肱骨,甚至隐隐有与大内龙禹卫形分庭抗礼姿态的趋势,这份从龙之功怎不能让统领衡机首卫的江鸣皋春风得意。

岐王萧弈在萧溟攻入内城后欲火焚太乾宫,幸而埋伏的衡机早有准备,火势得到控制,岐王寝殿玉宇宫被焚毁殆尽,除此外仅有毗邻的凤丹、冲和、熙宁、徽清等殿宇受到波及。

羽林军从玉宇宫残垣中寻得一具佩戴岐王玉珏的焦黑尸身,然而尸身手足不曾蜷缩,江鸣皋心中疑虑,在仵官赶来前先行查检,其口腔内并无烟熏积灰,再扫去尸体倒毙之处残烬,泼上醋酒,果呈有血入地之鲜红色。显是玉宇宫被焚前便被杀身亡,跟据京畿衡机情报,确定萧弈一行已经逃离皇都。

萧溟告昭天下岐王身死,以搜查逆党残余为旨令各大城池严查出入人员。萧弈一行的成功出逃,看似萧溟棋差一招,实则是其有意为之,如此这般,不动声色上演一出欲擒故纵的好戏,只待其到临州便将之连同所有余孽一网打尽。

江鸣皋离开后,萧溟默然伫立在犀辟苑中良久。天已经完全黑了,星子闪现,含元殿的灯烛依次点亮。手中长弓冰凉,脚下绵白的薄雪影映着火光。

陈旭全托着萧溟的青肷麒麟披风,又让人奉上一盏栀子窨花茶。茶水仿佛一汪碧玉,馥郁的茗香缓缓腾起,终是打断了萧溟的神游。

“陛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外边儿太冷了还是加件斗篷,您体魄康健,可还是要顾及自家莫要着凉啊。”

天色已晚,近日来诸事冗杂,但一切终是在控制下再次拐向正轨——大梁的皇都在历经一场浩劫后,复又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那些个在萧弈谋逆中为虎作伥与冷眼旁观之人,他却是要考虑怎样清算了,不过这些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凝华宫那边如何?”萧溟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茶。

“回陛下,花阁主五日前已入了凝华宫,一切都按陛下吩咐的来。”陈旭全垂首道,“倒是谢将军今日早朝后,曾到含元殿候见陛下,但见陛下与诸位大人共商国是,万事缠身,便让咱家转奏,谢将军有意明日入宫见谢公子。”

“啪”地一声扣上那霁绯蝉翼盏,茶水四溅,陈旭全心头打了个突,冷汗唰地下来了,萧溟却是将茶盏重又搁上了奉茶内侍手中的凤凰穿花剔红髹漆托盘,道:“好,朕总不会拦着让他跟亲哥哥叙叙兄弟情罢。”转身道,“摆驾凝华宫,去那里看看成果。”

延初帝的后妃们本是随驾珞珈山九重离宫避寒,被萧弈胁迫回洛京后,扣押于拂玉山上元和行宫中。萧溟这些年行军塞外,未曾请旨赐婚,只有远在雍州的王府内有两个他人送的侍妾,此番甚至没有随他上京。因着先帝大丧,萧溟又借口修缮大火中烧毁的殿宇,不曾将太后太妃们接回太乾宫,只拨了大量宫人和羽林军前往元和行宫以供调度。故而如今整个后宫,除却萧溟处理政务的含元殿与天子飞霜寝宫外,几乎皆是空置。

寒夜清冷,月光下澈,其余的殿宇皆是黯淡无光,通明的凝华宫被愈发衬得灯火煌煌。

正殿内大顶中央藻井处,垂着一架巨大的西王母延枝万花灯,千百只明烛映得满室奢靡物什流丹浮翠,其下陈设一鼎栩栩如生的鹿形鎏金铜炉,地龙烧得正热,柔雾叆叇,轻烟袅娜,大殿中浮动氤氲的暧昧暖香。

殿内斗拱上镂刻精巧百鸟衔花朝凤,精雕细琢的浮凸缠满了红绸索缎,吊挂一人。

谢阑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鲜红的绸缎缚住了双眼,口中亦被同样的缎带勒着一只繁复镂空的三层象牙球。红绸并缚双腕,将其高高吊起,复又缠挂住膝弯分开两腿,他全身只有一根鲜妍的红绳,不仅毫无遮羞之用,反而更显淫邪。

只见那一指粗细的红绳极有技巧性地缠过胸腹,将平坦白腻的胸肉绞得微微隆起,使得那两点嫩红愈发诱人采撷。红绳避过鼓胀的小腹,向下绕过细嫩腿根后在阳物下绞成一股,勒入因着这双腿大张的姿势而翕开的花穴。充血肥大的肉唇可怜地含着粗糙的绳索,一阵阵地努力夹含着,好似试图将其整根包裹入阴阜中去。

