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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薤露
薄夜乱云,回风舞雪。
一场纷扬大雪从新皇祭天时便起,绵绵不绝,直下了三日三夜,好似天地都为之肃容。
白烛影深,明亮燃烧的引魂长明灯融化了一块漆黑的夜色。梁都洛京城昱王府内灵幡飘拂,黄泉碧落之间仿佛只有簌簌坠落的雪声。
新皇天纪帝萧溟的旧府,坐落于内皇城以西的漓泉坊侧帽巷内,相邻多为皇亲勋贵的府邸家宅,毗连结庐清观,同皇城陵光门不过百丈距离。本是寸土尺金的地段,然而延初十九年,萧溟以十六之龄受封昱王,却不曾在此处先皇御赐的王府中住过几日,便远赴边塞雍州就藩,一座华贵殿宇就此荒置多年。
时至今日,殿中梁楹朱漆剥落,花棂雕窗镶嵌的冰裂琉璃起雾似的蒙着一层薄灰,芜草丛生庭苑水榭,甚至有不少野猫儿越进府里做窝。洛京动乱后,此处匆忙间被修缮洒扫一番,却是依然掩不住从砖缝瓦隙间蔓延出的颓败气息。
新皇命人将此处暂作殇太子停柩灵堂,于礼制固然不符,然而帝王大丧需在宫中行仪,由礼部、钦天监主持一应事宜,且岐王火焚太乾宫后,前朝后宫尚在一片混乱之中,太后太妃们权且被安置在城外拂玉山上元和行宫内,御史言臣们倒也无从指摘。
雪不知何时终是停了,一轮冰白明月破云而出,寒光流转,照彻天地如玉,江山不夜。
王府大殿内熙熙攘攘,四角巨大的铜盆里日夜不息地烧着黄钱纸币,飞扬的火灰如一只只自燃的枯蝶,在腾升的滚热中,飘过狰狞的铜塑方相傩像,随之被穿堂而过的凌冽冷风裹挟至窗外,消散于霜雪明月的寒夜。
殿堂中央供设执事等祭物俱按皇例,灵牌上疏“大梁仁慧殇太子”,案后停放一具雕玉为棺楠木为椁的五重灵柩,灵前殿中却并无哀嚎悲哭之声,攒动的人群皆是宫中的内侍与宫娥。除却衣料在走动中微微的摩擦、与火中黄纸燃烧哔剥的碎响,一丝嘁杂也无,静得像是怕扰了棺椁中那人的长眠。
无人吊唁,唯有一人跪在灵柩之前,一身单薄的缌麻素白丧服,低垂着头颅,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庞,背影看上去甚为年轻,却让人无端生出此乃一位行将就木、垂垂老矣之人的错觉。
他的怀中抱着一架师旷琴,东宫与前郕王府中殇太子与太子妃的旧物,除却被择入陵墓陪葬的珍玩宝器,大多送到此处焚毁。然而这架琴早在延初十二年,便是被太子赠与于他,倒是侥幸躲过了不见天日或灰飞烟灭的命运。
百年青桐所制的琴身已是破损,琴轸碎裂,然而在拨弦时,却依然能流泻出清婉的乐声。
冰凉的手指摩挲在弦上,琴音空灵地回荡着。
王府外一阵喧嚷之声,随即尖细的通传声响起,划破黑暗的长夜,刺入漫天的大雪——“陛下驾到——”
灵堂内所有内侍宫娥登时跪倒在地,龙鳞明铠,拂尘长剑,精铁交鸣间锋刃映射冷月霜雪寒光,一双描绣金丝苍龙的舄靴停在了谢阑面前,他却并未察觉一般,依旧垂首抚着琴。
大内总管陈旭全不动声色地示意堂中随侍内宦宫娥等悄声退下,龙禹卫亦撤至殿外。
转瞬间,偌大的殿堂,便只剩下来人与谢阑,同那一具横亘的灵柩。
