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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肠扩阴检查,干出骚水儿连续高潮昏迷。
黑星中央行政省繁星宫最隐蔽的房间里,医生正慢条斯理脱掉白大褂,消瘦漂亮的腹肌覆盖着高挑的骨架,终年累月沉浸于实验室和解刨台的肌肤苍白寡淡,靠近了楚瑜能闻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如同千百道电流窜过身体,整个人重重往上一串,又被绑在手脚上的束腹带强行拽回床上。
“啊咧咧~好敏感的孩子啊~”
医生嘴唇勾起淡淡的笑容,笑起来的模样宛如披着人皮的恶魔,清澈纯净的眸子倒影出楚瑜狼狈的身影。
斑驳点点,青紫凌虐,一条腿被迫抬高架在类似于妇女检查阴道的仪器架子上,冰冷坚硬的仪器将双腿拉大到极致,双腿纤长笔直,漂亮白皙如白玉雕琢的玉人,薄薄一层腿部肌肉覆盖纤细骨架,行走时忽然暴起,能一脚踹飞一个大汉。
“啊~真可怜呢。”戴着消毒手套的手指碰了碰两腿间红肿不堪的花穴,冰凉的触感令楚瑜微微发抖,两腿下意识想闭拢,架腿器被晃的咔咔作响。
这些仪器淘汰很久了,只有一百多年前的医院才会用人工仪器进行手动检查,而现代科技大部分采用高科技纳米机器人,因为楚瑜曾经用过纳米机器人给自己做过窥阴检查,媚红狭长的肉道蜿蜒崎岖,温热内壁就像紧紧包裹着性器般吮吸着纳米机器人,那些纤细得像头发丝一样的手脚蠕动着攀爬着,细细密密的酥麻和喘息间升腾翻涌的情欲潮红沿着四肢百骸蔓延生长。
纳米机器人离开身体,冰冷机器化的身体湿答答的,黏糊糊的骚水仿佛给机器人洗了个澡。
娇贵嫩白的赤裸少年浑身抽搐,双腿打开,大腿肌肉不断抽搐禁脔,高潮来临,大股骚水喷在了屏幕里俊美军人的脸上。
“你这里好湿啊,都流水了。”
手套粗糙冰冷的质感让楚瑜感到无法言说的恐惧,直肠被扯开了一道小口子,被操的红肿糜艳的肠口像个使用过度的鸡巴套子,外翻一小圈肠肉,红嘟嘟的张开了嘴儿。
医生低头凑过去,冰冰凉凉的呼吸喷在敏感灼热的肠口上,那肠口便受到了惊吓似的,拼命蠕动起来,一点点往里缩,像供人观赏的娇羞花儿,顶着那道灼热贪婪的视线,吐着一点晶莹剔透的肠液,慢慢得收拢。
“颜色是漂亮的红呢。”医生喉咙滚动,轻声喃呢,因为他的话,原本苍白如玉的身体竟然微微发抖,不知是羞恼还是气愤,泛起绯红霞玉般的光,他那洁癖到极致的神经质在这般美色冲击下不堪一击,泛着些许凉意,形状优美的薄唇印在微微张开的小嘴上,湿漉漉的舌头勾起黏糊糊的肠液,啧啧有声舔弄起来。
“呜呜……不要舔……好疼……”
楚瑜发出痛苦的声音,剧烈颤抖:“停……停下来……”
肆意玩弄的舌头探入使用过度的直肠,卷成筒装的舌头对准肠肉里被操到肿起来的敏感点,狠狠一戳。
“啊啊啊啊!!”
楚瑜高高挺起了腰身,浑身过电般颤抖着,射空了精囊的肉棒可怜兮兮吐出几滴淡黄色尿液,随即一抖抖的射出来更多的淡黄色尿液,稀稀拉拉的滴水声里,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尿道。
射精过度。
作为专业医生自然一眼就明白了症状,他一边舔弄着少年的后穴,舌尖漫不经心搅动着骚水,同时将手里的扩阴器对准了阴道口,用力一捅!
“啊啊啊啊!!!”
