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阳赶忙将唇舌凑上去,含住了那枚肉蒂。他有心淫玩顾琼,将珠果吸得啧啧作响,又探舌舔弄甬道。那副急切样子看得皇帝喉头发笑,对顾琼贴着耳朵说道:“如何,白雪观如今的观主舔的我们小十三可舒服?可比的了岑道长?”
顾琼被舔得溢出一点呻吟,也顾不上回答对方。这反应教皇帝欲念大炽,扯开衣物,直挺挺的将总算蹭硬的肉棒插入。水声噗呲,后穴不断吞咽,几乎要瞬间就教皇帝精关失守。他有心让顾琼怀孕,迟迟不肯射在后穴,只让肃阳将前头那口女屄舔开了,舔的汁水横流。这才慢慢悠悠的抱起顾琼,换了花穴射精。
一阵凉意从肉穴传来,顾琼心知皇帝意图,只觉格外恶心。可他浑身酸软,根本奈何不了皇帝。花穴被灌了精水,肃阳讨好的抓起半濡湿的白袍替他堵住,道:“陛下雄武,小殿下被您肏的失禁了呢。”
皇帝听了这话,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堵住肉屄口的衣物上。他目光扫过床榻上的物件,轻笑两声,道:“小十三还真是母狗一般。岑观主即便身死道消,也能用这拂尘肏一肏你。”
少年心中恨意滔天,定定的望了一眼肃阳,眼波流转,笑道:“肃阳道长也想操我呢,都硬的不成样子了。”
跪在地上的肃阳被这话激得毛骨悚然,还来不及他磕头谢罪。皇帝顿时笑了出来,捏着顾琼的乳肉把玩,道:“自然,小十三太淫荡了。不止是两位道长,朕养的雪毛狮子狗大约也想奸上一奸呢。”
皇帝看着肃阳那身道士袍,不知为何,心中腾起一股得意。
“既然肃阳道长还要替朕侍奉内宫,”他将顾琼安置在床榻上,难得这般温柔,连声音也放轻了,道:“那便阉了吧。省得日后诸多麻烦。”说完,他亲了亲顾琼被玩破皮的乳粒,含糊问道:“满意了?”
肃阳道长没功夫再管皇帝与自己亲弟弟的风月之事了。他还未叫出声,就被内侍拖了出去,即刻行刑。割掉的东西给他装在木匣子里,老宦官笑吟吟的看着他,用细长细长的嗓音说道:“以后,肃阳道长便可自由出入内宫啦。”
肃阳龟缩在一间偏殿内,恨恨的想着顾琼。他今日就该一开始就把那位皇子给肏了,肏得他哭爹喊娘才好。可他现在成了内宦,什么也做不了了。下身割裂的剧痛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时,一名小道士急匆匆的闯进来,仓惶道:“肃阳观主!”
肃阳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如何匆忙?”
那小道士将一枚头颅捧上,浑身都在发抖,道:“这脑袋,这脑袋昨日还是岑观主,如今竟变成个老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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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