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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永远抱我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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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认真学习,我也想要考大学,离我哥近点,他很聪明,成绩基本上都在班级前三,但我不行,我妈怀我的时候可能没有吃什么补脑子的东西,所以我成绩一直一般。

我问我哥要怎么学好,他笑了几声,拿过我的试卷开始给我讲题。

他的声音太好听了,带着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但我真的有点笨,他通常要讲好几遍我才能听懂,我怕他嫌我笨,假装我会了,但每次都被他揭穿。

他拍我的头,说我年纪小小,还学会撒谎了。

我被他揭穿,脸一红,撇开头不再听了。

我哥用他的大手把我的脑袋掰回来,又开始给我讲我听不懂的题。

他的手握着笔写写画画,我觉得他的手很好看,又长又细,还没有什么肉,我盯着他的手听不进题,他就用他那双手拍我的头,让我好好听讲。

我想着他还没有开始写卷子,就不浪费他的时间认真听了下去。

我哥很快到了高三,我还是和他一起睡,我对着他看月光在他脸上勾勒出他的轮廓,我问他要考去哪里读书。

我哥想都没想,闭着眼睛精准摸到我的脸,“小年想让哥考哪里?”

我说不知道,你想考哪里就考哪里。

我哥要有自己的人生,考牛逼的大学,然后我就拿着他的通知书和全世界炫耀,看,这是我哥,李沐禾。

我哥把眼睛睁开了,浓密的睫毛,还有漆黑的瞳孔。

“本市没有好大学,我可能不会留在这里。”

我愣住了,看他很认真,于是我扯出笑,听见自己说了声好。

我哥把我搂在怀里,手拍我的背,他经常这样安抚我,开始这一次,这个动作不管用了。

我知道我哥没有要抛弃我的意思,他说过我是他弟,他永远不可能抛下我,开始我还是很乱,我一想到我哥要离我很远,我每晚上再也不能和他一起睡觉,我就很烦躁。

但是我说我哥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只能贯彻我说出的话,不能让他觉得我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我很烦,在学校没有朋友,在家不能让我哥知道我在被什么折磨,我不知道要和谁说,我不想离我哥太远,我想每晚和他一起睡觉。

我哥变得越来越忙,他依旧每天都回家,我已经会做饭了,哪怕没有我哥做的好吃。

有天他卷着三张试卷回家,我说今晚我炒饭给你吃。

他在茶几上写卷子,我在厨房忙碌。

我端着两碗蛋炒饭,大的放在我哥面前,小的给我自己。

我哥看着那碗蛋炒饭愣住,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自己的嘴里。

动作很慢。

我说,“哥,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我说真的,我哥要是哭了,我只会给他擦眼泪,我心疼他都来不及,绝对不会笑他。

他弯了眼睛,不服输,“你哥什么时候哭过。”

他吃完了一整碗饭,虽然不好吃,因为我只吃了几口。

然后我在厨房洗碗,他在房间写作业。

我爸基本不管我们,他赌钱赢了,丢点钱给我们,输了,就会骂人。

但他最近好像赌博少了。

喝酒也少了,有时候还喜笑颜开,在我学校边来接我。

我对他的改变匪夷所思,我以为是因为我哥马上高考,所以也没有多想。

我哥高考完,我也小学毕业,填完志愿锁定那天,我爸破天荒带我们去下馆子,在一个小包间内,我居然看到了一个女人。

我看了一眼我哥,我已经长高了一大截,站直齐我哥肩膀,他阴沉着脸,对一脸谄媚讨好的爸露出少有的不爽。

我哥经常笑,我都快忘记其实他和我流着同一种血。

两个垃圾生出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向着阳光的。

但是我觉得我哥的血液要比我高贵很多。

他能控制自己,我不能。

但是我哥现在快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让我来控制他。

如果他失控,我只能比他更疯。

我拉他的手,让他冷静些。

我爸觉得自己已经很为两个儿子考虑,才告诉他们他找了一个女人要住进我们的家。

那天怎么吃的饭我忘记了,总之不欢而散,我爸看着甩脸色的我哥,骂我们没资格干涉他。

我哥牵着我到了一家网吧,他开了一台机,登录了志愿网站,要把志愿改掉。

我按住他的手,告诉他哥你放心去,我可以的。

他抱着我,我坐在他腿上,他的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让我生出我也可以保护我哥的错觉。

我拍他的背,像他以前安抚我那样安抚他,我说没关系,哥,我已经长大了。

其实我说的是假话,我怕后妈对我不好,怕我爸又要对我施暴,怕有人来我们家,然后没人管我。

我已经被丢掉一次,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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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经历。

