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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里的战局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许宴微微俯下身,手肘弓起,像是一弯蓄势待发满月一样的弦,他给旁边的队友示意了一个眼神,下一秒,他迅疾的带球过人,红色球衣在身后鼓起,像是胜利的风帆。

篮球在球框边缘徘徊了一下,沿着重力落下来的一瞬间,篮球场里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二班有人举着一个红色的条幅挥舞呐喊,“许哥,永远的神!”

许宴和队友互相击掌庆贺,他身高腿长,运动细胞良好,撩起球衣擦汗时露出的一点腰线和若隐若现的腹肌小钩子一样抓着人眼球,他接过旁边热情同学递过来的水,接水的时候对方紧紧握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说:“许宴,你最后那个球…太棒了!”

“谢谢”。许宴笑着说,他唇红齿白,一笑起来就格外好看。

他拧开瓶盖仰起头灌了一口水,汗水沿着眼皮淌下,大夏天激烈运动之后热的厉害,许宴索性直接拧开瓶盖,把一整瓶矿泉水从头上直接倒下来,冰冰凉凉的水短暂地驱散了心头挥之不散的热意和莫名其妙的焦躁感。

他皮肤白,是怎么也晒不黑的体质,运动之后关节被晕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站在人群中一副看着就很招人的风流模样,偶尔低头应付旁边的女同学的搭讪,几句话就让人害羞地捂嘴偷笑。

敲定了晚上篮球队聚餐的时间后,他借口有事情要去超市,躲开了更衣室里队员换衣服的高峰。

更衣室尽头就是浴室,许宴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找出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那条浅灰色内裤,他的舌尖懊恼地抵住下鄂,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回溯,下一秒,一只苍白的手伸了过来,指尖微微下垂,那条内裤悬在上面,轻轻摆动。

轻而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在找这个吗?”

内裤上沾染了很多情色的液体,干涸的乳白色精液凝固的白浊洒在上面,将原有的干净和整洁尽数用欲望填满,许宴微微闭上眼,叫出了身后人的名字,“宁柯,你怎么来了?”

“比赛昨天就结束了,我记得你们班今天有篮球比赛,过来看看你。”宁柯趴在他的颈窝处,贪婪的吸吮着许宴身上的气息,像是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他含着许宴饱满圆润的耳垂,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宝贝,这些天,我想死你了。”

许宴回过头来看他,宁柯俊秀阴郁的眉目隐藏在阴影中,他穿着白色衬衫,手肘处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突出的一截腕骨瘦削而又力度,宁柯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他分了一下神。

余下的事情都不被他所控制了。

宁柯像是剥一颗糖果一样褪去了他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喃喃自语,许宴听不清楚具体的字句,却可以勾勒出一副病态迷恋的蓝图,他是其中的通天塔,是宁柯一切欲望的源头。

两个人开始接吻,是很情色的吻法,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粘稠的水声,宁柯吻的很深,舌尖蛇一样舔着他,他的嘴里有一股很轻的薄荷糖味和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在一起有种迷茫的堕落颓废感,轻巧的像是午夜圆舞曲的末尾。

他咬着许宴的舌头,像是品尝着什么人间珍馐,吸吮的啧啧作响,情欲和交欢让两个人放弃了平日的清高和体面,人人都是被欲望驱使的狂徒,将衣服尽数撕扯,露出狰狞狼狈的内里。

宁柯含住许宴的喉结,咬在嘴里轻轻磨蹭,这里是许宴的敏感点,轻轻一碰就让他软了大半身子。

许宴身上有一股运动过后的湿热气息和淡淡的汗味,宁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可是如果对象是许宴的话,他很愿意忍受,毕竟这个人身上每一处都让他着迷,让他无法自拔。

肉体的反应比起口舌间的欲迎还拒总是更加真实,深色内裤被大腿根部骚穴分泌处的体液润湿,阴蒂从阴唇里鼓出,圆涨涨的,惹人怜爱,畸形的身体赋予他的不只是过于超常的自尊心,还有扭曲的膨胀的情欲,藤蔓一样沿着他的脚踝蜿蜒而上,勾引着他堕落。

宁柯的手很凉,勾着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时候,许宴颤抖了一下,软而热的肌肤触感让人沉迷,宁柯微微眯起眼,指尖挑着圆圆的阴蒂边缘,弹钢琴一样轻点,每碰一下,许宴的大腿根部激起要人命的酥麻,“好乖哦,又软又黏,宝贝,你的小逼勾着我的手在吸呢!”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个隐秘而又软烂的性器官,认真而又细腻的点评。

他揉着那个小逼,从肥厚的阴唇到小小的花蒂,从里到外都湿的一塌糊涂,他强硬地探进去一根指节,被层层媚肉包裹着吸吮,一吸一张的讨好着那根带给他痛苦和欢悦的手指。

“好会吸啊!”宁柯抽出了那根手指,他打量着小巧青涩阴茎隐没下的红媚穴口,目光含着某种强烈独占欲,更衣室一扇窗户为了通风来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楼下的人声透过窗传到室内,他们在讨论刚才那场精彩的球赛,和许宴决定胜负的那个进球。

许宴被宁柯摁在窗前,分开腿,毫无保留地露出不堪的内里,他漫无边际地想,楼下的人大概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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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进了一个漂亮的球的中锋此时正狗一样被摁在窗前吃着别人的鸡巴,还长着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逼。

两个人大概半个月没做,粗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许宴没忍住闷声哼了一声,手指攥着窗户的边缘,指尖泛起白,“好大…唔…慢一点。”

他抬着腰,脊背和腰臀勾出一个很好看的线条,两片雪丘里裹着充血肿胀的阴唇,阴户圆圆地在腿间鼓起,里面挤出了一个小缝,含着那根阴茎,剧痛仿佛要把整个人撕裂,“抱歉。”宁柯没什么诚意地说,哪怕在情欲中,他说话还是给人一种很凉薄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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