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被她挠得心痒,把她反拉过来,抱在怀里,亲了额上的头发一下:“每次见到他,你都不开心。”
莲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没有回应,埋头闻着他颈窝处的味道。他不像其他穆国男人一样喜欢用薰人的香水,穆国水资源匮乏,他最近都用她浸浴的水冲身,反而惹得一身淡淡的花香,和他本身的气味溷而为一,她很是喜欢:“二哥说穆国男人都不洗澡,爱用西方的香水掩盖体味,我之前还很担心呢。”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侧侧头让她靠得舒服点,她却抬起了头看他:“那你为什么不用啊?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没有用了。”
“我以前去过尚朝一段日子,发现尚朝的人不太喜欢,回来也没有了这个习惯。”
这其实也是件奢侈事,穆国每年下雨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只有皇宫有专门的供水,塔立不知为穆王跑了多少腿才换来十二王子府的地段,有一口水源充足的井。
“你去过尚朝吗?”她想起王顾成的话。
“去了几年,大概十岁的时候,我住在皇宫里啊。”他说到最后还有点炫耀的意味:“你们皇帝人很好,教我写字。”
莲华不知道他跟她的皇帝叔叔有过来往,讲起家乡让她打起了精神:“那你可能也见过我囉?我以前总在皇宫里乱跑的。”
她比尚朝公主尚欣华小一岁,不时被召入宫做她的玩伴。
“可能有啊。我很喜欢尚朝,和穆国很不同。”他象是被她靠得累了,搂着她缓缓向下滑变成躺着,两人身高差异拉平了,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脸:“我从以前就想娶个尚朝阿暖了。”
轻易把她逗红了脸,但她也没有躲开,回嘴道:“才十岁就想这种事。”
他得寸进尺地摸进她的衣服,昨天发现她侧躺时腰间会突起一块肉,捏着软软的,爱不释手揉了一晚,但今日莲华有些挣扎,别过身投诉:“痒。”
塔立想想昨晚先是把她亲到迷煳才伸出魔爪,于是贴近她的背,吻上颈项露出的肌肤,轻轻把她的身子板回来,寻到她的唇。
他们还没有正式圆房,但这几天塔立对她抱抱亲亲毫不含煳,莲华不再如一开始时僵硬无措,双手搂上他的肩膀,朱唇微启任他采撷。
他好像比平时还要焦急些,咬她的力度一不小心加重,她呻吟出声,他抬头看看她的嘴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