剧烈疼痛从阴道窜上大脑,楚瑜如濒临死亡的鱼儿,不断挣扎着拍打尾巴,双眸死死瞪着雪白的天花板,那股子辛辣疼痛让他头脑发晕,双腿止不住打颤。
“嘘,乖,不要乱动,只是常规检查而已。”叼着一小块肠肉来回撕咬,医生含含糊糊的安慰着,另一只手按住楚瑜挣扎不停的腰,将他死死钉在床上,同时握住扩阴器械往里面深了一截。
“疼……好疼……”阴道被操开了口子,肥硕充血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往外翻着,先前那场性事太激烈了,不仅操开了直肠口,连阴道也由于使用过度而无法合拢,扩阴器张开,形成小小的通道,医生装模作样带上单片眼镜,鬼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又细细打磨消毒过的老古董,一本正经看着里面媚红狭长的肉逼通道,故作姿态地叹气:“不行啊,阴道内口操伤了,老大和某个狼崽子太粗鲁了,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呢。”给情敌上完眼药水,他试探性往里面插了根手指,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脆弱红肿的软肉,立刻激起对方应激反应,近在咫尺的双腿绷直了脚尖,滑花瓣似的脚趾卷起如含贝,可怜又可爱。
医生用眼睛余光瞥到这一幕,心里是又好笑又爱怜,一股未曾有过的感情沿着那颗冰冷残忍的心脏密密麻麻生根发芽,扎了进去。
他愣了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漂亮清澈的像看不见雾霾的天空的眸子里,浮现出了某种残忍又阴郁的情绪。
一闪而逝。
他竟然喜欢上这个孩子了。
也对。
如果不
', ' ')('喜欢,为什么会想要“裁决”呢?
那种必死的行为在他看来是无趣且愚昧的。
牙齿咬开了尖尖的吸管口子,冰冷的液体卷入舌尖,他俯身含着一口药,将舌头抵在那片红肿可怜花穴口,湿答答的舌头舔开两瓣阴唇,那阴唇包裹着细小花蕊,因为使用过度被大肉棒反复摩擦的缘故,有些外翻出来。舌尖富有技巧性玩弄朱蕊,舔着流出来的花液贪婪吞吃,那被扩阴器撑开的阴道媚肉受不得刺激,层层叠叠翻涌过来,拼了命的去挤压闯进来的舌尖,无奈有扩阴器这要人命的玩意,纵使楚瑜叫人舔的手脚发软,喉咙溢出猫儿似的呜咽声,也无可奈何。
“呜……不要舔了……”不管楚瑜如何求饶,对方都置若罔闻,那根灵活如蛇的舌头疯狂钻进狭小肉道里,不断攻击着敏感点,快感沿着尾椎窜上来,楚瑜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绷的死死的,两条腿不断哆嗦颤抖,一股骚水喷射而出直接打在了医生脸上!!
“啊啊啊啊!!小逼……小逼要爽死了……”
“爽吗?”医生舔了舔脸上的骚水,骚水一点也不腥骚,反而很甜,有点像玫瑰花混合了糖果的甜香,就像骚水的主人一样,冷艳,夹杂着丝丝天真。
“呜……”秀气漂亮的脚趾如花瓣卷起羞涩,小腿还在抖动,楚瑜气息不稳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从被抓到机甲到医疗室里,持续性不断高潮的性爱几乎把他玩坏了,小逼已经习惯了快感,刚刚高潮完就不断蠕动收缩着,仿佛在渴求什么。
医生用大肉棒抵在穴口,沿着缝隙上下磨蹭,大龟头挤开穴口,插进去半个,伴随着楚瑜的呜咽声又重新抽了出来,然后捏紧了少年湿滑绵软的臀肉,五指用力揉搓,留下一个个鲜红凌虐的指痕。
他微微喘息着将肉棒夹在臀肉中间,快速抽插起来,腰肢狂悍挺动着,青筋暴起的鸡巴抵着阴道口疯狂摩擦,时不时挤进去一小截,操的楚瑜哼哼唧唧泪眼蒙蒙,被绑在枕头边的手指可怜兮兮抓着床单,咿咿呀呀往前乱晃。
“宝贝儿虽然我也很想操你,对,往死里操你,操烂你的小逼,操穿你的肠口,相信我没有人不爱你的身体,可是为了长久发展我不得不忍受不能插进去的煎熬。”灼热喘息伴随着医生强悍的挺动,卵蛋啪啪啪撞击着臀肉,叽咕叽咕的水声连绵不绝,暧昧淫荡。医生恶劣的顶弄着他的臀部,滚烫如铁的性器抵在大腿根部软肉上,滋生出一片空虚又麻痒的快感,他逼得楚瑜咬着嘴流眼泪,松开握紧臀肉的手,揉搓着少年人盈盈一握的奶子,低下头用牙齿叼着乳头,一点点啃咬着。
乳粒被拉扯着战栗起来,像两颗初熟的樱桃,散发着甜美的芬芳。
他的乳房很小,不像一般双性人那么累赘,也不像一般女性那样巨大,更不像男人那样平坦,巴掌大的乳房刚刚好一只手握住,淡粉色的乳头漂亮极了,口感也好,舌尖舔弄的时候能感受到乳头的颤动感,乳晕也是浅浅的萱色,樱花一样的颜色。
医生先是咬住了乳头,用舌头抵住乳尖快速拨动,带出绵软持久的酸麻,他擅长解刨人体,对人体感官把握的分毫不差,小小乳头被吸的肿胀偌大,沉甸甸的像糜烂熟透的果子。
楚瑜发出细微呻吟,两处肉穴饥渴收缩着,穴口紧紧含住时不时肏进来的大肉棒,敏感饥渴的蠕动起来。
粗长硕大的性器撑开了穴口,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大力鞭打着磨蹭的发红的臀肉,同时奶子连同乳晕一同被含进了嘴里。
重重一吸!