后穴口因着多次浣肠而艳红肿胀,仿佛一张肉嘟嘟的婴孩小嘴,吮奶般蠕动挤压着那根填入的粗大玉白男型。红绳从男型末端雕得栩栩如生、卡住穴口的卵蛋上越过,复又从臀缝中钻出,将其牢牢钉入后穴,两片白腻的臀肉因此被束得高抬。

捆缚的绸缎红索无比巧妙,均匀的受力不但不曾使那一身冰肌玉骨受伤,反而色情而有效地撩拨起圈套中人的情欲,却使他无法在这细碎的折磨中达到高潮。

涎水从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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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下颔不断滴落,同样淌水的还有身下的那张小嘴。未经人事的性器微翘着头,一只精巧的锁精套环箍住根部,铃口亦被深深填入一串连接着锁精环的细小玉珠。

滑出的性液和着嗷嗷待哺的肉屄吐出的淫液,黏腻清澈,从绳上不断流下。银丝悬悬欲坠,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映射着那华美吊灯上粼粼的火光。

这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殿中的一众内侍却是无人胆敢抬头一饱眼福。其中往来侍奉差遣之人皆是大内总管陈旭全挨个掌过眼的,口风严得好似一串藤上的锯嘴葫芦。

一架与穹顶烛台如出一脉的华丽延枝烛架前,立着一红衣男子。

他手执红蜡,神情淡然,只是凝神依次燎燃那一架烛火。动作随意,却有种水到渠成般的媚态丛生,长袍下包裹严实的肉体引人遐想,连着那隐入襟口修长的脖颈线条都透着一派活色生香。

火光愈发盛大,映着他妖冶的精致面庞与蜜色肌肤,在暗蓝的双眸中泛起细碎波光。

若他身后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谢阑是落入花泥红尘的冰雪,他便是淫祀邪神掌中那束跃动的火焰,引着这浮世的浊骨凡胎,虔诚地触摸咄咄逼人的焚身之欲。

满室烛影摇曳,那人终是停下动作,转过了身来,手中的那支红烛已燃烧了大半,火焰炙烤的凹陷处蓄满了摇摇欲坠的蜡油。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缔造的杰作——如血鲜红的绸缎绳索在明黄的烛光下,衬得那一身皮肉愈发莹白细腻,好似笼罩一层浅浅月晕,美不胜收。这淫糜牢笼中的困兽已筋疲力尽地放弃了挣扎。

伸手抚上了谢阑隆起微微弧度的小腹,掌根轻按,那人复又痛苦地颤抖起来,十枚白润沁粉的脚趾也随之蜷起,额头更是洇出一层薄薄的晶亮汗水。

他轻笑一声,手一倾,滚烫的蜡油便浇上了挺立的柔嫩乳尖。

花弄影满意地看着谢阑如同一只被绞碎了翎羽的白鸟,喉中含混着痛苦的呜咽,在禁锢中挣扎。鲜红的蜡油从双乳沿着胸腹两侧滑落,复又凝结,好似伤口淌下的血,让这具躯体更添凌虐的美感。

蜡油干涸后,花弄影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萧溟早在这场活色生香开始前便到场了,龙禹卫们止步于前院,只有内侍迎着他进来。没有让通传,入殿后内侍们便知情识趣地安静服侍这位兴致盎然的年轻天子,褪下了沾满寒气的斗篷与氅衣,谢阑被蒙住了双眼,痛苦挣扎中根本无法察觉他的到来,花弄影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未被萧溟影响,他也乐得静观这场香艳凌虐的调教。

艳红的蜡油被带着薄茧的手尖温柔地从乳尖上揭下,复又再次一遍遍浇上。

直到谢阑胸口水红一片,小巧软嫩的突起肿胀到惨不忍睹,好似两粒熟透的石榴籽般盈红剔透,颤巍巍地挺立着。

当闷哼转为被堵住的惨叫,最终渐渐低了下去,成了虚弱的呻吟,覆在眼上的红绸被泪水洇湿——折磨终于结束了。

花弄影回头向萧溟瞥了一眼,眸沉如碧海。

他从一旁摆满了淫具的梨木方角柜中取下了一只带有绳套的皮圈,系上了谢阑纤长的脖颈。几个内侍在他的示意下上前,将谢阑解下,松开了捆缚的红绳。

萧溟见那几人将谢阑拉成跪伏的姿态,在他双膝上捆上皮具,一根三尺来长的细棍固定在膝盖内侧,使得他无法起身,亦更是无法合拢双腿。腿间一片水光潋滟,后穴中填着一根粗大的男型,真真是旖旎无限。

