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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作者:斑目学长

第14节

五六场不带喝水的,那还算是人么!简直是会自动唱戏的傀儡木偶!

然而这种愤怼抱怨的心情,在他收到工钱的时候瞬间就被冲的云消雾散了!

“哎哟,这么多啊?”冯渊捧着一百两银票,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了,激动的两手都发颤!

“柳公子确实是一把好嗓子,半路出家学唱戏还能唱的这么好,琪官一场才五十两,柳公子第一次登台,一场就是三十两。若是以后好好下功夫,这把嗓子,往后红遍京城也指日可待了!”

“嘿嘿,哪里哪里。”冯总受一脸谦虚。

然而的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此刻他都想叉腰仰天长笑三声:哈哈哈!

爷挣钱有法子了,小金衫以后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了!扣爷钱,你扣啊你扣啊有本事全都给扣了我也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台,即使在后台,他也能感受到一阵冰冷刺骨的视线,从角落里芒刺似的直直的嗖嗖朝他射来。

停滞,颤抖,扭头。——是台下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着着一身娇色艳服,看样子年纪不大,但却出落的玉貌花容,颇有西子之态。

但是冯渊冯总受是谁,他是个会被女色所惑的人么?!——当然不是!人家可是根正苗红的基佬。

小姑娘畏畏缩缩的团到他跟前,似乎想跟他说话来着,还未来得及张口,老板一嗓子就及时把他叫出去了:“柳公子啊,前街王家办生日宴说要请戏班子,你能不能客串一会儿。旦角的戏份不多,一盏茶时间足够了。”

“哎好嘞,我马上去。”冯渊回头忙应着。

一听他要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倏地被打断了。小姑娘团的更小了,脑袋都快低到地上了,羞答答的红着小脸,羞都快滴出水来了。

冯渊虽然对女子没啥兴趣,但面对这么个崇拜自己的粉丝小萝莉,自然口气就变得温和多了,难得拿出一副并非掐着嗓子的大哥哥的口吻来:“小妹妹,哥哥要走了哦。”说完,还不忘摸摸小姑娘的脑袋。

然后,潇洒的摇出了贾府。

身后的小姑娘一直目送着他离开,目光紧紧追随着,生怕错过一点。

漆黑的眸子燃着星星点点的光辉,在眼底逐渐灼烧起来。有时候,也许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转身,一个惊鸿一瞥似的回眸,就能让一个人轻易的喜欢上。

因为爱情,就是这么匪夷所思,变幻莫测。

接到了钱,自然舞硬了的身子骨也跟着活泛起来,当下拿着刚得来的一百一十两银子,直接冲到了裁缝店里去,半刻钟的时间,刚到手的钱就这么交代了……

委托喜宝管钱的这个想法确实非常明智……

冯大爷持续在挣钱,花钱,挣钱,花钱这个死循环中停不下来。被他花的手头连一个铜板都挪不出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琪官的人影也没出现。

“琪官最近染上风寒加重了许多,说又要在家休养半年唉,还好我们有柳公子,要不然真要喝西北风了。……这都快入夏了,喝啥西北风,连西北风都喝不上唉。”老板神色蔫蔫的耷拉着那张肉脸叹。

“还没好么?”冯渊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问。

老板哭丧着一张脸,答道:“是啊,这都三个多月了,听说还越来越重,还咳出血了呢,这样下去,要是废了可怎么办?”

“大夫怎么说的?”

“别提了,那大夫就说是风寒,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可没想到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倒不见得丝毫好转,倒是更厉害了呢。”

在京城名角琪官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另一个人的名字也如日中天的在京城传遍开来。

——柳湘莲。

姓柳名湘莲,半路出家的戏子,一开嗓子却把满京城的戏子优伶都比了下去。

如众星捧月般被一群人追捧着,很快,便火遍京城大街小巷。

人红是非多,冯渊这名头一打出来,自然心存不满的使绊子的,暗生情愫的送花花的也就一日比一日多了。

有些角儿也是瞅不惯冯渊这么个半路出家的居然能混的这么风生水起,联合人天天不带间断的偷偷的往他茶杯里抹辣椒面,洒辣椒粉,拆烈酒的。

就连把他戏服扯掉一小角,朱笔眉黛糟蹋了这种祸害公物的事儿倒也常见。

老板虽然杀鸡儆猴了几个人,但他们的气焰非但没压下去反而越来越嚣张……

“哎,今天临到谁了?”角落里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压低声音问。

“黎倌。”马上有人接口。

“黎倌,那你去把这个偷偷倒进他杯子里,让他等会上台的时候跑茅房。”

“啊……我不敢……”

“窝囊废!要是他不走,那玉函哥回来怎么办?!”

