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 / 2)

当然,金陵三绝这个名号可不是白白来的。

冯渊折腾了他一宿,跟冯渊这个恢复力就像小强的不一样,那人活活的被冯渊折腾的快萎了。

满金陵的大夫都没能治好他,后来听说那人去了京里。

那件事之后,冯渊的声名也立马开始远播起来。不过福宝没告诉他的是,背地里还有人给他起了个“断阳公子”的混号。

扒拉下来捂着自己薄唇的那只手。

冯渊转过来,伸出一只白皙玉指,点在伍花肉的嘴唇上,顺便又扒开那只要捆自己的熊爪。

“大人~,你要干什么嘛。”笑得像朵花。

“小冯冯,我喜欢你好久了,让我亲口。”伍花肉扳过他的脸,就抹了一脸的口水。

冯渊擦了擦抹脸上的口水,又媚着声音喊了声“大人。”

这一声喊完,冯渊不禁抖了个机灵,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腰肢。

瞧着伍花肉那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只能眨巴着眼睛又回抛了几个媚眼。

吃饭时候,伍花肉倒也忍的住。

冯渊一直认为,是因为他不举的缘故。

等到吃完了这鸿门宴,冯渊就坐上了伍花肉的官车去了客栈。

车轱辘又转的呼噜呼噜的响,声音回荡在在寂静的小窄巷子里,轱辘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冯渊被伍花肉领进了卧房。

“忽——”的一声,伍花肉又转身吹灭了蜡烛。

冯渊借着幽白的月光,看着伍花肉笑的阴森森的褶子脸。

阴侧侧的风顺着没关的窗子吹了进来,兜了个圈,把冯渊吹得一个激灵,打了个寒战。

虽然屋子里的烛火被伍花肉吹灭了,但是冯渊还是感受到了从他眸子里迸发的火光来,像是要把他烧了个遍!

伍花肉皱着一章饱经风霜的俊脸,笑的面皮乱颤。又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接下来。

黑灯瞎火。

干柴烈火。

擦枪走火。

“嗷嗷嗷——”

床板压掉了两根。

冯渊是第二天回来的。

坐着轿子,揉着小柳腰回了家。

到了家,福宝也回来了。喜宝握着他的小爪子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

甜蜜的很。

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冯渊心里很不爽快,跟了个不举的老爷共度了一个良宵,又要跟有腹肌的何大胆分手,冯渊现在心里闷得很。

“咳咳——!”用力地咳嗽了两声。

福宝和喜宝黏在一起的爪子,总算分开了。

福宝看见自家爷回来了,赶忙走到跟前迎了上去。扶着冯渊坐了下来。

又殷勤的替冯渊捶腿捶腰。

冯渊瞧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狱里没受苦。舒服的哼哼几声,戳着福宝的小脑袋瓜子,道,“你小子,要是没爷,就要为了个尿壶卖命去了。”

“是是是,要不是爷魅力无边,求了那伍花肉放了我,我这会还在牢里数稻草呢。”福宝抬起脑袋,用那双大大的杏眼朝着冯渊抛了一个媚眼,巴结的笑着。

福宝的眼睛也很好看,但是不适合抛媚眼。虽然冯渊的媚功他学了五成,但是神韵却差远了!

那双真挚闪着光的杏眼,抛起媚眼来,闪了冯渊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里福宝给冯渊捶着腰,那边喜宝也在忙活着。

喜宝瞧着冯渊一脸疲惫的样子,吩咐厨房准备了些早点,又亲自端了一盏茶过来。

冯渊接过。

瞧着那双修长的手捧着一盏茶递给自己,冯渊恨不得上前摸两把,抬起眼又瞧见那三月护城河上的冰似的脸,忽然想起上次被摁在木桶里当鱼。萎着一张小脸,又把这念头压了下来。

伍花肉躺在床上三天。

那天晚上被冯渊捆在床上,狠狠的折腾了一晚上,老身子骨都快归西了,冯渊还没尽兴。

求了半天,冯渊才放了他。

虽然第二天起来身子都快被折腾断了,但是冯渊的功夫真是没的说了。

一睁开眼,就打发小二告诉狱卒,把福宝放了出来。

接着又预备躺下睡回笼觉。

“吱呀——”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伍花肉抬眼望去,只见一双爪子扒着那扇门,朝里挤了进来。

