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思来,也就下了决心要跟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作者君嗷_(:3」∠)_没错这是《滥情人情误思游艺慕雅女雅集苦吟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作者君想让小受和玉函公子暧昧一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腊梅缀雪
院里梅花,开的正好,红梅朵朵绽雪间。
莹白色的雪,艳喜色的梅花花瓣,翠色欲滴的绿竹,汇在一起,诗情画意别有一番艳浓浓。
梅开正艳,景色正好,蒋大官人兴致也正好。
前几天穿的一身骚包粉,特意来冯渊这个小宅子踏雪,乌拉拉的飞的满院子都是脚印。
飞完了,还约定好下次来飞的日期,拦都拦不住。
冯渊被他聒噪的脑袋发昏,失眠到了启明星点亮晨光,才迷糊着睡去。
也不知道是啥,自从被玉函公子聒噪了回,冯渊就开始失眠,一连着三天都没怎么睡好觉。不过冯美人可是天生丽质,如此熬了这么久,倒也没添上两道熊猫妆。
转眼三日,约定日期到,玉函公子一脚踩进门,步子欢快的直直就奔进了冯总受的屋子。
北风呜嗷刮,蒋腹肌丝毫不惧,咧着一口白牙,进门劈头就笑问了句:“嘿柳美人,听说你打了霸王一顿!”
冯渊连着失眠三天,本来脾气就有点暴躁,几日前刚为这事不愉快了好久,这时候一听这蒋腹肌又重新提起,眉头立马就锁了起来,嘟嘴哼了声,顺便又送他一个白眼:“是我打的不错,蒋大官人还有啥指教?!”
蒋玉菡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不快,捂唇掩了笑意,坐到他床头,眨巴着眼睛放电瞧他:“怎么?不高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惹咱家柳美人生气!”
“呸!你少来恶心我,谁是你家的!”冯渊听见他这席没头没脑的话,不禁也被逗乐了,笑脸啐了他一口,又接着道:“若说惹我生气,除了蒋大官人,剩下的有谁,还有这个能耐!”
“哦?那就是在下言语过失,不小心冲撞了我们我们柳美人了。”
“对!”
“那,……这可怎么是好呢?”蒋大官人床头侧坐,咬唇蹙眉思索,十分卖力的扮演出一份无辜可怜的模样来,可是那双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眼里的笑意分明,这分明是来打趣他冯总受的!
冯渊被他酸的脑袋发疼,伸手狠狠戳了蒋玉菡的腰肌一下,本意是戳他的,可是蒋玉菡有硬硬的八块腹肌,他那小身子骨和蒋腹肌一比,差别简直是鸡蛋与石头!
冯渊直接这么没脑子的一爪子戳上去:“嗷……!”喊疼的自然是冯渊。
触手简直像一块坚硬的钢板!爪子钻心的疼了一下,冯渊嗖的一下收回了小嫩手,俩眼圈泪嗒嗒疼的差点滚下金豆子来。
末了,顿半晌,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太憋屈!
瞪眼瞥他,袖里柔荑握拳,想赏这个肌肉赛铁砖,此刻正眉飞色舞笑他的蒋大官人一拳。
但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后,冯渊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大过年的打断了胳膊,还是打别人,把自己给打断了胳膊……
蒋玉菡被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逗得人俊不俊,本来是闷声偷笑,这一下,直接忍不住放肆的笑了出来。
这厢脸越拉越长的总受君,被他欺负的面越来越黑,蒋玉菡也觉得是有点过分了。
哈哈但其实这并不重要!——得意地浪,得意地浪,越过分他就越喜欢,不知道为啥,今天他心情好的就喜欢惹这个总受生气!
眨眨眼,瞧着这只蠢受,不禁的想挑逗一番。
身子故意前倾,停在总受面前不过一尺的距离,四目相对,直直的盯着冯渊的眼睛。——不得不赞叹,柳美人不愧为第一美人,这面容,着实让人心驰神往。
但是冯渊就不感冒的多了,皱眉瞧着越靠越近的蒋大官人,十分嫌弃的拿手捂在他脸上,朝外推:“别靠这么近,咱们俩设定一样,我瞧着有点反胃。”
蒋玉菡却还是眨巴着一张女人脸,笑容满面的直直凑近,冯总受的手有点碍事,于是这厮直接拨下冯总受的小爪子,一只手将他手腕紧紧禁锢起来,一边压一边还不忘打趣:“啧啧,这小细手腕,骨架倒也似女子。……喏,你瞧瞧是也不是也?”
