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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作者:斑目学长

第17节

——啊哈哈,原来小柳儿平时也有注意到我!

头发绑好了,薛大爷又打眼瞧了下镜子,咧嘴笑。

熬夜通宵算个啥,今朝一起,薛大爷细打量,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更为俊朗,比往日的气魄简直翻了好几翻!

今日约的是酒会。

大名鼎鼎的戏角儿蒋玉菡,贾府的宝贝疙瘩宝二爷,还有冯大将军的贵公子冯紫英,再外加锦香院的头牌云儿姑娘。

昨晚上激动了整整一夜,再加上薛蟠本来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三杯酒下肚,自然是上了头了。

上了头自然就言语就开始轻浮起来,抓着旁边云儿的手,就要人家唱歌:“你把那提及新鲜曲儿唱个给我听,好不好?”

云儿自是说好,手抚琵琶就开始唱,唱完了,笑:“你喝一坛子罢了。”

薛蟠此时脑子里过的,都是小柳儿在台上,扬水袖启红唇的悠悠唱腔,自然觉得云儿姑娘唱的不好了,摆摆手,又笑:“不值一坛,再唱好的来。”

话音刚落地,贾宝玉又开始提议新玩法,说是要行酒令。薛家霸王本来就是懒于诗书的,这次听福大爷教唆更是要装文盲了。

习惯得从一点一滴养起,薛家霸王暗忖,就从今日开始!

别人的文采倒是好了,他就负责在一旁说话打闹。等终于临到他了,被别人打趣的耳根子有点发红,终于没憋住吐出了个文雅词来:“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后来没想到这群人是真往里死灌,他被罚的脑袋都有些发晕了。

后半段,完全是借着酒意恣意狂为了。虽然之后自己也喝到失忆了。

酒会一直到晚上才散了,薛家霸王是被人给抬回薛家宅子的。柔软度简直可称为一堆烂泥,柔弱无骨系列!

蒋玉菡最近好像闲了点,冯总受总算有机会逮到他了。

这一逮到了,无非就是喝喝酒了,又没啥别的消遣,戏他们自己会唱,书他们有时候也会兼职,这都是同行,而且还是不如自己的同行,自然是没啥吸引力了。说道开心事,蒋玉菡忽然想起昨天薛蟠讲的那席逗趣话来,忍俊不禁的又叙述给了冯总受听了一遍。

边说边笑:“你说可笑吗?这薛大爷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玩起这种调子来了,人家装雅,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要装俗,哈哈哈哈哈你说天底下还有这种人吗?”

冯渊被他讲的也只能发笑:“你怎么知道他装俗?”

“我可是在这行历练时间算久的,难道这点东西还看不出来么?”蒋玉菡笑,拿起桌上的酒啜了一口。

冯渊正愁探听不到薛蟠的消息呢,听他这么说,立马抬眼望他:“那你说说,你都看出他啥来了。”

蒋玉菡瞧着他饶有兴趣的样子,清清嗓子,就开始卖队友了。说的无非都是薛蟠啥时候出的糗事孬事,这种事儿亏蒋玉菡一一的记得清清楚楚,等他讲完了,冯总受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

薛蟠总是神出鬼没的,冯渊应宝二爷之邀,去了贾府做了几次客,依旧没能遇到薛蟠。

到他买的小宅子去,也没遇到人影。

和薛蟠一样,他身边的人也都是个个都神出鬼没的。贾芸贾芹进贾府办公去了,宝二爷门禁厉害得紧,玉函公子更是来无影去无踪。

这日,冯渊拿着青花的官窑盘子,满满的盛了一盘子小点心,又沏了湖好茶。

天气渐渐炎热,摸了摸身上,发现扇子并不带在身上,遂转身回卧房找去了。

再回身的时候,蒋大公子翘着二郎腿,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哟,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蒋大爷?”冯渊撑开牡丹扇子一步一摇的迈了过来。

蒋玉菡不知道去干啥坏事了,满口喘粗气,脑门子上全是汗,也没顾得及擦,食指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冯总受直接吩咐:“没水了,你先去打点水来,我跑这一路都快干死了。”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开始时候这两人是互夸,后来彼此了解了,那就开始互踩。

还别说,这互踩友情来得更快!