“啊啊啊啊!!奶水!奶水要流出去了!!!”
乳尖炸开难以言说的快感,花穴被若有似无撩人的浅浅抽动逼上高潮,馥郁香甜的骚水像是小喷泉似的从逼内流出,一股脑喷在了沉甸甸的龟头上。
医生被热流喷的舒服极了,眯起天蓝色的眸子,牙齿里弥漫着奶水的甘甜,修长有力的手指猛地按住藏在阴唇口下的充血朱蕊,手指用力按压,配合着大肉棒抽打臀肉快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爽的整个屁股都在抽触,他的声音包含了某种扭曲的,甜美的曲调,他哽咽着,声音逐渐变得斑驳破碎,像是哀求一般:“求你……求你……”
恶劣至极的男人亲吻着他的耳垂,咬着那块软肉,放肆且克制的磨蹭着他那一塌糊涂的阴逼,带着诱哄的意味,仿佛情投意合的魔鬼:“求我什么呢?嗯?小宝贝儿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吗?你看,只是舌头和手指,只是玩了玩你的逼和奶子,你就迫不及待的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这仿佛凌迟一般的言语,将楚瑜片片凌迟,外表的血肉被刮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情欲逼迫后剩下的骨骼。
俊秀美艳的眉眼仿佛沉溺于欲望的妖精,上挑的眼角泛着妩媚情欲的薄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笼罩着一层被逼迫到极致后的水雾,楚瑜的痛苦浮现在脸上,他不是个擅长隐藏情绪的孩子,他的父亲把他保护的实在是太好太好了,楚家小太子精通格斗枪械,擅长各种电子器械,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气质礼仪都挑不出一丝
', ' ')('错处。
同时他还是个嚣张傲慢,不可一世的小王子。
他不太擅长应付欲望,那仿佛来自于身体本能,诞生于人之初的性欲,像连绵不绝的潮水铺天盖地涌来,他被动接受着年长者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被撩拨后的情动,还是像个小母狗一样敞开腿露出阴逼让人操进来。
那些人,都是爱着他的。
那些过分的言语更像是情欲的调味剂,而现在楚瑜更加清晰残忍的面对了这样恨不得将他凌迟的暴虐。
“说啊,小骚货,你说你骚不骚?”
