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瑜的骨肉是软的,冰肌玉骨的软糯,稍微用力掐一把,便留下好大个印子。
黑星季节多变,黄昏与黑夜交际处,晚风里响起了军靴落地发出的摩擦声,厚重坚硬的机甲舱舱门仿佛眷恋不舍,缓缓打开。
守在门外的士兵们听见响声望了过去,金发医生迈着轻盈的步伐哼着奇奇怪怪的曲调,仿佛狼外婆般不怀好意的天蓝色眼眸侵染着天真愉悦的光芒,夕阳破过霞云,在他眼里落下了层层叠叠虚幻朦胧的色泽,仿佛无忧无虑的天使般圣洁。
“美丽绝伦的瑰宝,降落在黑星的怀抱~~”
四周昂贵的机甲在冰冷昏暗的空气里绽放出绚丽锋锐的色泽,医生踮起脚尖,忽然停下脚步,属于他的侍从官很疑惑,却被他摆手挥开。
“……你在等什么?”一个修长精瘦的身影从身后走了出来,灰色的眼瞳带着些许不满,好像一把开了锋芒的凶器,他下半身穿着修身合体的军裤,笔直有力的双腿紧紧包裹在布料里,而上半身军装却敞开了领口,露出一小块抓痕明显的锁骨,些许色气揉合着暧昧的气息,令散发着凶兽气息的同僚添了几分罕见的慵懒惬意。
“啊咧咧~~”医生微微歪头,嘴角上翘,目光如贪婪的兽,死死盯着半开机甲舱门:“boss为什么不走出来呢?”
高高在上的黑星主人,冰冷诡异的狮鹫之主,竟然也有被温情绊住脚步的一天吗?
“你在等boss?”同僚薄薄的嘴唇抿成锋芒,他的从属官走过来,递上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脱掉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军装,肌肉流畅紧实,八块腹肌饱满诱人,大块胸肌上全部都是凌乱的抓痕,他丝毫也不在意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淡定的扣上扣子:“偶尔能品偿到极品的美味,已经是意外之喜。”
淡淡的灰色眸子转动,倒影出黑星之主的身影。
狮鹫的主人走了出来。
比起前面两位下属,他身上情欲味道更重,远远望过去,依稀只能看见价格昂贵的金丝红绒毛毯里裹着个人。
形态娇小消瘦,一只手腕从毯子里娇娇弱弱垂下来,欺霜赛雪的肌肤,骨骼是优雅秀美的,冰雪映照般的颜色,两根水葱般的指尖被人亲昵狠毒的爱抚,留下渗血的齿痕。
同僚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垂下眸子,遮住眼里野狼一样的凶光。
金发医生微微弯腰,目光在昏迷的人脸上巡视了一会儿,他咬着自己的指尖,尖尖牙齿没入皮肉,几口咬出累累伤痕,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儿,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小宝贝儿需要医生,boss。我是最好的医生。”
晚风吹拂阿尔戈斯的发丝,隐隐约约看见那双翡翠色浓艳诡谲的眸子,宛如冰冷深冷的某种爬行动物,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他的声音轻柔且温和,甚至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深情:“阿尔伯特。”
这个许久未曾叫过的称呼让医生微微一愣,继而露出纯洁天真的笑容,染了血的嘴角缓缓上翘,拉出一个弧度足够的痕迹,反而给人一种提线木偶的冰冷诡异感。
“他是我的。”
黑星之主扬起了头颅,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下属,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带着冰冷的呼吸喷涂在对方发热而泛着薄薄绯红的脸庞,那种属于人类特有的深厚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密密麻麻的细线沿着心脏向往攀登,他能忍受自己得属下享有战利品,能够容忍他们将性器肆无忌谈插入少年温暖紧致的体内,能够容忍他们手段残忍玩弄着少年,将他压在冷冰冰的机械台上抬起腿用力操弄直到崩溃的哭出来,却无法忍受他们的窥探。
恶龙将珍宝压在掌心,用警告的目光戒备他的部下。
“是的,他是您的。”医生拉长了语调,近乎渭叹。与此同时,另外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冷静,淡漠无机制。
“boss,我要申请“裁决。”
晚风吹来的声音飘渺虚无,医生以为那是自己的声音,直到他注意到阿尔戈斯的目光越过他,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杀意投向身后时,他深深弯下腰,喉咙溢出沙哑的笑声,一如语出惊人的同僚:“boss,我也申请执行“裁决。”
裁决是黑星特有的律法,当某项行动顺利进行并取得巨大收货,同伴之间分赃不均存在异议时,可以申请进行“裁决”来重新判定物品归属。
“裁决”期间,物品由申请裁决的众人共同拥有,裁决进行后无法半路废除,至死方休,也就是说由医生和同僚提出进行“裁决”,那么阿尔戈斯暂时丧失楚瑜拥有权,这段期限内,任何提出裁决的参与者都能拥有楚瑜。
等楚瑜从昏迷中醒来,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陷入了怎样一个可怕的境地。
手臂被束缚带紧紧捆绑,绑在床头上,楚瑜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纤长浓稠的睫毛颤抖着睁开,他的床边坐了个人,逆光时金发碧眼的模样俊美含笑如天使。
“你睡了很久。”医生取出针头,暂停了营养液输送:“要吃东西还是喝水?”