冯渊挑挑眉,瞧着他一脸就要就义的样子,啧啧两声后,也没说啥,转身就去烧了壶水,替他斟了壶好茶。

蒋大官人一连着喝了三壶,也算是海量了。

这厮喝完了不仅不道谢,还擦着下巴,扬眉,十分得意的朝冯总受炫耀:“你瞧瞧,三壶茶就喂饱了,我这是有多好养活。”

冯渊甩着扇子送他一个白眼:“是呢,三两白银一壶茶,被您牛饮似的喝了个精光,也算是好养活了。”顿了下,怕蒋大官人不理解,又补充了句:“普通人家一个月,一人也不过赚一两银子,啧啧,蒋大官人,您可真是好养活的很呐。”

蒋玉菡“呸”了声,弯着眼睛啐他:“你个吝啬鬼,大爷我就喝了你几壶茶,就被你糟践成这样!”

“哪有啊,我有几个脑袋,还敢糟践您蒋大官人吗?”冯总受连忙凑上前殷勤的帮脑门子顶汗的蒋大爷打扇。

蒋玉菡探出手,弓起中指一弹冯渊脑门:“牙尖嘴利。”

冯总受自然是好受,敬业的厉害,脑门子被谈红了依旧是露齿笑如故。

蒋玉菡被他伺候的舒服了,胳膊支在桌子上,又开始叹气。

一声连着一声,冯渊都被他叹的心塞,止住动作问:“又怎么了?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就一脑门子汗,是不是翻墙找人抓到,哪家的贵人说要打断你的腿?”

蒋玉菡这次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冯总受,垂着眼,神情哀默:“真是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唉。”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你真去勾搭人家千金公子了啦?”冯渊手支桌子靠近,十分兴致盎然,摆出一副十分想听八卦的模样来。

蒋玉菡托腮,又深深叹了口,满脸都是凝重:“昨儿个我去忠顺亲王府来着,那王爷不是过寿辰么。这厮倒是口味重,大喜事上点了出《窦娥冤》,这还不说什么,关键是这老东西还找我陪酒!”

“陪就陪了呗,咱们这一行陪两场酒还算什么。”冯渊插话,本来还以为是啥好故事,结果就这个,顿时有点失落,拿起茶杯,喝水润润喉。

蒋玉菡摇手:“这还不算,关键是这老东西就坐在我旁边,敬酒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摸我!摸两下就算了,我不说什么。关键是晚上,这老东西居然直接把我一个人扣在他家屋子里了,还好他昨晚上有事儿,人没回来,要不我就真的危险了!后半夜我瞧见他们守卫换班,好不容易才逮着空,翻墙逃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是作者君嗷_(:3」∠)_恩,没错,玉函紫英还有云儿的相遇是《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莫名想把玉函和小受配对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因为攻太酱油了!窝要把小攻的出场增多!!!

☆、乐不可支

“噗……”冯渊含在嘴里的那口茶水,十分配合的就喷了出来,伏在桌上,乐不可支的笑:“哈哈真的假的?这世上居然还有口味如此独特之人,哎哟喂,他摸你哈哈,快说说摸哪了?”

被冯渊挖苦的面色有些发黑,蒋玉菡苦着张脸,瘪嘴道:“倒也没摸哪里,无非是一直捏我大腿。”

冯渊放下茶盅,笑的打颤:“他没朝上顺便摸摸你的八块腹肌吗?”

蒋玉菡终于忍不住横眉,瞪他:“你这什么人,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揶揄我!”

“没没没,哪有哪有!”冯渊摆手,依旧是笑的直抖:“我的意思是,他要是在朝上摸摸,你正好可以用腹肌夹他!哈哈哈哈夹死那老东西,看他还敢不敢吃你豆腐!”

笑了小小一会儿,眼瞧着蒋玉菡那张脸越拉越黑,冯渊也觉得自己这样揶揄人家是在太没人性了。

总受展扇挡脸,将笑脸匿在牡丹扇后。

以防蒋大官人一不小心瞧见自己如此打趣他,会一时气不过吐血三升。

咽下笑意,控制好表情才开始发话,话里却还是嘲笑技能十足:“这王爷不愧是王爷,偏偏爱反其道行之,人家喜欢瘦瘦小小,小鸟依人的受,他却偏爱八块腹肌排排队的人物,果然,这贴上皇家标签的人,就是跟咱们这些乡巴佬的爱好不一样!”