蒋玉菡抬手,将极力反抗的总受君的小细胳膊放在他眼前,冯渊朝下瞥了眼,不屑道:“那是您蒋大官人手指纤长,才能这样握住。”映入眼帘的,便是蒋大官人食指和拇指,以及仅凭这两根手指便被环住的总受君的细小皓腕。
冯渊两眼翻白不屑打量他,动动手腕,这腹肌也丝毫没放手的意思,索性直接认命了。
自己哪能拗过他?算了。
想通了,冯渊索性也不再挣扎,背靠软枕,往后移了移,侧头躲过渐渐逼近的蒋大官人的女人脸。
蒋大官人却还是一副兴趣未减的模样,伸出另只手,直接抬起了总受君的下巴。冯渊这次是真有点怒了,不知道这腹肌在哪儿嗑药了,居然这么兴奋,兴奋也就算了,明知道自己心情不好还一个劲的直来打趣自己!
冯总受咬牙,挑眉冷哼,一个侧头,直接恨恨的啃上了蒋大官人的脖子上,下口可谓是半点都不带留情的。
颈上一疼,蒋大官人没忍住“呜嗷”一声痛呼,瞬时就放开了束缚。
“和你柳哥哥我斗,蒋大官人还是先回去练练吧!”冯渊抹抹嘴,背重新倚回软垫,笑的意气风发。
被啃的地方,显然是用力不轻,隐隐的都有红色血丝泛出。蒋玉菡却也不恼,手指抚上这个暧昧的痕迹,嘴角勾起,不由的笑出了声。脸上的笑意依旧浓浓,浓到比着之前不减分毫。
“唉,这可怎么是好呢。我待会还要去北静王府上呢。”抿抿嘴,抬眼瞧冯渊。
“啥?你说啥?!你待会还要去哪儿呢!”北静王府?!居然是……!!!
冯渊听见这话立马抓狂的跳了起来:“蒋大官人,你家王爷问起来,我就说你要强行非礼我!被我给啃了!”
蒋玉菡也不与他争辩,捂嘴直笑:“好啊,你去说吧。”
“呸!蒋腹肌!你个孙子居然敢阴老子!我跟你拼了!”平日里,他就算没惹北静王,那王爷瞧见他也要吊着一双大眼狠狠地死盯着他,盯到他手脚发软,冷汗直冒,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那杀人般的眼神。
本来他就怀疑自己勾搭蒋腹肌,这下蒋腹肌可真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了!
冯渊怒火中烧,当下气的炸毛,上前揪住蒋玉菡的衣领,就打算把他摁在床上赏他一顿屁股板,可是人家蒋大官人有腹肌,冯渊这个身无二两肉的小弱受哪里能拽动人家。
如此几次,蒋大官人神色悠闲,坐在床旁岿然不动。
总受君气喘吁吁,拔了好久都没能扯动一分一毫。
这么锲而不舍的模样着实又把江大官人逗笑了,瞧着总受君扯得上气不接下气,玉函公子难得好心的不在捉弄他,笑道:“你放心,不会把你兜出来。”
“呸!谁信你,他要是对你严刑逼供呢?!”冯渊扁嘴睨他。
“严刑逼供……?”蒋玉菡眨眨眼,露出一个惊慌的表情,将手一摊:“那就只能……”
“就算严刑逼供也不许说!”冯大爷口气凌厉,扯下灿金发带,十分灵活的就勒在蒋大官人脖子上,边勒边威胁。
青丝如云,在锦色红被上铺展开来,配上冯大爷此刻衣衫半敞,颈间锁骨清晰如玉碗倒扣的情景,说不出的旖旎感觉来。
但人家蒋大爷待冯总受也只是基友而已,只谈心事不约炮,自然对着万分艳丽的场景没啥太大感触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作者君嗷_(:3」∠)_窝想开肉qaq正攻是薛蟠了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只是关系很单纯的基友的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南水乡
折腾了好一会儿,眼见冯总受是真的急了,蒋大官人也稍稍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
单手轻轻扯了下冯总受的大金色发带,就被他稳稳的揪在掌心里了:“你放心,不就是啃了一口吗,揉两下就下去了。如果,没下去的话,要是王爷问起,我就说家里那倔驴饿狠了,忘记添食,拿我开荤了。”
“死腹肌!你才倔驴呢!”冯总受狐狸眼圆睁,恶狠狠瞪他。
“好好好,我是我是还不成嘛。”蒋大官人笑意满满,垂下眼打量着手里的金色发带,“啧啧”两声后,发话:“你瞧瞧你这人,死磕在金色里了。你就不能换个颜色嘛,除了那只玉簪子是绿色外,剩下的,要是能贴金,你怕是早把自己糊成个小金人吧?”