“……水。”
', ' ')('楚瑜声音微微发哑。
医生端来水喂给楚瑜,楚瑜顿了顿,纤长睫毛微微颤动,如振翅欲飞得蝶,他喝水的样子很乖,楚家少爷总是嚣张跋扈得样子,高高在上趾气高扬,浓稠艳丽得像最热烈的颜色,等他乖下来了又变成了惹人怜惜的样子,如琉璃般脆弱易碎,蔷薇色的嘴唇沾了一点水渍,医生垂下眼眸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床头俯身亲吻过去。
炙热的嘴唇带着冰凉消毒水的味道,执拗不容拒绝,舌尖强行撬开他的嘴唇,将藏在牙齿里的软肉拽出来卷住吮吸。
他亲得用力又窒息,舌尖几乎抵到了楚瑜的喉咙口,那块敏感脆弱的喉蒂被恶意拨动,带起一阵不适的干呕感。
楚瑜扬起投被迫承受着,脖颈苍白消瘦,他向来是个娇贵的性格娇贵的身子,折腾了几天变得消瘦起来,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隐隐看见青色血管,仿佛脱光化羽的精灵卷起羽翼被人亵玩。
“唔……”
医生结束了亲吻,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简简单单的动作被刻意营造出暧昧淫靡的感觉,他抚摸着喘息的少年的背脊,清瘦优美的背脊皮肉光滑,残留着性爱的青紫痕迹,比起亲密的性爱更像是被凌虐过一般狰狞凄凉。
“疼……”楚瑜小小声叫疼,四肢百骸像被汽车碾压过的疼,医生垂下眸子,看着他看喊疼的娇气样,还是于心不忍,拿了治疗仪过来。
治疗仪放出温暖的射线,楚瑜这人有些得寸进尺,他问医生:“你能松开我吗?”
医生握着他的手腕,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纯真无暇,楚瑜却无端端打了个冷颤,他听见医生说话的声音,就像从冰冷的湖底穿过厚重冰层带着狂风呼啸后的扭曲。
“你听说过“裁决”吗?”
“什么?裁决?”
冷冰冰的手指长期浸泡着消毒药水残留了味道,落在楚瑜脸颊上几乎是瞬间竖起了鸡皮疙瘩,医生俯下身凑到他眼前,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的楚瑜能数清楚他的眼睫毛,脸颊上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顺着绯红的肌肤舔弄,宛如滑动的爬行类吐着芯子。
“裁决的意思……是现在任何人……都能操你。”
医生低低笑了起来。
这一刻,楚瑜如坠冰窖。
房间里静默片刻,然后响起了剧烈挣扎发出的摩擦声,钢筋铁骨打造的病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被绑在床上的少年将身体扭曲成鱼尾状,分离挣扎。
旁边戴着无菌手套的医生很差异的看了他一眼,嘴上说道:“这张床能承受sss级机甲全力一击,别挣扎了,放弃吧。”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材料我记得是焗ξ钢吧。”
他将针筒吸满了水,然后走到楚瑜身边,笑嘻嘻摸了摸他布满薄汗绯红喘气的脸庞,带有几分亲昵的味道。
楚瑜撇过脸,咬紧了牙冠,气音溢出嗓子眼,有几分哽咽的味道:“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
他什么时候受过苦呢?
未曾有过。
指尖拂过楚瑜的喉咙,沿着身体曲线似有若无撩拨着,仅有的用来裹体的毛毯扔在地上,楚瑜颤抖着,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开始恐慌起来,手指和脚趾下意识卷曲着。
医生抚摸着他的性器,已经射空了精囊的肉棒萎靡不振的垂头丧气,安静的藏在稀疏的耻毛里。
同样是用来操人的玩意,少年人的性器在同龄人里不算小,可和医生还有成年老攻们比起来,就显得可怜兮兮了。
“小宝贝儿,我帮你刮刮毛啊。”
楚瑜睁大了眼睛,看着医生取出刮毛器,金属刮毛器触碰到敏感地带,楚瑜瞬间挣扎起来,他像条即将入锅的鱼努力蹦哒,声音惊恐:“我才不要刮毛!!劳资是个爷们!!!”
楚小瑜誓死扞卫身为男性的尊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