来人约莫弱冠之龄,身着天子十二章纹满绣端衮,旒冕玄裘,玉藻华绶,繁复厚重的祭服不减其颀长英挺的身形,反而衬托出一派轩昂尊贵的气度。修眉轩展入鬓,凤目不怒自威,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如玉面容冷肃漠然,然而周身好似萦绕一层令人胆寒的压抑怒意,仿若冰层下汹涌湍急的暗涛恶流。
一曲了已,谢阑终是缓缓抬起头,望向萧溟,萧溟亦是垂目回望——谢阑的视线时散时凝,眼角晕红。因着过度的流泪,这双曾宛如春水般的眸子已是干涸,他的气力也同泪水一道流尽,整个人被抽空了似的,摇摇欲坠到随时都会倒下。
萧溟突地嗤笑一声,勾起的唇角仿佛撕开了什么,恍惚间仍是当年那个恶劣天真的少年皇子。
眼前模糊着斑驳陆离的光影,四皇子青涩飞扬的眉目与如今男人凝练的轮廓,仿佛漂游的镜花水影般渐渐重叠。
旧事朦胧,隔着白驹过隙的岁月,隔着山岳与大漠,隔着生死契阔爱恨糊涂,午夜时常常入梦的面庞,褪去了少时稚气的虚晃,睥睨凛冽的目光若寒星冷电,挟着沙场刀剑下淬炼出的杀伐决断。
谢阑呆怔地望着眼前之人,纵然已是心死如灰烬,万事皆了然,然而无端的恐惧失措,从脊骨丝丝缕缕蔓生至四肢百骸,勒得人几近窒息。干裂的唇颤抖着微微翕开,好像要说什么,终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萧溟却是抬腿绕过他,环视打量着这旧日宅邸,目光掠过灵柩,声音轻却沉:“你机关算尽,最终也不过这么个下场。”
谢阑下意识地抱紧了琴,然而声音如咒语字字钻入耳中——“刚到雍州的时候,朕真是夜夜难眠……梦里都恨得念了你的名字千百遍,若非父皇命我无诏永世不得返京,我一定会回来扼死你。”
', ' ')('蓦地回身,抬腿狠准一踢,桐琴被飞踹直撞在堂柱上发出一声巨响,终是裂为了碎片。
那双凤眸中激射的目光仿佛淬火的锋刃般,在谢阑单薄颤抖的身体上凌迟——“你一定很得意对罢?但朕离京后不过半年,父皇便为皇兄赐婚了,他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地娶了徐归荑,你呢?——他眼中你是什么?不过是个床上服侍床下卖命的狗罢了……王妃眼中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爬床的婊子?”
龙禹卫在巨响声起时便冲入殿内,但见萧溟无虞,便识趣地再次退出。
“住嘴……”谢阑抖得如同一支风中将熄未灭的残烛,萧溟眼中厉色划过,突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尖利短匕,电光石火间,一手从后扣起谢阑下颔,一手将匕首刺向了他眉眼。
匕尖在右眼珠前半寸处堪堪停下,谢阑浑身僵直,却并没有丝毫躲闪的挣扎。
湿润鸦羽似的长睫轻轻一眨,在雪亮的刀尖上留下一抹氤氲湿痕。
萧溟轻笑一声,手中错金匕首挽过一个刀花,谢阑丧服衣襟应声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肤登时裸露在寒气之中。
仿佛死灰掩盖中最后迸发的星微火点,谢阑一把打开萧溟的钳制,匕首飞出丈余后铿锵落地——“滚开!”