“那也不及蒋大官人一身粉色惹人眼,娇色欲滴,穿开裆裤的娃娃都没见过比蒋大官人还粉的。此粉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呢!”冯渊抱臂据理力争,高傲的扬着下巴,吊眼角斜他。
这副模样,倒是逗乐了蒋玉菡,不禁扑哧一笑,捏捏总受的面颊,只道:“这副神情,倒真是傲气十足的金孔雀了。”
“要你管!”冯大爷怒目轻嗔,甩开腹肌大掌。
斗了会儿嘴,本来柳美人心情就不佳,玉函公子居然总能次次都顺利的踩到他雷点。
这么踩了几次,冯大爷也被踩习惯了,神情倒是淡定许多,玉函公子见冯大爷被逗得有免疫力了,也觉得无趣,索性就坐在床头,又开始找别的话聊。
说着说着,话题自然而然的就扯到了霸王的身上了。
蒋玉菡支颐,歪头看他:“唉,你听说了没,柳美人你可是做了件大善事了呢!”
“啥善事?”冯渊被他整的脑袋瓜子有点晕,阖眸问。
“那霸王打算南下去江南一带赚钱了!”蒋玉菡继续把玩着那发带,看着他,饶有兴趣的讲:“啧啧,你这一顿胖揍,活活的把霸王打醒了,总算是摒弃了前些年的歪风邪气,打算好好过日子了呢!”
冯渊瞪眼,好半晌没吐出一个字,啥?!那霸王要南下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冯大爷侧头盯向蒋大官人,面色有点复杂。
“是啊。”蒋玉菡却没有察觉,笑答。
蒋大官人一直在总受这里黏到了午后,蹭了顿饭,才伸个懒腰施施然的走了。
冯渊这里却忙到手脚打结,福宝和喜宝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才安定下来,居然又说要去江南游玩。
怎么也拗不过他,冯大爷这次看来是铁了心了。连喜宝都没法制住他,几个回合下来,也只能缴械投降,答应冯总受的要求了。
当然,这次下江南,自然不是因为要游玩。
薛蟠本来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来这天子脚下几年,便闻见他不少的花边新闻,莺莺燕燕的勾引个不停。这次若是到了江南,江南满大街几乎都是螓首蛾眉的女子,这么一去,还不直接给他带回来几个姐姐妹妹的!——不行!脑补到这儿,冯大爷当即坐不住了,收拾行李就准备尾随薛大爷出发。
虽然之后俩大爷知道自家主子是为了薛家霸王才下的江南,把他吊在院里那棵梅花树上冻了一下午。总受虽然是受,但傲骨还是有的。
这位爷就算冷的打颤,却还是咬牙死扛着,愣是丝毫不改变主意。
昂首挺胸,细瞄雪点红梅。
总受就是总受,即使冻得牙根发颤,两腿打抖,依旧能摆出一副悠然惬意的模样来。
眨眨眼,无畏无惧的仰头瞧梅花,嘿腊梅缀雪,朵朵绽雪间,景是好景,花是好花。
捆着的是佳子,思念的却非良人。
这么捆法,生在他身上,确确实实倒衍生出几分浪漫来了。
不得不夸赞下总受君这貌比天人的倾城面容,即使此刻脸皮冻得发青,却丝毫不减美气。
眉目间依旧笑靥如初,天生一派的风流不羁。
俩大爷一瞧见他还津津有味的装出诗人赏雪抒胸怀的模样,顿时就更气了!
哼了声,集体别过头,不理他。
自然,杏奴这小子本来就受了冯家的恩惠,刚开始还为冯总受说情,可是后来自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便也咬定牙根,干脆利落的站在了福喜两大爷处。
冯总受唯一的战友居然叛变了!这个小小的意外让捆在梅花树下的总受君无法自制的皱了皱眉。但,本大爷怎么会为了这点小打击就颓唐落寞!
轻哼一声,转过头,索性不再盯他们,本大爷望雪,望雪咏诗总可以了吧!
