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顾琼突然奋起,右手两指直直地戳入尹琢光的左眼。他闪避不及,竟然被顾琼硬生生将眼球抠挖出来。血意弥漫,方才的淫靡气息被着残忍行径驱散开来。
尹琢光防御一掌,将顾琼自桌上打下。他如今再无气力,软绵绵的撞上了一旁摆着花瓶的矮脚桌,登时昏了过去。
徒留尹琢光捂着左眼,在殿中凄厉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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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玖自渎
皇帝也想不到顾琼伤心至极竟然如此狠戾,一面觉得有趣,一面又庆幸自己遣了尹琢光去吃这个苦头。他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顾琼。照着皇帝的想法,将那脑袋丢给他便是了。再刺激他,不是硬逼着顾琼发疯么。
进而又想,他倒是不知道这前往天水教的一路到底还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那道士使了什么手段,竟教顾琼这样一副贞烈模样。皇帝不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认定岑雪歌惯用伎俩蛊惑人心。
顾琼原本小花猫似的,恨到极致不过自尽。如今却是野极了。皇帝扣了扣桌角,对一旁垂首的内侍宦官吩咐道:“不用化功散了。叫人废了他的功夫,着那位肃阳道长调教一番罢。”
说完,转念一想,岑雪歌如此邪门,若是肃阳也使些手段,岂不麻烦。思及此处,皇帝叫住那宦官,想了想,道:“贺文,你去看着,不许太过。小十三到底是朕的玩意。”
一旁闭目的鹤皮白发宦官细声细气地回道:“谨遵陛下旨意。”
顾琼昏睡之间就被废了功夫,足足躺了三日。如今,他的手腕处,两道长长的伤疤赫然醒目,上头敷了厚厚的膏药,竟然不怎么疼痛。他的手足俱被红线绑住。顾琼不怎么意外,内心止不住的冷笑。只是皇帝竟然派了白雪观的道士前来,却不知所谓何事了。
那名叫做肃阳的道长身着玄服,姿容勉强称得上俊秀,只是不知为何,眉宇间透着一股淫邪之气。他端坐在蒲团上,命两名内侍将顾琼脱得赤裸。他头部被撞,裹了一圈白色纱布,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内侍拿出一只银盒,一打开就是一股花香。他们将那膏药涂满顾琼全身。他肌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