很久后我们才分开,他的嘴角挂着银丝,我的齿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摸我的脸,“要是过得不好,哥来接你。”

我点点头,又在他嘴上啄了几口。

我装作很轻松的拍他的肩,我还没有他高,所以有点滑稽,他被我逗笑,说我走了。

我双手插在兜里,送我哥一步三回头进站,他穿着我和他一起买的白衬衣,挎着包朝我挥手。

再见,李沐禾。

我哥走后,那个阿姨搬进了我们家,她好像和我说她姓林,忘了,我不关心。

我住在我和哥的屋子,没和他睡的第一晚,我失眠了。

我抱着有他味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我拿出我哥给我的破手机,打他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哥笑着问我是不是睡不着。

我骂他没良心,有了新学校忘了我。

我哥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着嗓音说他记得的,他在等我电话。

我一时愣住了,我想如果我哥现在在我面前,他肯定会伸手抱我,然后拍我的头。

但我哥现在没在,所以我只能靠想象。

我沉默着,因为我哥的话脸上泛起红晕,我在电话那头听到有人喊我哥的名字,我猜是他的室友。

我让他快睡了,不早了,他嗯了一声,说我要开学了,也早点休息。

我挂掉了电话,我哥还记得我要开学了,所以他没忘记我。

我在我哥原来读书的初中上学,新班级里还有几个原来的小学同学,不出所料,没几天我又被孤立了。

我倒觉得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在学校一个人。

初三的时候我掐小学同学脖子的事传了出去,有人看我的眼神带着害怕,我还听过他们在背地讨论我。

“那个江年,看着长很帅,居然和个神经病一样。”

“她妈是鸡,得了艾滋死在床上。”

“我要是他,早就自杀算了。”

我不清楚他们的恶意从哪里来,我妈是鸡,但我不是,我干干净净,除了我哥,没有碰过其他人。

但我懒得辩解,那些话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哥,他觉得我干净就行。

可他们偏偏要骂我哥。

他们说我哥也是没妈的孩子,爹还赌博,他们说我哥没良心,考了大学把一家人都丢在这里了。

我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我把骂我哥的人按进厕所,把他的脸埋进小便池,然后拽着他的头发甩在地上。

我用拳头砸他,听他喊求饶。

谁都不能骂我哥。

老师把我拉开的时候,我的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我把校服脱下来丢掉,在老师恐惧的眼神里洗干净手,再跟着老师去了办公室。

来办公室的人不再是我哥,而是我爸还有林阿姨。

他一进门就扯起我的头发扇我巴掌,说一开始应该让我跟我妈去死就没有我这个祸害。

我一言不发,我被打跪在地上,老师和林阿姨拉住了他,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暴力基因从哪里来。

其实我爸已经找了个正经工作,要和林阿姨过好日子,他骂我是混账,把最难听的词汇劈头盖脸砸在我脸上。

对方家长也被吓到了,看着我爸忘记要怎么理论,林阿姨主动走过去和对方家长带那个学生到医院检查,我依旧沉默,我跟我爸回了家,他把我的头砸在茶几,我额头间磕出了血。

我被他打得半死,最后他坐在沙发抽烟,我蜷缩在墙角发抖。

我爸说我不如去死,这样我哥还有他都少了累赘。

我在家躺了好几天,我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处理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但在每天和我哥的通话里,我还是他的乖弟弟。

我问他我是不是累赘,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咬着嘴唇说没有,我哥还是回家了。

他回来时我躺在地上,我身上还有伤口没愈合,我怕弄脏了我和我哥的床。

他跪在我面前捞起我,我以为在做梦,就摸他的脸,他的眼。

我说,哥你别哭,我不打架了。

他滚烫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说梦这么真实了,于是我撑起手,吻上了他。

我堵住了他嘴里不停的对不起,我用舌头舔干净他的泪,摸着他脸,我说,我哥很帅的,要是哭了只会像个女孩子。

我会忍不住吻他。

他颤抖着和我接吻,他柔软的嘴唇里有让我上瘾的唾液,我把他推在地上深吻他,安静的房子里发出黏腻的水渍声,我想把我哥亲到窒息。

我趴在他的身上,说我好想他。

他亲我的额头,在我伤口上留下缠绵的吻。

被我爸打后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一方面是疼,另一方面我真没有胃口。

我好像又长高了,已经齐我哥下巴,他沉着脸帮我处理伤口,我害怕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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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一次一样看我,我蹲下去亲他的眼睛,求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拍着我的头,晚饭前处理好我身上的伤后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爸和林阿姨坐在餐桌,他看我一眼,又看我哥,“都说是小事,你还跑一趟。”