冯渊扒在墙后侧着耳朵细听,不由得觉得好笑:呵,原来这帮人是为了帮琪官鸣不平的啊,难道就凭他这半桶水的伎俩,还能把从小就泡在戏里的长大的老戏骨给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咦作者君的数据终于扑街了_(:3」∠)_……

☆、收买人心

“咳”冯渊轻嗽一声,从怀里摸出牡丹扇子优雅的从墙根后摇了出来。

聚在墙角说悄悄话的孩子一见冯大爷现身,立马吓得如惊弓之鸟般四处逃窜。

“等等。”冯渊喊了一声,及时的叫住准备脚底抹油的熊孩子们。

小戏子倒也知道礼数,知道不能忤逆这位新来的名角儿,全都苦着脸,听话的垂手侍立在一旁。

“你,刚才说什么?”冯渊甩了甩牡丹扇子,合上,又撑开,如此反复装逼几次,终于停下了,用扇子指着其中一个男孩子问。

那孩子一听冯渊问这话,也知道包不住了,俩膝盖一弯,“砰”的一声就软在了地上:“柳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别告诉老板,我就靠这个挣钱养活自己。我爹娘都没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爬过去,上前抱住冯渊的大腿就哭。

剩下的孩子见这个已经招了,乌拉拉又跪了一地,集体爬行到冯渊跟前跪哭。

冯渊被这号丧似的哭声震的脑袋有些发懵,揉揉头,掏了掏耳朵,继续装高冷。

冯大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孩子嘛,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哄两句他们就不怨了,相反,他们还会说你这人怎么怎么好啦。

心地单纯的人很容易哄骗,冯大爷深谙这个道理。

他清了清嗓子,噙着一抹冷笑,扬声道:“刚才我好像听见是谁说要给我下东西?”

孩子们互看一看,最后左边一个瘦瘦小小的小戏子抖着出来了:“是我,……我错了!柳公子,您别让老板赶我,我家里五六口人,全都指望着我唱戏养活呢。”

冯渊“嗯”了一声,没直接回。挑挑眉,又接着问:“那前天的胡椒粉是谁添的?”

“是我……”另一个孩子也抖着跪了出来。

等到冯渊问完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跪了半边的人了。有一个算一个,这戏班子没过十五的,全都给他下东西了。

一时间,好奇多于气愤,他有些诧异,这琪官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这么得人心。

虽是入夏,但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那感觉确实不太怎么好受。

来来回回,冯渊故意拖长了调子审了他们半个多时辰,才算完了。

也算给他们个小小的教训,冯渊哗啦一声张开扇子又摇了起来:“行啦,你们都起来吧。”

孩子们见冯渊发话不追究了,立马爬起来就打算开溜。

“等等。”紧急时刻,冯渊又很及时的出口拦截。

走在前头的孩子讪讪的转头问:“柳公子,还有什么事儿?”

冯渊轻笑:“我说让你们走了么?”随即眯着那双媚气十足的狐狸眼装出一副冷肃的模样来,厉声道:“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了?!”

几十个人呼啦啦又跪了一地,齐声答:“不敢了。”

冯渊这才收扇,满意的笑笑,接下来自然是要笼络人心了。小孩子,吃的是最容易收买的。

这种人不能硬着来,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倒不如舍些钱财收买了好。

冯渊心疼肉疼的从怀里夹出一张银票来,那是他辛辛苦苦唱了半个多时辰的戏才得来的!

领着这帮兔崽子舔嘴抹唇的吃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饭,他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踱出了酒馆。

一顿饭,整整三十两。

冯渊吊着嗓子嚎一场戏的价格,就被这些小兔崽子给囫囵个给咽下去了。

三十两,买来的效果确实出奇的好。这几天明显安分的多了,不仅没人给他倒辣椒水拆烈酒,而且路上遇到的小戏子居然还会和他主动打招呼!

冯渊渐渐摸熟的套路,时不时的就带些小孩子的吃食,来哄他们,倒也不算贵,左不过糖葫芦,糖人,炒栗子,香瓜子之类很普通的吃食。

却不想,收获的效果确实影响非凡的。

冯渊这么个最最最最让人竖中指般的存在,仅仅几天这帮娃娃就黏着他亲热地叫着,“湘莲哥,湘莲哥,湘莲哥”,好感度直线上升,立马就跃到了和琪官同等的位置上了。

当然,柳湘莲的名字并不是只在这几个孩子心间的好感度陡然飙升,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也是将心思放到了他身上来。