然而萧溟本是常年骑射不辍,又兼自幼由姨父永安侯教授昆仑派内功武艺,五年来雍凉肃三境草原上随军秣马历练,早已不再是当年抽条时单薄得还没有谢阑高的少年;而后者却已是三日水米未进。
不以为意地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处,谢阑再也支撑不住,倒伏在殿内冰凉光洁的滑石地面上。
解去黑裘披风扔在这人身上,随即褪下繁复的冕服大氅,萧溟取了垂珠玲玲的十二旒冕,谢阑挣扎着想要起身,萧溟却欺身单膝压制住他的腰,扯散其束发白缎,将人双手提起反束于身后,方才有条不紊地掏出了怀中的绢帕,掐开谢阑的下颌塞了进去。
他本已是强弩之末,谢阑尽力挣扎中耗光了最后一丝气力,瘫倒在地,脸庞贴着冰冷的地砖,长发洒在面颊上,遮住了眼睛。
听得萧溟的脚步走向了那柄飞出的匕首方向,随后又反转回到了身后,顶膝卡进谢阑双腿间,不慌不忙地剥去了靴袜,再用匕首割开了下身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绽裂的脆声清厉,下体便这般赤裸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气之中,横陈展示在萧溟眼前。
挺俏软白的臀瓣与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缝间一点嫩红时隐时现,穴口下会阴软肉处却是微微坟起,陷入的裂缝因着这耻辱的姿势半阖半开,露出内里小巧花瓣与嫩红穴口——竟是一只女子牝户。然而身前垂软阳物生得玉麈也似,却无睾囊垂缀,彰示这并非阴阳倒逆,而是双身邪异。
萧溟眼中却未见些许讶色,显是早已知晓这内里玄机。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只镂雕的象牙小盒,拧开后二指挖出一块被体温捂得微微化开的凝白膏体,在桃叶也似的紧窄入口涂抹,随即恶意插入堆挤的肉唇间拨弄敏感的阴核,但见那娇嫩处受激般颤动翕张,泌出星点晶莹,真真如那琼苞含露,嫩蕊红酥。
见状,萧溟唇边噙起一抹冷笑,下一瞬,便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进去。
谢阑脸埋在貂裘中,口里堵着帕子,身子在受制间不住小幅度挣扎,却也只得闷哼一声,感受着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是如何借着脂膏的润滑,破开雌穴,齐根没入,一丝一毫都清晰得如同凌迟。
不由分说地又插入了一根,黏滑的脂膏遇得膣内软热,很快便融化开来,在萧溟有些急躁的抽送中从穴口缝隙处溢出。火光之下,双腿私处一片粼粼水光,不时带出阵阵黏腻声响,淫糜万分。一手在瑟缩的柔腻阴穴中捅弄,将淫水混着融化脂膏搅得一塌糊涂,萧溟另一手掐着谢阑腰制住他的挣扎,以打量身下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肉体——一身肌肤冰雪也似,在暗淡的光晕下仿佛半透的凝琼,几乎能清晰瞧见手足之下蜿蜒的淡青脉络,抚上去更是凉滑细腻如瓷玉,渗着莹白的光泽。
这具身子清瘦而不显嶙峋,因着体质与男子有别,肩背削薄润泽,线条雪白修美,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明明腿间生着雌器,却也不曾如妇人那般胸乳隆起。故而这人虽貌若好女,也曾引得些个登徒子的垂涎,却从未有人疑过易弁而钗之事。
就藩的这些年来,一场场鱼水欢好,巫山云雨,无论是艳名无双的绝色花魁,抑是待价而沽的矜持清倌,却从未有过一人,能让他像曾经在这具肉体上所得那般尽兴。
红绫牙床间面目模糊的男女娇嗔淫语,闭上眼,黑暗中浮现的却是与谢阑的交合——那也许不能叫交合,身下人每每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凌虐,玉雪娇嫩的皮肉上尽是掐咬出的青紫性痕,腿间横溢着浊稠精水,一双鹿儿也似眼睛蓄满哀求的泪,却只能在挞伐下抽搐着达到高潮。草草事毕后兴阑意尽,他从不留人过夜,又是一夜孤衾独眠。
数年的魂牵梦萦,如今这人再次匍匐在自己身下,胯下性器几乎硬得发痛,然而萧溟并没有立即提枪上阵。他如何不知,这人的心,早已
', ' ')('随着萧聿的死而封住了,肏这样一个人同奸尸有何区别。
唯有捏碎那层自保封闭的薄壳,将一颗鲜血淋漓的温热攥在手上,自己的一紧一握都可以让他随之颤抖臣服。
萧溟屈起指节,指甲掐上了肉膣一处,下一瞬,谢阑如条被扔进盛满沸水釜中的银鱼般,剧烈痉挛起来,倘若不是被堵住了口,怕是殿外都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惨叫。
一大股透明澄澈的阴精,从穴口缝隙间喷射而出,淋淋漓漓地洒在地上。
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萧溟玩味地捻了捻指尖,猩红的舌尖舔去其上黏液:“贱货,你就这样在皇兄的灵堂里张着腿喷水?”
