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她拉定:“怎么了?”
她平日在家看母亲替父亲准备得多,到自己要做竟不知从何入手,尤其想起他没多几个时辰就要出门,心急起来脑海更是一片空白:“要不要带伤药?还有干粮呢?你自己一个人去吗?”
她问题如连珠炮,塔立拍拍她的肩安抚:“什么都不用,我的随从会准备好的,那路上也没有什么危险。”
莲华看进他的眼,不知怎么总是忐忑不安,他接着说:“小花,我这次想低调点,你对外就说我病了不出门,明天可以派人去西村找冉叔上府假装看诊,我不在家有什么事就找武北。”
他仔细的安排叫她更担心了:“为什么要这样?真的没有危险吗?”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让她靠着听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地跳动着,慢慢地她也冷静了下来,他才低头说:“没事的,冉叔和武北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你一个人怕吗?”
两人相拥好一会,他才把她抱回床上,莲华临睡前蹭他:“你要出门记得叫醒我,不准偷偷走。”
“嗯。”塔立忍不住吻她一下,满心都被她暖得热烘烘,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几日。他曾经来去自如,但多了一个人送他走、等他回来,好像一切就不再一样,好像家一样。
和亲嫁了只忠犬29埋伏
29埋伏
冉叔早收到武北通知,王子府上的小厮才来就准备好出门,莲华亲自接见了他,赐了座和茶,与他说塔立交代的事。这些事武北早说过,但冉叔只佯装不知,边喝着茶边听莲华讲完,她表现得甚是不安,表情还是稳重地微笑着,但交握的手不时互相磨擦。
冉叔想了想开口问:“既然都来了,不如老夫帮你把个平安脉吧?”
莲华与珍时对视一眼,珍时眼中隐隐有点雀跃:“是啊姐儿,这个月月事不是来晚了吗?”
冉叔捋了捋胡子,从药袋拿出垫子平放在桌上,莲华忽然就来不及想塔立的事了,犹豫着伸出手,冉叔三指轻轻搭在她的腕上,紧皱住眉,示意她换一只手。
她见到冉叔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问题吗?”他缓缓再探了她另一只手的脉象,才收起手:“恕老夫多事,避子药虽药性温和,仍是逆天而行,累积下来对身体不好,还是少用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