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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根没入的时候,粗大的阴茎挤开层层叠叠的艳红媚肉,上面起伏的肉筋鼓涨着浓烈的情绪,一弹一弹的,阴茎茎身微微上挑,这个弧度很容易勾到阴道里面的骚点,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体质的特殊原因,许宴的敏感点分布的要浅一点,浮在单薄的性欲里,轻轻一碰就会高潮。

插进去的时候宁柯轻轻地喟叹了一声,软热湿滑的肉穴几天没碰就紧的要命,一直欲迎还拒地夹着他,他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两朵雪丘,声音喑哑:“乖,放松点。”

他的长相是偏文秀高冷那一挂的,眼皮很薄,和外表的俊秀脱俗截然不同的是,他下面的阴茎却异常粗硕,紫红色的一根盘踞在腿间,每一次抽插都带给许宴灭顶的快感,他干的越来越快,裹着精液的囊袋拍打在许宴的臀部,肉体交叠暧昧的声音在更衣室里回响。

“这些天,我很想你。”许宴被干到一脸痴态,大脑因为性爱引起的高热一片迷蒙,在性的蒸笼里,他听到宁柯游刃有余的声线,他仔细分辨捕捉其中的每一个字,心里涌上了酸酸甜甜的感觉,“是吗?”宁柯一个深顶,让他的尾音变了调,“啊,慢一点,太快了…”他下意识地扭着腰挣扎,清瘦的腰线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浸在汗水里,握在宁柯的掌心,怎么逃也逃不掉。

“太想你了。”宁柯贴在许宴的耳边说,他的呼吸声掺杂着情欲的低喘,“晚上忍不住拿给你拍的照片视频自慰,照片里的你好骚啊,一直缠着我的鸡巴,怎么吃也吃不够,考试之前满脑子都是和你做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复习。”他伸出漂亮清瘦的指尖,挑着许宴鼓出阴唇的那颗饱满的阴蒂把玩,声音带着点笑,明知故问道:“许宴,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冷冽声线说着粗俗的话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把许宴迷的晕头转向,柔软的花穴裹着那根阴茎吞吐,他已经被干到高潮了两回,腿酸的已经撑不住窗沿了,被揽住腰环在怀里操,腰肢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摆动,宁柯的力气大的出奇,手臂铁索一样牢牢束缚着他的腰,许宴挣扎不了,只能温顺的服从。

可能是察觉到他太累了,宁柯抱着他的腰,换了一个姿势,许宴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笔直而又线条流畅的腿缠着宁柯的腰,许宴的腿很好看,骨节分明,不是那种刻意的瘦削感,而是一种健康的少年人的青春感,他喜欢穿着宽松的及膝运动裤,露出漂亮的小腿线条,宁柯握着他的腰,哄骗着他上下扭着腰自己动,操成一个肉环的穴口吞吐着阴茎,稠浓的精液和透明的液体沿着那个小口淅淅沥沥地淌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和体液的混合物沿着腿根一线淌下。

宁柯分了一下神,他没来由的想到第一次见到许宴,那时候全年级疯传来了一个长的帅篮球打的好成绩也不错的转校生,宁柯是一班靠窗的座位,被走廊里去二班来来回回看大熊猫一样围观许宴的人流搞得不胜其烦,原有被打扰的不满在那天中午看到穿着红色球衣黑色及膝运动裤的许宴立马烟消云散,他背对着宁柯,臂弯里夹着一只篮球,汗水从脖颈淌下,蓄在深深的两道锁骨里,他歪着头应付着旁边女生的搭讪,中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挠了两下头发,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个很轻地情绪起伏被宁柯捕捉到了,他从许宴撞入他眼神的那一刻就目眩神迷,

很漂亮,他想,是我的了。

许宴感觉攥着他的腰身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掐着腰干到最里面,他忍不住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两片阴唇被操的狼狈外翻,阴蒂肿成樱桃大小,随着操弄摆动,“不要了,不要再进了,我不行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换来的只是阴茎停在宫口外面,含着一泡浓精蓄势待发的姿态,许宴终于知道了宁柯想干什么,他几乎哭哑了嗓子,“你不要射进去,太深了,我一直含着很难受。”