却是没有任何回应,那具赤裸的身子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着,萧溟解开腰间玄鸟章纹的天河绶带,伸臂揽住谢阑胸口,粗暴地将人拉起,让其仰靠在自己怀里。
谢阑两腿大开跨坐在萧溟腿上,头无力地仰垂着,那根粗长炙热的性器抵在充血肿胀的肉瓣中滑动,不时擦过藏匿其中的娇小肉蒂,引得他浑身轻颤。
就着这体式将人把尿似的抱起,压在了那座冰凉的棺椁上,谢阑却像是被炭火烫到了般,疯狂挣扎起来。
嘶声惨叫尽数被堵在口中,萧溟充耳不闻,侧首咬上那拗出优美弧度的颈项,将人死死制在那金丝楠木的棺板上,双手探入腿间,掰开了湿滑不堪的肉瓣,直挺挺将性器杀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膨大的蕈状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粗粝膣肉,谢阑喉中作呃,艰难地寸寸含进阳具,萧溟却蓦地一松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在棺木上向下一滑,竟是将胯下粗长性器一吞到底。
“呜!!!——”火热坚挺的性器楔子也似,狠狠打进那本不该拥有的阴穴。虽已是经过涂抹润滑与开拓,然而旷置久矣,此番粗暴的插入,真真直如酷刑般。且萧溟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残忍而天真的俊美少年,紧贴着他背脊的肌肉紧实而结实,肩线紧绷,性器尺寸更时不可同日而语。
撕裂的疼痛来自于最柔软紧致的内里,巨物不断地深处挤入,紧窄的湿热腔道在蛮横侵占下节节溃退,残忍地被撑开到极致。萧溟还在恶劣地拉开吞含着肉棒的穴口,那里已经绷得发白,雌穴不断泌出大量的蜜液以减轻痛楚。
萧溟只觉自己被泡在水汪汪的膣道里,他箍住谢阑的腰肢,试着开始抽动性器,原本被塞得严丝合缝的雌穴终有了一丝缝隙,大量清澈滑腻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渗出。
因着这媾和的姿势,谢阑身体在棺上随着交合的律动而上下颠弄,淫水被肿胀的肉唇抹在了棺壁上。
“怎么,皇兄肏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有把你的穴肏松?还是说皇兄没能满足你这骚货,所以在灵堂里就迫不及待扭着屁股求干了?”
“你看,你这淫荡的骚屄在皇兄的棺上吐水呢,你说朕要不要把棺打开,在皇兄面前肏你?让你的淫水全部喷在皇兄身上?”