林阿姨打圆场,让我们一家人坐下吃饭,我艰难的张嘴往嘴里送菜,我哥说我瘦了,所以我要多吃点不让他担心。

我哥边给我加菜,边说没关系,他明天就回去。

晚饭后我被我哥安排在房间里。

我爸和我哥在外面。

我爸说,要不把我送到神经病院。

我哥立刻反驳了他,说小年没病,让他别乱碰我。

还好,我哥说我没病。

我坐在床边等我哥,他进来时皱着眉,看到我后又换上了以前的笑容,他坐在我旁边,把我搂进他怀里。

“小年,再等等哥。”

我抱住他的腰,很郑重点了头。

我觉得我只是一个看似还在活着的人,实际上如果我哥不在了或者他抛弃我,我会随时去死。

他是我哥,这辈子和我的命脱不了干系。

那天晚上他又搂着我睡,他还和我接吻,一米五的床睡下两人很足够,他拉我的手往下,伸进内裤握住他坚硬的性器。

他挑眉,说我还小,不然他操死我。

我帮他撸,我不服输,叼着他的嘴,“要干也是我干你。”

他笑了两声,我故意捏了一把他的阴茎,他痛得哼一声。

我很认真问他,“哥,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

他亲我,“我是你哥。”

“我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我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的频率下,我哥低吟了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想操我。”

我吻他,撬开他的嘴,里面是和我一样的牙膏味。

他身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我不顾身上的疼跨坐在他身上,他含笑看我,好像鸡吧被握在手里的人是我。

我一只手帮他,另外一只手拿过我的手机,点开相机对准他有点色情的脸。

我哥长得很好看,一双桃花眼配上又浓又长的睫毛,鼻梁高挺,薄唇一笑,左边会有一颗虎牙露出。

我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他挑眉,“怎么,要拿你哥的照片手淫?”

我不说话,低下头吻他。

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腹,我觉得我长大一定要把我哥操服,让他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话。

滚烫的性器在我手中越来越大,我也学着他的淫荡,“哥,被你弟撸很舒服吗?”

他笑着搂我,说迟早要把我干服。

我们兄弟之间就是有这样的默契,最后在交缠里他射了出来,浓精洒在我们两人的小腹,像一朵淫荡的玫瑰。

我起身抽纸来帮我哥清理,他白天把我涂药,晚上我帮他擦精液,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他脱下我的衣服和裤子,看了看身上伤口,又看着我内裤里勃起的家伙。

他确认刚刚的事没有扯到我的上,又把我扣在自己的怀里,“小年,等等哥。”

他今晚第二次说了这句话,我嗯了一声,说我我不是聋子。

他低笑两声,“才15岁对你哥就硬了?”

他帮我撸,粗大的手握住我的性器,我爽的浑身颤抖,他说我太小了,干他还不够格。

我咬他的嘴,说我还会长。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晚上这么短,一天那么快。

我哥的高铁票是在下午六点多,他送他去,又在上次分开的地方亲了很久。

但不同的是,我长高了,不用很努力仰头才能亲到我哥了。

他说让我再等等他,我说我可以等。

我有一辈子等我哥,所以我不急。

那事过去后,我被罚在家自我反省了半个月,靠着我哥电话里的声音和那天晚上拍下的照片过来一晚又一晚。

我说,“哥,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我哥在电话那头笑,“幸好上瘾的不是毒,不然哥还要想办法找给你吸。”

我哥就是这样,他一辈子都宠着我,再离谱的事只要是我,他都没有原则。

学校里彻底没人和我说话了,有些老师也把我当怪胎,我越来越孤独,他们投在我身上打量的眼神像刀,但是多了我就习惯了。

班里的人怕我,我想要是我把我亲我哥的事情告诉他们,估计他们更会吓破胆。

但我不会,我舍不得把我哥给他们看。

我爸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打的同学让他赔了很多医药费,他把火气撒在我身上,林阿姨不在,他就会打我骂我。

他还不给我钱,但是没关系,我哥他做家教,每周都会给我打钱。

成绩好原来有这样的好处,但我不行,上初二的时候我讨厌物理,搞不懂一个物体怎么有那么多力,初三下我讨厌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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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配不平公式。

我哥一边辅导我,我一边开玩笑,“哥,我这么废物,你怕是要养我一辈子。”

他把我圈在怀里,“你废不废物,哥都要养你一辈子。”