花弄影挑出了一只象牙握柄蛇鳞软鞭,长约三尺,不若马鞭那般,便是鞭柄处也只有一指粗细,自是不伤人,鞭梢却遍布着细密而恶毒的柔韧倒刺。

甩了个鞭花,尖锐的破空声在殿中炸响。

立于谢阑身后,抬手一拽绳套,系绳从腿间突地绷紧,勒进了饱胀红肿的肥嫩肉唇,谢阑一个剧颤,呜咽出声。花弄影走近,靴尖从谢阑水淌个不停的胯间越过,轻轻顶在鼓胀的小腹上,慢慢加重。他声音低柔沙哑,丝缎般蛊惑人心:“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绕这大殿爬上三圈,我便放你尿出来,听清楚了吗?”

谢阑痛苦地蜷起身,想要制止花弄影的发力,疼到崩溃地哭着胡乱点头,花弄影方才收回了脚。

一声响亮的鞭声,谢阑踉跄了一下,努力向前爬去。

他在黑暗中看不清方向,只能由着花弄影在后方扯拽引绳,艰难地在殿中这般赤身耻辱地爬行。

下腹隐忍又剧烈的痛楚使得谢阑心神俱散——今日先是从口中被灌下大量清水,逼迫他大张着腿在众目睽睽下一次次排尿。后来竟是从阴茎铃口处插入硝制的软管,反向灌水,灌满后用珠串将尿道牢牢封住,一如几日来对他后穴所为那般,毫无尊严地从内到外地反复清洗。

至在灵堂媾和中晕过去的那日起,谢阑便再没见过天日,终日被缚着双眼。花弄影每日折磨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他只能从吃食中计量时日,却在一次次被折磨得失了神志后,再也无法判断。

腿间的细棍使得每一步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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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艰难无比,双膝在步步生莲的玉瓷地砖上磨动,每一个动作都隐隐牵扯着小腹,眼前红绸中渐渐弥散着黑色。

当他再次停顿时,一声爆裂之音从身后炸响,毒蛇般的细鞭舔上了紧紧蹙成一团的肉唇。

雌穴早已在先前被磨得红肿,这一鞭下去,剖瓜般的阴阜上登时浮现出一条斜劈的鲜红鞭痕。泪决堤般涌出,湿透的红绸已经承接不住今日所流的泪水,由得它们淌了满脸。

谢阑一个趔趄,双肘勉强撑住身形,浑身如坠冰窖般抖个不住。

身后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连母狗都不知道怎么做吗?”话音未落,第二鞭便再次抽下。

这一鞭抽在谢阑腰臀处,倒是唤回了他些许神志,他挣扎着爬向前,雕琢般的背上长发垂落至身侧两旁,肩胛双骨在玉白琼肌下如垂死振翅的蝴蝶,第三鞭却依然毫不留情地炸响——这一鞭精准地抽入了夹紧的肉瓣中,细密的倒刺扎入了在捆缚中被磨得充血胀大的阴蒂,谢阑被象牙球堵住了口,只能呜咽着流着涎水,两只肉穴痉挛着,一大股阴精从湿淋淋的两团淫艳肉瓣间喷射而出。

被搔不到痒处般的快感折磨了许久,这一鞭中被活生生直接抽到了高潮,仿佛绵柔的浪潮中猛然掀起滔天的狂澜。原本藏在肉阜中的小花唇,在这一鞭后布满了细密的血点,肿胀起来堆挤在屄口处,将淋漓的骚水堵在淫穴中。

然而折磨没有停下,若非腹中的疼痛逼迫着他完成接下来的爬行,谢阑怕是早已经昏过去了。

当掌根触及地上黏腻的滑液时,谢阑恍惚意识到,自己已是在这偌大的宫殿中爬满了一圈,他摸到了自己像母狗一样在爬行中留下的淫水。

腰臀腿根上已是布满红肿的鞭痕,更是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般莹润。花弄影力度控制地很好,疼痛直上脑髓教人生不如死,其实却并未破皮伤肉。

后穴在鞭打下肿大了一圈,熟红的嫩肉夹着那白玉男根,当初隐蔽在囊袋阴影后的小缝如今像是一只裂口的馒头,胀大了数倍的肉蒂甚至无法被肉唇包住,水红晶亮地在屄口前端缀着,樱桃颗儿也似,在抽打下一次又一次地给身体带来绝顶的痛苦高潮。

