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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已经多少溢出挂着在高高肿起的阴阜处,贺言只用戒尺边缘刮了刮,已嫩红的躯体便摇颤起来,那阴蒂晃着,像是要听到铃响,
他像是在水里泡淡了好些,纤至清透破碎。
贺言将从抽屉中抽出的戒尺丢到一边,只坐在床边看着云毓的反应,等到人不再那样惶惶哭泣的时候才靠近,他抚了抚人清瘦脊背视作安慰,“起来,屁股朝外跪着。”
瓷般滑腻的肌肤才遇一丝粗糙便要战栗,云毓要强,不想叫人看轻,只软着身体撑起自己的身体,因动作,那薄直的蝴蝶骨时而突出时而隐没,宛如晨起雾中的青山,一缕一缕蕴养着凄薄的淡云。
他头颅仰起,贺言觉得扎眼,像兽类性交一般覆上那样软嫩的躯体,生生将云毓撑起的上半身压下,随意摸了个枕头来叫他抱着。
自己听从男人的指示在地上像小母狗爬是一回事,可男人真正压在他身上将他看作一只雌性的时候云毓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在那一刻破碎,喉头本就因酒精而酸涩肿起,他搜刮着取悦人的话,小心翼翼地说道:“先生,我想和您面对面。”
小骗子又开始骗人了。
贺言叹了口气,声音却是微不可察。
手指已经沾着方才尝食过的甜液凑向云毓股间的小眼,淡道:“面对面,你会更疼,确定?”
以前那些男生,第一次是基本条件,他当然知道第一次什么姿势会叫人疼又是怎么样会叫人舒服一点,第一轮扛过去了,没人能在后面求着叫他操的。
他实在是不想要云毓再哭了,别的不说,本来一哭眼睛就会肿,明天向自己解释都不好解释,总不可能说是做噩梦给吓哭了。
只是想象着云毓慌乱解释的模样,贺言就觉得好笑。的确,他真的已经给人很多体贴了,所以就算之后做的时候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贺言那句更疼一说完,云毓就不再说话了,他亦想到了这一点,哪怕是酒精已经侵蚀掉了他大半思考的能力,他还是记得,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房间里还有人在等他,整个班级还需要他去组织。
肉穴实在生涩,明明在刚才就已经被手指探索过,明明才过不久,被破开的软肉又如同蚌肉一般再次闭合,黏黏挤压着彼此。
贺言皱了皱眉头,在穴口摸了几圈视作安抚,终于在人放松的时候将手指插入一些,也在同时,掐住了人的细腰,防止他一下躲开,而事实是,他的预判完全正确,被抓回来的小白兔只好委屈地晃了晃屁股,把粉嫩的小屁股送给大灰狼。
这次手指进入的更深,更能感受到其中妙处,比起穴周,里面更加湿热,媚肉紧紧包裹着修长的手指,无师自通地蠕动着,只是用手指搅一搅,就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难想象,当鸡巴真正捅入这样狭窄的甬道的时候会是多么舒服。
那手指在小屁眼里肆意插弄着,性交般的动作给云毓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他也不解,明明只是一根手指啊······
蒙在眼罩里的眼睛翻了白,艳红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吐息着潮湿的空气,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头就在自己身边,隔得近了,才发现他呼吸也好粗重,紧贴在自己背上的身体健硕而魁梧,云毓能鲜明地感受到那样优秀的身材,就连鸡巴也比他的大了好多······
他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自卑了。
可是注意力又很快被男人的动作夺走,一只手捉住了自己的小奶子,奶尖被两只手指夹住,另一根手指又极快地拨动着那颗才被放过依然敏感的乳头。
“不要······不要······”云毓拱起了小屁股,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已经有了两根手指,甚至强迫将小穴撑开一些,灌入的风微凉,叫肉壁受不了剧烈收缩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男人又像惩罚自一样,直接用力抓紧了那样可怜的软肉,平坦的时候那儿倒是没什么肉,可趴着,小肉就垂下来,倒让看起来小小的乳房稍微有了些肉,就像捏了块奶豆腐,用力捏了奶肉便从指缝出蓬出来,就算松开,那儿也多了指痕,一看就是叫人尽情玩弄过婊子奶。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畔,带着喘息,“放松。”
“嗯······”云毓低喘着,将那个抱枕都掐成薄薄一层,近乎是全身都在用力,可男人又摸上了奶子,云毓求助道:“我、我不知道怎么放松。”
贺言愣了一下,嗅到了那样可爱浅淡的酒味,不知道是本来就不会还是喝酒了就不会,不过是那种,都他妈骚得要命。
明明都是婊子,就他最会装纯。
不过就因为这个,贺言觉得自己又心软了,低头去看,那根粉嫩的性器都在淌着水,似乎已经不会再进行射精的动作。
他一边握住了那根秀气的男根,威胁:“不许动,听到了么?”
“嗯。”云毓保证。
也就在这时,那只手用轻柔的频率开始捋动那根肉条,后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开始抽插。
两边都极其敏感着,又或是前面才是自己一直认同的性器官
', ' ')(',除却舒服外还有一些别人隐隐情绪。
云毓将脸重新埋进了枕中,呻吟终压过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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