医生的声音里带着满满恶意:“骚水都喷到我的脸上了,你的小逼……又骚又浪……”
“你还觊觎谁呢?我的同僚们,被你的骚勾走了魂魄,恨不得死在你的屁股上。”
带着骚水的味道,手指抚摸着泛着热潮的脸蛋,指尖撩过眼角,楚瑜下意识闭了闭眼睛,纤长浓艳的眼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像飞舞振翅的蝴蝶,落在了医生掌心,带着几许不安和脆弱。
他顿了顿指尖,放缓了力道,如果楚瑜睁开眼睛,那么他一定会被用言语恶意侮辱他的男人眼里的光芒所惊讶。
聚集了此生罕有的温柔,天空之瞳第一次展露出独属于它的光芒。
并非贯有的冷嘲热讽,也非隐藏在笑意盈盈下冰冷扭曲的病态杀机。
他就像个懵懵懂懂的野兽,习惯性伸出锋利爪牙扒拉掌心里的玫瑰花。
而被施暴者的恶意密不透风包裹着的,像是带毒的钢针扎进肉里,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的言语,令少年面色苍白,眸里泛着水雾,声音哽咽在喉咙,破碎且如小兽哀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不是个人人想上的骚货?还是你没有流水?”施暴者并没有给他喘息机会,反而凑近了过去,看着那瑟瑟颤抖的睫毛如飞舞惊瑟的蝴蝶,心里生出一点不可思议的爱怜。
但这种爱怜在蓬勃的,汹涌的,海浪一样的欲望和暴虐面前,不堪一击。
施暴者含住了少年人的嘴唇,带着骚水馥郁芬芳的舌头沿着他的嘴唇轮廓极其色情下流的描绘着,甚至还模仿着交配的频率,胯下挺动的龟头若有似无的肏进饥渴流水的肉逼里,柱身被层层叠叠迫不及待的软肉讨好谄媚的吮吸,舌头插进柔软温暖的嘴唇里,拨开雪白可爱的牙齿,肆意妄为玩弄着舌头。
往喉咙里伸进去的舌头迫使楚瑜抬高了下颌,被迫扬起头颅,合不拢的嘴巴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口水,他发出呜呜咽咽的吞咽声,那根舌头恶劣至极,灵活的搅动着他的喉蒂,强势蛮横的抽插给了他一种被人用舌头强奸的窒息感。
这个吻激烈而残忍,像是猛兽撕咬猎物的喉咙,缺氧的窒息感包裹着少年,他无法反抗,手脚被紧紧捆绑起来,因为挣扎剧烈的缘故,白皙的肌肤上绷出刺目的红痕。
男人的嘴唇热的发烫,从嘴唇到喉咙,密密麻麻落在锁骨和胸口上,湿热的舌头滑过淫靡暧昧的水痕,两颗被亲吻过的乳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眼前炸开了欲望的烟火,射不出一点精液的小肉棒不甘寂寞的抬起头,重新硬起来的感觉并不美妙,甚至带着一丝丝刺痛,但就是这份刺痛刺激了少年的神经,疼痛混着快感,仿佛无法抗拒的令人上瘾的毒品,他扭动着身体在男人身下像蛇一样试图攀爬,整个人的神志模糊且朦胧。
“求求你……”
“求我什么呢?”医生亲昵地蹭了蹭那根可爱可口小肉棒,不怀好意用绷带堵住了马眼,他灵巧修长的手指剥开了龟头,舌头湿答答舔着马眼,尖锐的快感令楚瑜无法招架,理智和坚持在口交下溃不成军,他听见医生舔肉棒发出得啧啧口水声,因为含了性器努力吞咽深喉时模糊了的笑声:“小骚货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求我做什么呢?”
他将人逼到了绝路,楚瑜的脸白的几乎透明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脉,生理性泪水滑落脸庞,那人还在步步紧逼,说道:“你看你在求我,可你为什么求我呢?因为骚逼发痒?还是想要高潮呢?”
他在逼迫楚瑜承认。
而楚瑜被情欲逼到了绝路,小孩终于崩溃得哭了出来,清冷的,沙哑的,含着情欲惑人的娇气:“我是小骚货,小骚货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去!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嗯嗯!!”陡然拔高的声音变得尖锐,腰肢随着忽然插入的手指不断扭动,仿佛承受不住那份变得激烈的快感,楚瑜大声呻吟着,医生的手指疯狂搅动着穴肉,两根长长的指尖对着凸起点快速抖动,大拇指按住阴蒂来回摩擦,嘴里发出一些刺激快感的言语:“爽吗?感受到了吗?我的手在插你的穴,里面好多水啊,啊,流出来了,是不是很爽啊小骚货,爽的无法承受了吗?”