伍花肉“嗖——”的一声,吓得坐起来。

“小肉肉,人家都一夜没有见你了,人家好想你嘛,你有没有想我?”娇色的帕子甩在了伍花肉的老脸上,上面的香味熏得他打了两个喷嚏。

抹了抹鼻子,伍花肉睁开眼睛,瞧见了一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娇脸。

“想……当然想了,夫人,嘿嘿。”伍花肉笑,笑的肾虚。

“人家也是嘛,小肉肉,想你想得心肝颤~~~”

“嗷呜——!!!”饿虎扑食。

“啊,夫人,等……我……你等下……嗷,夫人,等等……!嗷嗷嗷”

清早,狱卒刚坐在岗位上。二话没说,就放出福宝来玩牌,不因为别的,昨天和福宝这小子斗到大半夜,凭他小赌神的称号,居然被这毛娃娃斗输了钱。

所以这一大早,狱卒就拉着福宝斗牌玩儿呢。听见要放福宝出来,有些急了,连忙扯住福宝的袖子。

“不行,你这赢了钱就想走人,没这道理。”

福宝初次来牢里,按耐住心下澎拜激动的心情,仰着脑袋观摩了监牢的设定。

一扭头,又瞧见了旁边关着的蓬头垢面的狱友,不禁吓得小心肝儿乱颤。前半天吓得蹲在那里数稻草,后半天小脑袋瓜子灵光一闪,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的小嘴,愣是把狱卒忽悠的成了兄弟,把他放了出来好吃好喝的款带着。

狱卒这时候见他要走了,想着自己还输给福宝二两银子呢,扯住了就不放人。

能跟狱卒大哥称兄道弟,福宝连忙把昨夜赢的钱都拿了出来,又奉承的从怀里掏了一吊钱,塞在狱卒手里。

狱卒会意,接过来嘿嘿一笑,揣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多多指教qaq…

☆、夜叉归来

自后,冯渊托人出去打听。

那伍花肉只说那尿壶是假的,福宝故弄玄虚想卖出个好价钱,才说是先皇用过的,随便敷衍了几字,便把福宝从大牢里放了出来。

但其实,黄陵真的失窃了。

丢的不止一个尿壶,还有许多的金银财宝,被人搬出了一半出来。

看守的人全都被迷晕了,也没个人看见贼长什么样子。当今圣上圣恩浩荡,也没多怪他们,就罚了两年的俸禄,然后列出个失物单子。

也只能列出个表,一样一样的派给各地的官员寻找了。

当然,那尿壶后来被伍花肉打碎了埋了起来。

这种东西,不懂行的人看见了还好。

要是来个业内人士,自己扒了这身官服不说,怕是这层皮外加项上的脑袋瓜子也差不多了。

遂撑着身子,拄着拐杖,偷偷的把御用尿壶砸了个稀巴烂,又偷偷地埋了起来,才又躺下会周公。

县令夫人回来了。

五天后,伍花肉真不举了。

当然,这是后事。

第二日。

冯渊美滋滋的对镜红妆,穿着前几日街上新买来的金色薄春衫,要去会何大胆了。

想到要和何大胆分手,冯渊的小心脏又开始痛了起来。

擦着几滴美人泪,忍着心肝儿痛,又理了半个多时辰,总算收拾好了。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脑袋,才扭着小蛮腰走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赴相好满面愁。

满面愁,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唉,冯渊长长的长叹了一声。

望着远处飘下来的几片落花。

随口改了首苦情诗,摇着牡丹扇子,悠悠的念着。

夏末秋初。

连河堤上的树也为冯渊应景。

花瓣顺着夏风悠悠落落的荡了下来。别了开了一季的绿树,那旖旎缱绻,百转柔肠的诀别感,感动的冯渊都想再晃着那牡丹扇,在树底下提笔赋诗三百首。

瞧着落花复又伤感了一回。

冯渊才甩着牡丹扇子走到了客栈。

客栈匾额上提了三个大字,最春楼。外边还镀了一层晃人眼金色。

日光映在上头,比冯渊的小金衫还耀眼。亮堂堂的,又撒下地下铺了一层淡金色。

冯渊又哀声叹了一回气,才迈脚走了进去。

摇着牡丹扇子在金色里站了一会儿,顾盼流离之间,不觉得让客栈里的吃客们看呆了眼。

那层薄薄的金色,顺着冯渊单薄的眉眼,洒了下来。

顺着脸上弧度,勾勒着。

均匀的剥落在冯渊脸上、身上,乍眼一看,宛如降临在人间的神邸,雍容华贵,绮丽艳美。

那啃着大骨头的壮汉,嘴里塞了满满的肉,举着酒坛子,呆看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直到冯渊摇着扇子从金光低下走了进来,拿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朝着客栈里扫了一周,底下的人才有了声响。