这么坚持了一下午,倒是俩大爷先服了软,冯总受总算在喜宝跟前硬了一回骨头。——然而,硬骨头的代价可是不小,成功的让他软在榻上发了小半月的低烧。
等他终于恢复的活蹦乱跳了,人家霸王早就领着大队人马南下了。
江南。
行程颇远,等他们一行人到了江南,江南都早已入春了。
江南风景好。
江花红胜火,江水绿如蓝。月中寻桂子,枕上看潮头。一杯春竹叶,双舞醉芙蓉。
初寒乍暖,春莺出啼,苔痕阶绿,草色帘青,总之就是美的很啦。
冯渊领着家里俩大爷寻了个客栈住下。
恬静古巷里流传的是千百年的习惯,绿水绕白墙,小船撑篙慢慢划过。
福宝被分配出来买吃的,不是为别的,前几日在京城的时候,这小子虽然口里万般不愿意来江南,可是等主意定下来的时候,他却去街上花了大价钱买了本《游江南须知》。
没错,是江南菜谱须知。这本书,可谓是将绵延了千年的菜色全都细致的撰了进去。
也确实担的起一两银子一本的价格。
福大爷怀里揣着这本万能小册子,就准备上街寻觅极品吃食了。
家里俩大爷累趴,冯总受一出门就大包小包的拎上了一马车,喜宝一拦他,他就两腿一软十分销魂的侧趴在地上,啥话都不说直接开始圈泪。
马车停在宅子门口,这地界不算冷清,来来往往过路的人并不在少数,纷纷驻足观看,齐声指点冯家江山。
自然都全是识的这位雪肌玉骨的柳湘莲柳美人,在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喜大爷只能忍气吞声,极不情愿的揪着冯美人的衣领,把冯美人拖麻袋似的拖回了家。
冯渊死拗,他也没办法,只能顺了他的意,万一这次要玩白绫三尺悬梁自杀,喜宝想到这里,脑袋更泛疼。
唉,只能让那匹不知道杂交了几代的汗血宝马受点累,驮着这几包比人还要沉上几分的行李了。
一到江南更不用说了,本来想着找几个人搬货物,冯总受却担心别人把他的金贵青瓷给磕破了边,愣是三个人挽起袖子这么热火朝天的搬了下来。
折腾完了,冯总受和喜宝早就软趴,福大爷因为被吃的诱惑,所以强撑起精神出来打探。
门口的金字招牌一字排开,百年老店处处可见。
金箔贴字,金粉刷牌的,比起京城可谓是丝毫不差。不过因为这水乡的缘故,倒是隐隐透出了几分柔情来了。
路上,福宝在一家酒馆面前顿下了脚,仰首,名字不错,饕餮楼,必是集天下美食于一处吧。
这么想着,步子也就跟着迈了进去。
也是巧,身子转过一半的时候,有人影在面前闪过。
轻裘宝带,淡红华服,再加上这束发的发型,怎么这么眼熟呢?
福宝转身,目光朝那一闪而过的人影追逐去,跃进眼帘的那一刻,福大爷不禁呆住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作者君嗷_(:3」∠)_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填了个渣渣词,居然没对上曲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词也很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是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深秋凉,金乌西沉染上半边胭脂红绕
长袖慢摇,许下才子佳人风华正茂
咿呀清唱,怜下几世真情无瑕
西厢念,雨打芭蕉,娟秀佳人巧送信物成情话
牡丹亭,素荷才露尖尖角,断壁颓恒伊人笑
提笔挥毫,墨染宣上,过往寥寥几笔勾掉
玉簪青丝绾发,金衫牡丹绣妖娆
六窍加一窍,正好
京畿驿外,月清,巧定缘妙
窈窕生香,江南续良姻,画舫细雨潇潇
湖光正好,燕子展翅轻飞,入云蔚
柳稍点翠,池间鱼儿摆尾魅,良人醉
惟愿取,愿此生,不羡白云不羡仙
☆、真假宝玉
福大爷嘴巴大张着,下巴好半天都没能合上,在风中凌乱好一会儿。
顿了许久,远处早莺争树,几声尖脆的啼声总算把他喊回了神。
急急忙的便追上前,一嗓子喊住前面飒爽英姿跨坐在马背上的英秀少年:“宝二爷!你怎么来这里了?你随着家里的商队也来下江南游玩了吗?”
马背上少年闻声不禁蹙眉,回首,望着仰头嬉笑朝自己搭话的美人,有些愕然:“宝二爷是谁,阁下又是哪位?”
“我啊,我是福宝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福宝晃手,急道:“你忘了吗,你之前还托我……”话还未完全落音,福宝忽顿住了,他好像是在问:宝二爷是谁……
“你不是宝二爷……?”福宝咽了口吐沫,舌头有点打结,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怔了好久,难道宝二爷失忆了?!
瞅了瞅少年身周,并没有御用小厮茗烟在场。
挠头细索,咦……?这这这……
难道……难道真是面容一致之人?!
福宝瞪大眼睛,紧紧瞧他,目光差点把人家戳了个窟窿。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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