蒋玉菡冷哼,懒得再跟他辩解,直接送他一白眼,气呼呼瞪他。

这个白眼抛的好,非怒似嗔,倒有几分调情的意味来。

戏子做久了,连顾盼之间都会带上些影子,冯渊估摸着可能是酒会上蒋大官人没留神媚眼甩多了,忠顺王才会误会,所以才打算把蒋腹肌扣在家里啪啪啪。

但是一想起,老王爷扒开衣服瞧见蒋大官人那健壮魁梧的八块腹肌,会不会直接吓到蹬腿了。或者说蒋大官人一时意乱情迷,把年过半百的老王爷给吃干抹净……

想到这一层,总受的嘴角不自觉地又勾了起来。

瞧见蒋大官人又开始甩眼刀,好半天,总受君才止住笑,终于把话题拉到重点上:“这事简单,你不是和北静王交好么?让他帮你不就成了嘛。”

蒋玉菡听他提起水溶,眉头似乎锁的更深了,无奈叹气直耸肩:“怕是不成了,水溶他最近生气着呢。”

“怎么,又是你惹的?”冯渊靠前,好奇心重新的被成功激起。

“也不算是……上次他送给我个汗巾子,说是什么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说什么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只是个汗巾子而已,我也就没当个事儿,那天正巧办酒会,我顺道卖个人情就送给了宝二爷了,与他换了扇坠子和汗巾。没想到他居然为这事和我拗气……”蒋玉菡单手扶着额头,一脸生无可恋。

“后来呢?”冯渊紧接追问下文。

“后来,水溶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次出了这码事儿,我去他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他愣是没出来,只让下人回了句他身子弱,经不起夏风吹。”蒋腹肌又接着灌茶,表情还是呐呐。

“你也不用担心,他明着这么说,暗地里肯定去和忠顺王爷交涉去了。”冯渊很难得的没嘲笑他,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柔声安慰。顿小会儿,又接口问:“那你怎么办?回家住着?”

“这时候,还能回家吗?万一这要是被人堵回去,还不直接……”蒋玉菡只觉背后冷风吹过,下意识就捂紧自己的屁股。

“哈哈也是,蒋大官人贞操危机啊。”憋了半天的笑,又被蒋大官人护身的动作给引了出来,再也忍不住,终于放声笑了出来。瞧着一旁脸越来越黑的蒋腹肌,冯总受只能又把剩下的笑意吞进肚子里,认真建议道:“不如你就住在我这里,避过这阵风头吧?”

“你这里?”蒋玉菡皱眉,对冯总受的建议并不是很看好。

“是啊,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他肯定想不到,你还敢藏在他眼皮子低下。”冯渊挥扇,一副潇洒。

“成吗这样,我怕还是会找到……”蒋玉菡凑近,有些动心,但仍是不放心问了一句。

“也只能这样了,你在京城还有别的地儿藏吗?”冯渊打扇望天花板。

“没了……”玉函公子锁眉叹息。

“那好,我就让福宝帮你收拾间屋子,你现在我这里住两天。”

蒋大官人消失的这几天里,不知道为啥,忠顺王居然杀到贾府里要人。

贾政气不过自己重点培养的国家栋梁宝二爷,居然勾搭戏子伶人,当下作出决定,请出大皮鞭,狠狠的抽了宝二爷一顿,差点把宝二爷打到归西。

与此同时,薛家霸王。

薛蟠这两天正是一副春风得意马蹄急的快活。喝喝小酒,吃吃小菜,赖赖小床,养养小肉。

自打那日之后,人生最得意不过混吃等死,薛霸王美滋滋的在家闭关修炼三天。

——捏了捏肚子,嗯成效不错,小肉肉的成长速度颇为快速。

认识的兄弟又要请他喝酒去,薛大爷扶着长肉的肚子,风骚撩人的荡在了街上。

酒足饭饱,薛大爷抹抹嘴就打算回家继续养肉了。

回家之后,自然是先和自己的老娘打声招呼,一进屋子就发现妹妹也在。

俩人的脸色似乎都不是太好,薛大爷只当是她们打麻将又输了钱,或者三缺一少个人,也没当个事儿。

寒暄了几句,薛蟠突然想起,之前在路上听见的八卦来,顺口就问了句:“听说宝玉挨打了,是为了什么?”