一日戏罢,冯渊提着长裙施施然的往回走,面前一道黑影闪现,宛如巨山一般横亘在他面前。

——不,准确的说是肉盾……

体态臃肿,肥肉敦敦,目测大概二百多斤……就这么一个“大”贵人挡在了他面前。

“嘿,柳公子,哪里去啊?”男人深处一只带着褶的肉手拦住了他去路。

冯渊抬脸,笑的依旧专业:“哟,这不是尚书大人么?今天这什么风给您刮来了,唉不过不凑巧的很呐,我这儿有要紧事儿要去办呢,今天怕是不能陪您了,等改天,改天一定去。”

冯渊提着花裙子就准备打退堂鼓。

“哎,柳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仗义了。昨儿个我可听说你陪着刘大人他们喝了一下午的酒。怎么了?可是嫌我我的官儿小,不待见我?”面前的大敦贵人依旧句句相逼。

“嘿,大人,您也知道,我家可是有门禁的,到点了,我家那俩兔崽子准得关门。”冯渊扯着笑脸开始掰:“对,我今天还得去尚荣家里一趟,昨儿个就答应他了,要是跟您去了怕是不好把?要不……我改天陪您喝酒成么?”这李尚书一早就对冯渊有心思了,可是冯总受是谁,一般的人他能看得上眼么,要陪这么个大吨位的,那还不如让他去睡福宝呢!

打从他开始唱戏到现在,只要是这李尚书能去的地儿,他保准一场都不落下。

尾随技能堪比金陵二丫,所以每每冯渊见到他都心惊胆战的。一是因为那段时间二丫真的把他吓懵了,二是这李尚书真的长得实在是不敢恭维,这要是和他共度一晚春宵,那就轮到他下半辈子不举了……他宁可拿着小刀片把脑袋瓜子剃得锃亮,也不愿这么委曲求全在他身下承欢!

“柳公子,你这就不地道了!”尚书肉脸一抖,话音顿时多出了几分嗜血的凌厉。

冯渊这么个经济圈财政圈各大交友圈打滚的人,观察能力和理解能力自然是非比寻常的。

抬眼一瞄,看的出这李尚书现下怒气非常,连腮帮子的肉都鼓的一抖一抖的,摇的就跟跳上岸的鱼似得。

惹李尚书生气的下场可是很可怕的,记得前次有个小娃娃不听他话,顶撞了他几句,要不是戏班老板跪下来抱他大腿,这厮就直接把小戏子的腿打断了。

思及到此,冯总受倒抽一口冷气:嘿不愧是当官的,这腔调,都激起他满脑门子的水珠了!

甩甩汗,冯总受神色讪讪的笑了两声,连忙答应着:“哎当然了,在重要也重要不过您呐,陪,怎么不陪,我现在就去换下戏服,立马就去陪您!”

尚书大人这么发话了,草民冯总受当然也得应着。

在这个社会体制里,伶人戏子那就是最没地位的。三教九流里,戏子排的和娼妓一个队伍里。

人前你是角儿,人家捧你追你的,人后那就是渣渣,人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

有些气软骨弱的戏子,人家威胁两句,纵然万般的不愿意,那也得脱了裤子让人家上!

冯渊倒是不怕被上,反正他被上的也不少。但是不能忍的就是身材不好!

这尚书虽然朝他抛了几次媚眼,递了几次小费,但他也就收了钱,拍拍屁股就跑了。

这次,脚慢了,居然让他逮住了!

冯总受也只能认命的耷拉着脑袋跟在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还是作者君嗷qaq……

☆、笑为红颜

水云间。

京城最大最好最豪华的酒馆,最大最好最豪华的房间。

之前还听人说连金銮殿龙椅上坐的那位,微服私访的时候也是御笔钦点此酒馆为驻扎地。

推开朱漆镂花楠木门,李尚书领着冯渊进入其内。室内香烟袅袅,翠松青青。满墙满壁挂的都是历朝历代的名人字画,金砖铺地,碎银镶边,奢靡豪华至极,土豪专用包间。

连屋子里金镶玉笼子里挂着的黄羽红喙的画眉鸟儿,也适时地引颈高歌唱几声,以此欢迎冯渊的到来。

冯渊瞪着一双媚气逼人的狐狸眼,死盯的屋子里的状况。

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瞪过这么大眼,但屋子里的情景确实是把他吓坏了。

这畜生!自己一个人享受还不如满足,居然要领着同事来嫖他!冯渊顿时感觉胸内有股热流涌动,鲜血急不可耐似的要往喉咙上冲……

没错,是想吐血的感觉没错……

十指紧握,冯总受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对……他是被吓得,粗略数了一数,大包间里装着三个桌子,一桌子挤挤攮攮的塞了八九个人……三九二十七……冯总受的腿有点软。