手腕抖成了残影,少年紧绷的身体如弓弦,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拔高的呻吟,大股温热的骚水喷射而出,被早有准备的医生堵在口子里,性感喉咙上下滚动,他不顾抽搐的逼肉,强行将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将硬的发疼的肉棒抵着臀肉来回摩擦了数百下,掰开
', ' ')('楚瑜的双腿,重重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楚瑜更像是呜咽声。
医生在他耳边轻叹,他发出可怕如魔鬼低语的诱哄:“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宝贝儿,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难侍候的孩子啊。”
出身黑星又是狮鹫家主的左膀右臂,骨子里流淌着肮脏的黑暗血脉,医生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温柔的施展百般手段去折服一个人,在他那座埋藏于黑星首府的地下实验室里,有许许多多的尸骨,那些被福尔马林浸泡着的,也有曾经风华绝代的美人。
他只是用绝对冷静和病态般的手段剥去了美人的骨头,将他们做成永恒的标本。
他一边揉戳着少年被拍打的通红的臀肉,细腻绵滑的肌肤泥泞不堪,细嫩的穴口还处在高潮余韵中却不得不再次含入偌大的肉棒。他有意控制着抽动,进入的不算完全,浅浅插进去一小节,龟头故意研磨着浅浅的敏感点,楚瑜的敏感点并不深,甚至只是用手指玩弄都能敏感得高潮。
“呜……嗯……”这样的举动实在是磨人,少年抽搐着身体,不再像以往那样抗拒,他像个被玩坏到崩溃的精致人偶,漂亮妩媚的眸子里沁出混乱糜糜的痕迹,他咬着嘴唇哭泣,哀求着说道:“求求你……肏进来……呜……小穴好痒………”
“是谁在祈求呢?”医生没有轻而易举放过他,相反变得更加咄咄逼人,楚瑜小声哭泣着,小穴饥渴蠕动的感觉实在是空虚,他好像更加沉迷于高潮来临时濒临死亡的快感,也沉迷于这种磨人,尊严被言语凌辱产生的羞耻感:“是骚货……呜呜……是骚货在求你……”
“小骚货是谁呢?”
“我是小骚货!我是想吃大鸡巴的小骚货!!!”
话音刚落下,医生一寸寸将肉棒推了进去,那根粗长可怕的性器撑开了阴道,一直深入到子宫口,龟头抵在娇嫩软滑的子宫口上,感受着软肉按摩的舒服感,医生长长的,发出了渭叹,他那变态的,病态的,扭曲的灵魂好像得到了永恒的安眠,仿佛置身于无穷无尽的天堂极乐,他不顾少年的哽咽和眼泪,也不顾他的尊严和羞耻,毫不留情挺动腰肢,对准宫口强悍肏了起来。
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过敏感点,上过药的媚肉散发着黏糊糊的药香,少年被肏的呻吟不止,对于忽如其来的激烈操干有些承受不住,却又觉得舒爽无比。
整张床晃动着,高大的身影将少年娇躯紧紧包裹住。
号称能抵挡机甲炮击的巴尔曼离子打造的病床仿佛不堪重负,发出嘎嘎响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瑜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双腿发抖着,他被解开束缚带后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任由对方散发着热量的胸膛挤压着自己,被操的发麻的穴口再次迎来重重撞击。
医生将自己插到最深处,强行撬开了子宫口,紧接着肉棒胀大了数倍,几乎撑破薄薄的子宫壁。
楚瑜惊恐的叫起来:“不行……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一股热流烫的他两眼发白,持续不断的射精使得他的肚子看起来有些隆起来,像个怀胎数月,被玩弄到淫荡失魂的小妇人。
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抓揉他等我屁股,指缝里挤出一些臀肉,他用力极大,气息不稳的声音透出浓烈的舒爽感:“小骚货还不感谢老公射大你的肚子?”
楚瑜被烫的神志不清,脚趾卷起,身体直打哆嗦,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被人钉在鸡巴上像条母狗承受公狗的射精一样,哆哆嗦嗦的哭:“谢谢老公……”
“谢老公什么?”
“谢谢老公……射大小母狗肚子……”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晕染着媚红,精致漂亮的脸庞哭起来动人极了,尤其是他叫老公的样子令医生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刚刚射精完毕的性器再度蠢蠢欲动,他看见楚瑜惊恐害怕的样子,咬着舌尖啧了一声,眉眼弯弯轻笑起来,阳光灿烂的像个天使:“小宝贝儿别怕啊,你的小屁股已经承受不了第二次性爱了,我不会动你的,放心吧,不过……”他俯身咬住少年薄红的耳垂,意味深长:“我记得我没有给你安装能生育的功能吧,小母狗是被哪条野狗给操了子宫安了生育功能呢?”
一场漫长而窒息的情欲结束后,楚瑜躺在干净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皓月跃上中天,浅紫色的月光洒落在黑星的土地上。
这种人造月亮是黑星特有的景色,医生将扣子扣起来,象征神圣的白大褂在他身上变得格外放荡,由于刚刚吃饱喝足的缘故,整个人散发出慵懒惬意的气息。
他需要帮小宝贝儿准备食物,一些特殊的食物,在“仲裁”夜到来前这段时间里,参与仲裁的人有权利对小宝贝儿做任何事情,包括无休止境的性爱。
除非这些性爱伤害摧残到物品本身,否则其他人没有叫停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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