“一直含着我的东西不舒服吗?”宁柯的侧脸贴在许宴的腰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说出来的话温柔又残酷,“宝宝,乖,张开腿,听话。”

他最终还是操进去了,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宫颈口狭窄的很,那里最敏感不过了,阴茎在外面轻轻一磨就能让许宴扭着腰颤抖着不停,阴茎把一寸寸软肉操的妥帖,温顺地裹着熟李一般饱满的龟头,容忍他肆意开疆拓土攻城掠地,他操到最里面的时候,许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单薄的后背抵在墙上,双腿大张,腿间艳红的肉穴含着紫红色的阴茎,像一枚肉壶,一张一吸的吞吐,他好看的、一笑就让很多姑娘心动的脸上挂着被操到失神的媚态,宁柯射进子宫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被热烫的精液灼伤了,子宫的每一寸缝隙都被精液冲刷,这个过程两个人沉默不言,宁柯挑起许宴的下巴,很短暂地接了一个吻,又开始下一轮的操弄。

漫长的操弄绵长的似乎没有尽头,许宴的眼睛面前闪过白茫茫的一片雪光,他好似得了雪盲症,面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肉体交叠肌肤相亲的炽热情意,宁柯身上一贯是很寒凉的,像有着竖直瞳孔会冬眠的冷血动物,他整个人趴在宁柯身上,被他揽着腿弯抵在墙上操,迷乱之中他的手指搭到宁柯的后背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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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体内那根肆意征伐的阴茎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陷进了肉里,划出细长的红痕,他碰到宁柯的那一片肌肤的温度,是温热的,许宴莫名的有些高兴,他被操的太久,整个人有一些失神,软热的宫腔裹着那根阴茎,阴茎堵住宫颈口,挡住了里面晃荡的精液,精液撑起了他的小腹,让他干净利落的腰部线条破天荒地有些圆润饱满。

走廊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哎,江遥望,你确定你把手机落更衣室里了?”

“不在更衣室还能在哪里,在你头里吗,叶凡?”江遥望的声音有些懒,还有些不耐烦,“妈的,老子排位刚排上,你不知道我那个段位多难排,操。”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宁柯扣着他的腰,束住了他的双手,发丝垂在眼前,遮挡住了他阴沉的眼底。

叶凡和江遥望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大敞的窗户和空无一人的更衣室。

“啧,那个傻逼把窗户打开了,不知道明天会下雨,还他妈开这么大。”叶凡一把将窗户合上,巨大的声响似乎让整个屋子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江遥望从柜子里找到自己的手机,耸了一下鼻翼,“老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叶凡仔细一闻,“我闻到了你想回网吧继续打游戏的味道。”

“滚你妈的!”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离开,许宴和宁柯躲在浴室最里面的单间,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潮湿冰冷的水珠从头顶滑落,许宴轻轻抖了一下睫毛,一种冰冷的触感从脖颈后面传来,宁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银色项链,底下挂着一枚银牌,没有花纹和文字,只是一枚光滑平整的银牌,他把这条链子戴在许宴的颈后,银牌悬在他的胸口上方,轻轻摇晃。

宁柯仔细端详了一下,他显然很满意,“给你买的礼物。”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神情却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许宴下意识地捻起那枚银牌放在嘴里咬了一下,银特有的质感让他仿佛在舔凉丝丝的毒药,明知危险却欲罢不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懊恼地呆在了原地,他的表现取悦了宁柯,宁柯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摩挲着许宴的嘴唇,将银牌完全塞进他的嘴里,许宴含着宁柯的手指和银牌,听到宁柯在他头顶漫不经心地说:“好乖啊,像条小狗。”

他的语气是全然愉悦的,他抚摸着许宴柔软的头发,埋在里面,深深地嗅闻许宴的气息,他的心脏此刻正在许宴身后热切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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