李尚书想挑眉笑笑,无奈脸上的肉是在太多了,眉倒是没挑起来,肉脸倒是随着节奏颤了颤。

他伸手搂住冯总受的肩膀往里走,里面的人见到冯渊的到来也是一愣,明显是被这个场景给震惊到了。

这难道不是预先商量好的?冯渊眯着狐狸眼打量一番,屋子里密密麻麻排的全是当朝四品大员以上,咦中间桌子上正襟危坐的不是白丞相家的小公子么?他还记得这小公子临着三个月一直到后台给他送花……

细细在数一数,冯总受心头一跳,完了,这次真的挂了,这屋子里盛的人,全是平日里经常对他暗送秋波而被他无情忽视的高官厚爵的大人们。

冯渊是真软了,但此刻他也只能是硬撑着笑脸,迎上前朝着三桌子的人躬身作揖打招呼:“哟,各位达人们,草民柳湘莲给您行李了,今日各位大人们齐聚一堂,湘莲是在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啊,……啊哈哈哈哈哈”

一桌子人面部表情也有些僵硬,但瞅见冯渊,还是齐刷刷的都扯出一丝笑意来:“柳公子来了啊,快做,快坐。”连忙有人搬来梨花木的精致凳子请冯渊入座。

冯渊又客气了两番,才入座了。那李尚书倒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冯总受的左边。

借着夹菜端酒的空档,还时不时的戳戳冯渊的小蛮腰。

冯渊被他桶的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握拢着酒杯的手指都有点打颤,寒气滋滋的从脚底板往身子上反。

一顿饭好吃歹吃总算吃到了差不多,冯渊这时候也压根没心情吃,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最近天气正回暖呢,自然不算是冷。这么酒足饭饱之后,还能干啥事!

当然是干冯渊这码事!这二十多号人直接上,还不得把他压到下不来床。尤其是中间有六七个吨位和李尚书差不多的人,这简直是……还不如递把刀子让他出家算了!

李尚书的手很及时的缠了过来,冯渊的小身板顿时绷的老硬!

那双肉手从肩膀慢慢下滑,抚着他的小胳膊滑到后背,摸着他的脊梁骨一直下滑,滑到那不盈一握的腰际,狠狠地在上面捏了一把!

这下劲儿够足!冯渊疼的狐狸眼立马洇出了一圈泪,他感受到了浓浓的怨意,是被他甩了几次鸽子的不满爆发了。

冯渊吞了口吐沫,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这一屋子全是想上他的男人!

冯渊任命的闭上眼,在心里替自己默哀几遍,他没啥没别的要求,只要能让自己这次之后还对男人有兴趣就成……他不想当和尚……

似是感应到了冯渊的细微动作一般,而冯总受的右边恰恰是捧花追他三个月的白富二代,瞧见冯渊主动往自己这边靠,白富二代笑容溢于言表,喜上眉梢。

这么大块肉都往嘴边送了,白富二代还能不有所动作么!这位更直接,探出手直接摸在了冯渊屁股上,即使透过冯渊那身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的小金衫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火热。

手指滑在在冯总受的屁股上直打圈,这厢刚安静下来,那厢就被他摸的背后冷汗涔涔。

对这个富二代冯渊倒不是怕他,可能是因为他比较瘦,没腹肌的缘故,冯总受在心理分析。

所以他大着胆子,夹菜的筷子停顿在半空,扭头望着富二代甜甜一笑。

只见富二代鼻孔里两道鲜红蜿蜒流出,细细长长的,啪嗒啪嗒染了他一白衫。

这么微不可见的动作,桌子上闷头吃饭的食客并没有发现。可能是因为冯渊的到来,尽管是三桌子人,可是依旧是冷清的可以。

就在这时,就在富二代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擦鼻血的时候,李尚书的肉蹄子就这么直接的摸过来了。对,他柔到的是一只手,富二代的小细手。

李尚书举着酒杯半掩唇,微微往冯渊这里歪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转过来:“柳公子,好大的兴趣啊。”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冯渊有些丈二,疑惑的望了他一眼,见李尚书还是饮着酒咯咯直憋笑,好像特别开心的样子。

而相反方向却传来丝丝寒意,瞬间就像掉进了万米冰窟,噫这又怎么了!冯总受打着哆嗦往回看!

说时迟那时快,富二代霍然站起身,“啪”一声重响,狠狠地将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敲在了桌子上,大怒道:“李胖砸,你不想活啦!小爷我你也敢摸!”

李尚书还在陶醉在美人软白柔荑之中,不舍的捏了又捏,被他猛地这么一喊,顿时吓得一用力,就这么死劲儿的一扯,富二代瞬间就被他扯的半跪在地上。

“砰”一声重响,可见是磕的不轻,富二代的额头瞬间有汗珠滴落,配上他那白皙净面,鼻子底下挂的两条小血蛇的惨淡模样,现下别提有多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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