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叫心腹太监一声:“现在老三与老五可还安静?”
戴权心里叫苦,却不得不回当今的话:“两位皇子都已经到部当差,听说很用心。”
“哼,用心。”当今冷笑一声:“朕现在怕的就是他们用心。”见戴权不回话,又问:“老二还是不肯接差事?”
“是,二皇子说自己没经过事,怕给下头的人添乱。”
“什么怕给下头的人添乱,不过是不愿意搅和进那三个孽障中间。”当今知道二皇子因是元后嫡子,一向与几个兄弟淡淡的,别人防着他他更防着别人。
“二皇子怕圣人忧心。”戴权觉得要是二皇子也掺和进这事儿来,局面更得乱成一锅粥。
“算他还有些孝心。”当今气渐平,指指地上的奏折,戴权捡起放到御案之上。就听当今平静地告诉他把锦衣卫首领叫来。
就算宫门下了钥匙,皇帝还是想叫谁叫谁。第二日早朝时,大臣们赫然发现,一向站在皇子头一位的大皇子,竟然没上朝!
“有事启奏。”戴权尽责地喊到。
本来因大皇子缺席内心有些不安的臣子们,听到戴权这一声,不得不收敛心神,将自己早就想好要上奏的事儿回想一遍,免得一会儿言语不谨被人捏了错漏。
也有没眼色的,上前奏称:“臣奏户部尚书治家不严,纵子孙仗势扰乱国子监,败坏堂皇教学之所,引得国子监学子人心浮动。”
沈尚书看一眼出奏的小御史,又看一眼御史台都御史,发现都御史眉都没皱一下,心下了然。出列跪下向上叩首:“这位御史所奏,臣要请吏部杨侍郎对质。”
杨侍郎还有奇怪自己并没有请御史上奏,就不得不出列跪到沈尚书身侧:“御史所奏之事,昨日臣与沈尚书均已知晓。不过是两家小儿口角,刘祭酒已经罚了臣的孙子。确是臣那孙子言语无状,并非沈尚书之孙仗势欺人。”
当今似是对两家小儿之事很感兴趣:“难得你竟是明辨是非的。不如说来让朕听听,别因沈尚书比你品级高,就让你孙子委曲求全。若真是沈尚书家没理,朕给你做主。”
杨侍郎心道不好,还以为是沈家找人上奏的,狠狠看了沈尚书一眼,却见此人也是一脸茫然,不由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不得不说出自己孙子接连两日的行事。
当今听得趣味盎然:“沈卿,你家孙子倒是不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