薛王氏本来就正浑身不自在呢,听见他怎么说,更是气上心头,劈头就骂了句:“不知好歹的冤家,都是你闹得,你还有脸来问!”

薛蟠被她说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闹什么?”

薛姨妈仍是一副肝火难平的模样:“你还装腔呢!人人都知道是你说的。”

薛蟠本来就醉酒,听见这无缘无故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他薛霸王此生光明磊落,什么时候自己办的事还藏着掖着的?!

当即顶头就回了句:“人人都说我杀了人,也就信了罢?”

薛姨妈自然不听他这番辩解,把薛宝钗也拉出来作证,愣是把这事儿给扣在了他的头上。

薛霸王本来就心直口快,最见不得藏头露尾的伪君子所为。当下急得跳脚赌神发誓的。

三人说着说着,言语难免过激了些,再加上他又醉酒。

借着酒劲,霸王直直冲到门口,捞起门闩就往外冲去。刚踏出脚,总算及时被老娘妹子抱住了腰。

霸王不愧为霸王,抄着根门闩也能气势如虹,长闩戳地,“咚”一声响,霸王扬眉瞪眼,发表气势宣言:“将来宝玉活一日,我耽一日的口舌,不如大家死了清净!”

谁知自家妹子老娘被他拖了几步远,依旧捆在他腰上结结实实,这还不说,口里还没忘记时时教育霸王。

霸王没法了,只能无奈站定,面色激红:“赖我说的我不恼,我只气一个宝玉闹得这么天翻地覆的!”说道动情处,蓦然想起那宝玉一面就与琪官如此交好也就算了,居然还和小柳儿这么亲热,暧昧不清的!

这下真真的是戳在了他气头上,也没考虑啥轻啥重,直接指着自己小妹鼻子,厉声指责,说是自家小妹妹看上人家了,要拿他这个大哥来做法,胳膊肘要朝外拐了!

话没头没脑的就这么说了出来,刚脱口,那边自家小妹那边就一脸委屈的哭成了个泪人,拉着老娘直个劲的擦眼泪。

薛蟠被她嚎啕的也醒了八分的神,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禁也开始后悔自己这没过脑子的话。但这面子着实是拉不下来,冷哼一声,便赌气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作者君嗷_(:3」∠)_恩是的,薛蟠和宝钗还有薛姨妈的对话是《情中情因情感妹妹错里错以错劝哥哥》,窝居然觉得戏子x戏子的设定好萌!!!!!!!窝居然萌上了玉函x冯渊的c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函公子

第二天一早,人醒了,酒自然也跟着醒了。

昨天和自家老娘妹子吵架时说的混账话,自然也清晰的记了起来。

霸王蔫着一张带肉俊脸,蹑手蹑手挪到窗沿边下,正犹豫着该怎么进去道歉。

绞尽脑汁正浪费脑细胞呢,就隐隐听见自家老娘的话打屋子里飘了出来:“钗儿,你别委曲了,你等我好好的教训他顿。你要有个好歹,我还能指望那一个来么!”

霸王在外面听见自家老娘妹子在屋里哭成一团,心早就悔到滴血,又听母上大人发话,自己不能指望,心下一急,连忙跑进屋里,对着自家宝钗小妹,左一个揖,右一个揖,只说:“好妹妹,恕我这一次罢!原是我昨儿吃了酒,来家未醒,不知胡说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怨不得你生气。”

薛宝钗本来是掩面哭着的,听见这话,气瞬间就消了一半,又瞧见自家大哥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由不得想笑,但又觉得就这样噗嗤笑了出来,这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嘛!

