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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人给了选择,可是又好像是无路可退。即使是自己在第一时刻就抓住了对方的手,可对方也好恶劣,就在此刻都还用指弯蹭了蹭鼓起的小阴阜。
即使是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色,失去视线无法掌控身体的恐惧让所有的感官都放大,那具软白的身体亦变得比平时敏感起来,只是蹭了蹭,再离开,便已经在两瓣阴唇中掀起热流,牵连成了丝,黏着在了指骨处。
“怎么不说话?”贺言又去触穴口下敏弱的水腺,轻轻按压着会阴,连接着花口和后穴那根小小红筋已经从莹白的皮下透出,只用指甲顺着刮下,小人就开始难耐地扭动,小花儿又湿了。
太舒服了。
酥麻的感觉传达到身体里每一粒细胞中,操纵所有的感官,明明才抓住了男人的手,却又叫他还是摸了好久······
怎么碰一下就离开,好痒,可不可以多摸一会儿······
云毓猛地惊醒,他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男人应该是覆在自己身上,用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私处,而自己也还抓着他的手,像是,像是自己在刻意引导,他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被男人摸逼的快感里了!
云毓手上发力,还是推开了人,小声说道:“我······我自己来。”
“哦?”得到答案后,贺言没有犹豫离开,顺便还将人重新扶的坐起,他就坐在云毓面前,嘱咐,“和之前的要求一样,你可以么?”
云毓愣了一下,拼命在脑中回忆着,终于找到——
直接玩阴蒂,不准合腿。
云毓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嗯。
可就算这样,就算不让男人给他摸逼,可是这样还是好奇怪,以前面对的是镜头,而这次是面对面,他还看不见,男人却可以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云毓又想要求饶了,可他还没开口,男人就已经反问:“还是要我来?”
“不要呜。”
“那就快点。”
云毓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将两手绕过阴茎盖在了逼肉上,只是揉了揉,淫靡的水声就已经钻进了耳中,又在左手的遮掩下,微微将右手食指插入了逼缝中,才搓揉两下,腿就不自觉要合拢,可他才只一合拢,就有一个类似戒尺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腿根处,顿时,本就细嫩的软肉上多了一方红痕。
而最叫云毓害怕的是,这痛感来得突然而猛烈,他的确痛,可他也好兴奋,以至于小逼里都抽搐了一下,淅淅沥沥挤出了水儿。
云毓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淌,小声说道:“先生,我好疼······”
这个东西那里来的呀,怎么······怎么会有这个······
“疼么?”贺言自然注意到了云毓的反应,指腹轻轻擦着戒尺的边缘,淡道:“所以要听话。”
“呜······”云毓发力扯开了阴唇,立马小小的红瓣也跟着离开,穴眼也彻底失去遮掩,落在人的眼前。
被人盯着的逼肉轻颤着,那里就算总是被玩弄,可到底还是比后穴更青涩,说的是骚逼,可又只有一条细而小缝穴,像还没长好,上头已经有了水光,可还不够。
贺言淡道:“阴蒂呢?”
不说是几年前,就算是几个月前,贺言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女性的器官感到这么的兴奋,他以前真的和女孩玩过,别人送的,也都是处,不过都没做到最后给钱让她们走了。
云毓的屁股紧绷着,小心撕开了那层包裹着小肉粒的包皮,很快,粉嫩嫩的小阴蒂就怯生生探出了脑袋,那儿实在敏感,神经密集,甚至比小鸡巴还要敏感,才接触到微冷的空气颜色就变艳了些。
好可怕······
云毓又忍不住要合腿了,他好希望男人像刚刚那样握住自己的脚踝,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想要合腿,这样······这样怎么可能不闭着······
没有在云毓所设想的时候落下戒尺,而是在他以为逃脱了责罚放松的那一刻,戒尺就落在了他的逼上。
没要一会儿,生嫩青涩的小逼就肿了起来,男人打在逼口处,可戒尺的边缘却擦在了阴蒂上,很快,那个才被贺言觉得青涩的小缝隙微微张开,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水液往外淌到了外阴,顺着会阴往下流动。
贺言轻啧一声,“还他妈说不是骚逼?怎么被打还能流水,屁股抬起来,别他妈浪费。”
云毓不敢违抗,保持着展示阴蒂的姿势将屁股拱起来一些,不仅让贺言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已经红肿的嫩逼,也让那些水液流到了小屁眼处。
贺言听到了云毓细细念叨着的东西,说自己不是骚逼不是骚货。
可他不是骚货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贺言呼吸终于重了些,直接用戒尺前端的小角戳上了那颗敏感的肉蒂,抵在前端发力将那颗滑韧的熟果往里按压。
“救命······先生,不要,不要,啊啊啊!!”云毓哭着拱起小屁股要逃,可是肚子却被人按住了。
', ' ')('贺言毫不手软地继续用那个锋利的小角挑动着阴蒂在粘膜中顶撞,敏感的阴蒂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被挤扁东倒西歪,云毓要合腿,结果戒尺就直接打在了阴蒂上。整个小逼都肿了,榨出来的汁水甚至都把戒尺给打湿了。
“啊啊!先生,我好痛,先生、先生您不要打了!不要打骚逼,骚逼好疼,小骚货好疼啊······”云毓乱蹬着腿,可他越挣扎,戒尺打得更狠,难道他真的不是乖孩子么,要被人打这里。
云毓胡乱说着话,贺言能明显感觉肚皮下的某个器官开始抽搐,很快,一股水液喷了出来,就像那次在水房里那样,喷了他一脸。
喷完了的人开始抽泣,身体耸动一下,水液就出来一股,小阴蒂上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痕迹,肿大到缩不回去,那只小手才碰了一下就害怕地逃开。
云毓已经毫无自觉,还没发现有人已经背弃了承诺,说好是要自己玩的,到最后还是被人打出了水。
不过,罪魁祸首倒是毫无愧意,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捻了水液送入了口中,没什么腥味,倒是带着一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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