双腿打颤,下腹的剧痛一阵阵向谢阑涌来,黑暗中仿佛置身无间鬼蜮,万劫不复。

就在他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下去时,脖颈上的绳套被狠狠一扯,谢阑猝不及防地被拉得一个回退,花弄影却一脚踹在他后穴那粗大玉势底部,将爬行中落出一截的男型踩回后穴中。

那男型茎身并非一根直柱,而是节状一长条,刹那间,玉质棱部狠狠刮擦过阳心,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全身,溃堤的快感让谢阑三魂七魄都好似被泼上油铺上柴,不由分说焚烧殆尽。

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剧烈蠕动,滑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将臀缝弄得一塌糊涂,继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画面淫糜到不堪入目。

“可以了。”那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天的尽头传来,听不真切。

谢阑脸贴着湿滑的地面,意识模糊,泪水涎液淌了满脸,却因着腿间的长棒,他甚至无法倒下。腰低低塌着,臀部高抬,两只浅浅的腰窝精致无比,大开着双腿,一片狼藉的肉屄与后穴展露无遗。

混沌间,一双修长温暖的手轻柔地解开了双腿间的枷锁,这不是那些内侍冰冷湿腻的手——这双手布满薄茧,温暖而干燥。固定的细长横木甫一撤走,双腿便无力地瘫软下去,随即便被极温柔地揽入一人怀抱。系在脑后的缎带被扯散了,略微偏转头颅,唇间镂空的象牙球便和着湿光盈盈的津液摔落在地,在烛光中滚行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那人轻轻打开了谢阑腿间的锁精环,小心翼翼地拽着那堵住精道的滑珠慢慢拖出。细链扯拽时珠子滑动,谢阑身体下意识地随着珠粒碾磨肉管的快感而颤动,被那人有力的臂膀制住了,肘弯压在他烫红的胸口处,另一手捻着珠链,小心翼翼地将其从渗着黏湿水渍的尿口中抽出。

长长一条珠链终是被取出,黏满了乱七八糟的晶亮淫水,嫩红的铃口颤抖着翕合了一下,除了泌出一点清液,却是再也吐不出什么来了。这梦魇般的长久折磨似乎化作了实质,将谢阑身子堵住了,即使禁锢已是消失,仍是下意识地无法排泄。

一只手轻轻握住茎身温柔套弄,指尖细致地搔刮着那敏感的泪孔,另一手以掌根抵住了鼓胀小腹,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按揉。谢阑被牢牢箍在怀中,依然不住地挣扎摇头,攀着那人线条结实的小臂,“唔唔”地低叫着,双腿难耐地扭动,好似一尾涸泽的银鱼。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听话……”谢阑身子一颤,偏过脸来,然而他被红绸覆住双眼,入目依然是一片红雾,汗湿的发丝细细碎碎地黏在额角鬓边,一捧青丝墨黛也似,晕散在瓷白的背脊肩颈上,细腻的莹润肌肤下泛着情动的血色,泪水却是从洇成深红的缎带下滑落。

伤害之后的温情,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虚伪。

谢阑蜷缩在萧溟怀中,意识模糊,神魂俱散,唯有循着本能汲取着温柔,暖和得要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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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都融化了。

深处什么打开了,澄澈无色的尿水先是断断续续漏出,最终顺着精管汇成一股滚烫的热流,由那人引导洒入雪色的薄瓷夜壶中。

排泄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浊白的精液方才随着最后的尿水一同滑落。双手从根部起慢慢推揉着茎身,直至将最后一滴精水都捋尽。

这一刻,鼻尖萦绕的龙涎香与每一寸皮肤相贴的触感,都似乎烙刻进了谢阑魂魄深处。他几乎是放空般地由着那人将自己抱上床榻。神销魂迷间,湿热的布巾擦拭他狼藉的脸与下体,冰凉消肿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在红肿伤处。

那人依旧不曾取下覆住他双眼的红绸。谢阑远去的理智叫嚣着危险,疲惫的本能却在这柔情中餍足地安心。

萧溟一瞥床头博山香炉,依偎在怀里之人,即便是昏昏沉沉,依然下意识轻握着他的手,失态的脆弱柔软模样撩人欲火。

香炉雕镂叠嶂仙山,弄玉吹笙乘鹤,溢散的轻烟如纱似雾,缭绕飘逸。此香名唤“胭脂涴”,由红膻、淫羊藿与合欢等几味淫药并檀粉、乳香、苏合油等名贵香料调和而成,缠绵悱恻,焚魂蚀骨,少量催情助兴,吸入过多则会迷乱神志,酥软四肢。

谢阑浸淫在此香中太久,显是已然情动,不堪冷落,横陈玉体任人采撷,萧溟唇角微勾,搂着怀中人轻轻倒在绡帐绣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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