冯渊又迈开脚,扭着小蛮腰一步一步的朝上走。

低下有人低声叹气,有人重声咽口水。

那一双双刀子似的眼神,戳在冯渊身上,似要把冯渊那副小身板给戳了个窟窿,直到把他一步一步的送上楼梯,才收回那炽热的视线。

冯渊刚推开门,门后边就伸出一只大手,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抽了他头上挽着发的玉簪子,扯开发带,冯渊那头墨色的青丝就如水般倾泻下来。

何大胆另一只手顺着朝下又扯开冯渊的衣带,“哗啦——”一声轻响,冯渊身上着着的衣裳一件件的脱落在地。

何大胆一手扣在冯渊脑袋上,将手插在发间,朝着冯渊那张樱桃大小的薄唇就啃了起来。另一只手又开始在冯渊胸前两点红英开始揉搓起来。

冯渊被他吻得脑袋发晕,只觉得自己像是条刚被人钓上来扔在岸上扑棱的鱼。

连口气都喘不过来。

“唔……大胆……大胆!你……等等!……我……有……有话说……唔……!”冯渊张开嘴啃在那吻着自己的嘴唇上。

“嘶……!!!”何大胆痛哼一声。

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进一步了。

那扣着冯渊脑袋的手加大力度,嘴也同时进行。顺着冯渊张开的小嘴,又缠上了那灵巧的舌头,蛮横无理的在冯渊口里探索了个遍。

俩人在地上抱着吻的直转圈,“砰咚——”一声,冯渊那双狐狸眼瞪得老大。

眼里汪着一团水汽,水光潋滟的。

后腰撞在了桌子上,要不是现在嘴被何大胆贴的结结实实,冯渊早一嗓子“嗷”出声来了。

冯渊开始挣扎,腰后疼的一阵一阵发麻,痛的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挣出两只手,就往何大胆身上乱抓,忙着要推开他。

何大胆趁势捉住冯渊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揉在冯渊的后腰上,揉的冯渊舒服了,这才不闹腾了,顺着何大胆就滚到了榻上。

芙蓉如面柳如眉,梨花一枝春带雨!

此时无声胜有声……

铁骑突出刀枪鸣!

两个人正在床上打滚,正打算圈圈叉叉,门外“轰”的一声巨响。

惊得冯渊赶紧窝在了何大胆的怀里。

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何大胆家的夜叉。

夏蝉儿一脚踹开了屋子的大门,提着裙子气势汹汹的就冲了上来。

要是配上胡子,拿上一柄长刀,那夏蝉儿完全就是女版的关二爷。那气势,那身量,往那儿一站,威风八面,咄咄逼人,那架势绝对能慑住人。

瞅见夏蝉儿冲了过来,冯渊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裹紧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心惊胆战的紧紧挂在何大胆身上。

其实要是让冯渊未着寸缕的站在一堆人面前,他那张凝脂白玉般的小脸也不会红上一点,怯上一分。

但是此时非彼时,冯渊这次是和有妇之夫滚床单被抓了,而且那妇人还是闻名金陵的母夜叉夏蝉儿!

“何大胆!你好大的胆子……!”一声虎啸平原。

那一声喊得,连那门也吓得没骨气的“咣当——”一声落了下来,砸起了满地的灰尘。

灰尘轰然扬起,再配上屋外洒进来的金光,夏蝉儿站在那里,宛如要收服妖精的仙人。

驾雾腾云,飘飘出尘。

何大胆虎躯一震,窝在他身子下的冯渊那单薄的小身板也跟着一震。

“啊……!”何大胆叫!

“啊……!”冯渊也跟着叫。

夏蝉儿冲了进来,伸出玉掌,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啪——”两声响,冯渊的左右两边脸上瞬间就多了两簇红,嘴角也爬出了两条蜿蜒的小红蛇。

冯渊挂在何大胆腰上的两只爪子当即松了下来,捂着被打脸,汪着一团泪,可怜兮兮的瞅着夏蝉儿。

夏蝉儿的玉掌在夏末的轻风中峭立着抖了三抖。

夏蝉儿是女子,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女子。

第4节

恋耽美

最新小说: 和黑莲花回溯的那些年[无限] 论直男做背景板的可行性 和恐游boss谈恋爱[快穿]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吃定七夫:我家女帝很妖孽 快穿之天师逆袭 我不信我比不上他 穿书成为男配的弟弟[快穿] 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 重生之水逸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