冰凉的楠木摩擦着滚烫的阜肉,“萧聿棺椁”的念识让谢阑几乎崩溃了,萧溟却是狠狠一顶,直撞上了深处的什么,那已经被肏开的雌穴,突地紧紧咬住了还欲挺入的肉棒,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直直冲向小腹,深处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直浇在肉刃炙热的顶端。
谢阑眼前一黑,若非口中堵着绢帕,他怕是会咬破自己的舌。
膣内一阵接一阵的销魂抽搐过去,眼前黑雾散后,才堪堪挨过那股过于汹涌的情潮。
剧烈快感带来的无力、下身细碎的撕裂与饱涨,混杂着绝望崩溃的情绪,将谢阑冲得头脑一片混沌。他瘫伏在棺木上,浑然不觉萧溟拖出了他口中已被津液浸得湿透的锦帕。
一道晶莹的长丝牵连其间,将断未断,颤颤悠悠。
萧溟修长的手指在谢阑柔滑的口腔中搅动,勾挑夹弄着滚烫的一点舌尖,而他只是失神地垂着双眼,齿列轻阖,雪白的颊上泛出潮红的情晕,顺驯地将其含住。
抽出了手指,抓握着那柔腻软嫩的臀瓣,许是这人身上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再次挺髋没入。果不其然,他清晰地察觉到,肉刃抵住了内里一处——一圈软肉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其间凹陷的肉孔却跟凿穿的泉眼也似,不断流出淫水,龟头往里碾转磨弄,似乎能够将其肏开。
又是几下重重的捣弄戳刺,那敏感到极致的密处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谢阑整个人只剩瘫软着哭喘的份儿了。
萧溟兴奋异常,他不曾料想谢阑内里发育得如此完好,顶肏的动作和幅度皆是愈发狠历,铁了心要将那紧实的小肉嘴儿撬开。
“朕肏你是不是比皇兄肏你爽多了?嗯?你屄里的宫口都要被朕干开了,你说朕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嗯?到时候你就日日大着肚子张着腿被肏,生了又立刻被肏怀上。”
抽动的滚烫性具奸淫着黏湿泛滥的雌穴,饱满坚挺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弄着鱼嘴般蹙缩的那处,小腹上不断显出狰狞的鼓突,谢阑失神下惊喘着摇晃头颅,冰凉的长发洒了一身。
重峦叠嶂的膣道后的隐蔽肉壶,青涩得直如只未开的娇
', ' ')('嫩花苞,从未经过刺激,蓦地被这般粗暴侵犯,肉壁不住地抽搐痉挛,小口颤巍巍地翕合,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澄澈阴精,满溢了整整的淫腔,在性器抽插中飞溅而出,糜烂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哈,你这骚屄水倒是不比当年少,浪成这样,这么多天没吃男人肉棒是不是馋坏了?”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只会让那刑具般的阳物插得更深,耳听着萧溟满口的淫言秽语,谢阑崩溃地呜咽着,强制延长的高潮使得他窒息脱力,然而在萧溟眼中,怀中浑浑噩噩的人因着快感情欲,浑身泛起薄红的潮色,双唇一如那艰难吞吃着肉棒的雌穴般充血嫣红,同是淌着透明晶莹的水液,淫艳异常。
不堪忍受的壁障在持久的进攻下,终于一败涂地,谢阑濒死似的后仰挺起小腹,粗长性器破开一圈紧致肉环,深深掼入了那从不曾被人造访的宫胞。
双眼翻白,谢阑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萧溟亦是强忍着,又狠狠抽送了数次后,方将积蓄已久的阳精悉数射入了宫胞内。
棺椁上狼藉一片,光洁的楠木溅射涂抹着淫水与谢阑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白液。
萧溟下颔抵在谢阑肩颈的凹陷处,大殿中落针可闻,喘息如交错的浅潮般,回荡在空荡的灵堂中。
良久,萧溟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斗篷上。
起身理好散开的冕服,目光扫过,却落于屋内一张紫檀翘头玉案。其上层叠的白宣被一只尺来长的条形掐丝珐琅墨玉镇纸压住。萧溟随手拣出一张,纸上墨迹淋漓,笔迹乃是一手隽永秀逸的钟王小楷,他再熟悉不过。
上书一张默写的琴谱,标注着五太音十二律吕,萧溟粗略扫过,他对音律无甚兴趣,但也看出便是先前谢阑抚的那只曲子。
薤上露,何易曦。露曦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萧溟面无表情地扫过琴曲字句,指骨却已是捏得发白。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冷笑,将那叠纸揉碎扔入了火盆。
抓起那条镇纸,转身便见谢阑在昏迷中依然是眉头微蹙。下身真是惨不忍睹,许久不曾承接雨露的牝处,在这场粗暴恶劣的情事中伤得不轻,雌穴口处红水白浆横流,一塌糊涂。
将那冰冷的镇纸顶入时,谢阑大腿内侧都不住地微微抽搐,直到雌穴被满满当当地填上,残余的龙精尽数被堵塞其中。
用那黑裘斗篷将衣不蔽体的谢阑裹了起来,甚至没有解开他依旧束在身后的双手,萧溟将人抗上肩,在龙禹卫的护驾下出府入了龙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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