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边用穆语叫她:“小花,我的小花。”
他又重又深地再弄了几十下,小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终于把东西都射进莲华的体内。
和亲嫁了只忠犬14初次(2)
14初次(2)
莲华几乎一碰到枕头便睡去,塔立摸摸她潮红的脸,起身套上了裤子,裸着上身出了房间。
今晚守夜的是秒留,正裹着大衣昏昏欲睡,被塔立开门的动静惊醒,抬头一看是黝黑的肌肤,吓得匆匆低下头:“王子,有什么事吗?”
塔立还不习惯有人随时随地侍候,他的侍从都是早上来晚上就走,府内长住的只有厨子和扫地婆子,他看着秒留颇有些尴尬:“想打点热水。”
“奴婢这就拿来。”秒留急步离去,眼光不敢抬起。
莲华嫁来之后厨房就随时烧着热水,秒留捧着热水回来,敲敲门:“王子,热水来了。”
塔立重新开门,这次披上了外袍,胸膛还是未能好好遮住,但秒留低着头什么都没看见。他接过热水放到床边的小几,沾湿毛巾替莲华擦身。
毛巾滑过她腿间的狼狈,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眼睛微张,看到他的身影晃来晃去,歪过头又睡过去。
把她清理完毕盖好被子,他才擦了擦自己的身体,把毛巾扔回水盆里,躺下搂过妻子。
塔立在尚朝做质子的时候已经懂事,那时穆国想与尚朝合作,开通一条从北到西的贸易通道,主动把塔立送了过去,保证在修建通道时绝不会乘机发起任何攻击。
谁都知道穆国的王子是不值钱的,但尚朝皇帝听说塔立的母亲是尚朝人,便把他留下。
王子的母亲更不值钱,生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对她没有什么感情,没想到死去的母亲也能为他带来些好处。
毕竟在尚朝做质子,比起在穆国做王子,日子好过太多。
尚帝继嗣困难,大婚数年才诞下一位公主,塔立住在皇宫的时候,尚帝把他当成个儿子来看待,练习做儿子父亲的威严,不时教他读书下棋。
那时皇宫里最横行的是五岁的欣华公主,还有四岁的莲华郡主,他也是略有耳闻,但他住在前殿,一直不见卢山真面目。
直到中秋宫里设宴,尚皇邀了他去,在路上被还是小豆丁的莲华拦住了,她看他衣着古怪,长得也怪异,仰头问他:“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