遂领着老娘又教导了几句霸王。

霸王被她们说的都快哭了出来,眨巴两下眼,片刻功夫,总算是蕴不住了,滚热的泪顺着脸颊就滑落下来,霸王边哭边擦:“我若再和他们一处逛,妹妹听见了只管啐我,再叫我畜生,不是人,如何?何苦呢,为我一个人,娘儿两个天天操心!娘为我生气还有可恕,若只管叫妹妹为我操心,我更不是人了。如今父亲没了,我不能多孝顺妈多疼妹妹,反教娘生气妹妹烦恼,真连个畜生也不如了。”

霸王抹着眼泪,堂堂七尺好男儿,立在她们面前哭的凄惨,活活像个小孩子,薛宝钗和薛王氏早就被他哭的心软了。宝钗伸出食指中指,“叭”的一声弹在他脑门上,忍泪强笑道:“闹够了,又来招哭了,你看看娘亲被你说的也都快哭出来了呢!”

俗话说,女子不是靠吼的,而是靠哄的!

薛家霸王虽然是不学无术,但哄人绝对算是好手段!这十几年的情场经验可不是白赚的。

霸王一听,当下收住泪,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眨眨眼,一脸谄媚:“咱们不谈这个,对对对!之前我买的好点心,特别好吃,让香菱端来给咱们家两位女主子尝尝!”

话完,怕又是不够衷心似的,拉着自家小妹的袖子,又谄笑:“娘,妹妹,你们这衣服好久没做了把,等下我帮你去制几身衣服,嘿嘿,对金子也重新炸炸!”

薛宝钗瞥他:“这还金澄澄的,炸它做什么?”

蒋玉菡在冯渊家里也是悠闲自在,每天品着香茗,翘着二郎腿,比在自己家里躺的更舒坦。

冯渊从戏班子回来,刚踏进门,就瞧见了蒋大官人四仰八叉的歪在他的专属小软塌上。

“哟,蒋大爷,可是舒坦?”即使身子累的软趴,冯总受掏出扇子依旧是甩的如花。

蒋玉菡瞧见他回来了,单手支起脑袋,半眯着眼,十分惬意的应了句:“嗯。”

冯渊走进,“啧啧”两声:“告诉你,在我家里蹭吃蹭喝,可是要钱的。”

“没钱,就有这副身子,你要是想要,就相许吧。”这话说得虽是大言不惭,蒋大官人人却还是面不改色。

冯渊只笑,在他身边坐下。小塌子本来就不大,他这一屁股上来,挤掉了蒋玉菡半边的位置,蒋玉菡只能极不情愿的从塌子上爬起来。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冯渊甩着扇子发笑。

蒋大官人面色如旧,脸是丝毫不红,扬头道:“自然是我说的。”

冯总受兴致上来,伸出手就扯他的粉腰带,嘿嘿贼笑:“那我现在就来验验货。”

蒋玉菡倒是开放的多,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摆出一副“请君享用“的姿势来。要是别人他可能怕,但惟独这柳湘莲他确实不怕。

据他观察,这柳大公子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物,说得好听,做起来却手软。

如此深谙,自然是不怕他了。

冯渊动手解到一半的时候,见他这副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模样,顿时也兴趣半减了。

但又觉得,自己这么蔫嗒嗒的收回手,好像很没面子。刚刚解到一半的腰带又重新给他捆了结实,力道用上了八分劲,勒的蒋玉菡喊疼倒抽气,才停手了。

“你听说没,宝二爷为你挨打了?”冯渊坐直身子,另找话题。

“听说了,那老头也是怪。”蒋玉菡抠抠耳朵,依旧没啥表情。

倒是冯渊别了他一眼:“冷清冷血!”

蒋玉菡也不在意,掸了掸身上压出褶皱的衣服,口气平静:“也算是为鲸卿还了。”

一句话让冯渊无语凝噎,好半天都哑口无言。

冯渊叹了口气,试着另寻个话题:“哎我可是看见了你家王爷送了个手链给宝二爷!你就不关心关心吗?”

蒋玉菡果然有反应,挑眉“嗯”了声:“宝二爷他也送个贴身汗巾给我,这有啥奇怪的。”

冯渊又道:“你家王爷与宝二爷这么亲热你就不担心担心?他可是从来都没送东西给我呢!”

不仅是不送东西,这王爷一看见自己那眼神简直像想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

蒋玉菡笑着打趣:“你人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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