因为我们的户口在一本上,他后面就是我,我前面是他。

这证明我可以跟我哥一辈子,他也甩不掉我。

他一到假期就回家,但是渐渐我不敢和他裸在床上,我怕他看见我爸打我的痕迹,这样我哥又要对我操心。

林阿姨和我说,我哥好像要准备创业,所以让我少打扰我哥。

我听了,我对林阿姨并没有什么耐心,但是对我哥,我向来耐心很好,也很宠他。

他察觉到我在远离他,但是我又不说原因,他在我身后叹息声越来越多,我们两之间的亲吻也越来越少。

于是他睡的离我远了,好几次我都能感受到我哥在我睡着后落在我背上的目光。

我不去深究那道目光到底是什么,我哥让我等他,我就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来接我,然后我告诉他所有事。

我们远走高飞,我会让他做我女朋友。

我后来上了高中,我哥大四实习很忙,他还是经常回来,但是他不再亲我,也离我远了。

我们似乎成为了一对正常的兄弟,但这令我十分痛苦。

我想抱他,但我怕我身上的伤会让我发出声音,我想亲他,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抱着他会哭。

究其所有,我太在乎我哥,他很聪明,也很懂我的想法。

所以他捕捉到我故意疏离他,于是他先做了那个恶人,拉开了我们曾经乱伦的过去。

我不知道他把我这个想法看成什么,如果有一天他明白了所有,我会要求他给我道歉,然后递给他我早就写好的和解书。

高中的课比初中更难,莫名其妙的公式让我头大,我哥还想教我做题,但我拒绝了他,我没有前程,不如把时间留给我哥去写他的未来。

他最近爱上了抽烟,手机里经常会有陌生的来电。

我仰着头,把卷子压在我脸上,试着看窒息是什么感觉,很难受,很痛苦,脖子像被人掐住,心脏极速抽搐。

但是这比不上我哥和我关系冷下去的痛苦。

他叼着烟,看我在一旁拼积木,烟雾将他的桃花眼蒙住,“小年长大了。”

他这样说,我嗯了一声,回房关上了门。

我爸打我的地方全被衣服遮住,他在林阿姨面前扮演一个好丈夫,在我哥面前扮演大度的父亲,唯独在我这里,他化身魔鬼,用鞭子抽我,看我奄奄一息他会得到快感。

太扯淡。

我哥又要走了,那是我高中后第一个假期,我第一次没去送他,我把自己锁在房间,掏出我藏在床下渗血的衣服。

他敲了门,说小年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哥慢走。”

房门外传来我哥的一声叹息,他让我再等等,我等了快一年,我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处理干净伤口,我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坐在运转的机器前,学着我哥抽烟。

他抽烟很帅,有一种颓废的慵懒气质,但我不行,尼古丁只能让我暂时没那么想我哥。

林阿姨今天回了她妈家,我爸在楼下打牌,我好像应该像以前一样跑,然后回来被他打得更狠。

但是今天我不想跑了,我哥离开时的叹息让我太痛苦,我想激怒我爸,让他把我打死,然后我哥抱着我的尸体后悔,说他应该早点知道我爸打我的事。

夜晚渐渐到来,我认命坐在客厅,看着锁屏里我哥的脸。

我爸今晚不仅打了牌,还喝了酒。

他扯过我,问我怎么还没死,害他这辈子都完了。

我挑眉,露出一个笑,“怎么还是这几句话,骂点其他的行不行。”

然后我感受到,如暴雨落下的拳头,和脑子磕在地面的痛。

我记得小时候我刚来这个家时很胆小,晚上一下雨我就缩我哥怀里,他会抱着我,给我挡下外面的电闪雷鸣。

可是哥,你不能为我挡一辈子。

我看见我爸再次扬起的拳头,他手里还捏着一把刀。

我闭眼,连和他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但是那把刀没有落在我身上。

有温热的血滴下来,我睁开眼睛,看见我哥捏着那把刀,眼睛猩红,手臂青筋暴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爬过去抱着我哥的手,求他冷静一点。

我和我哥的灵魂都藏在同一个木桶,木桶有两个孔往外漏水,如果挡住一个,另一个就会慢慢停止。

小的孔是我,大的是我哥。

如果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哥会给我解决,但如果是我哥发疯,我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我抱着他的腿,手去够他握住刀的手。

我爸愣住了,没想到我哥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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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在发抖,他浑身颤抖着,他死死盯着我爸,我感觉他想杀人。

不可以,我哥还要读大学,他不能出事,我抱住他的腰,哀求他冷静一点。

最后我哥还是打了我爸。

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我爸也不管不顾,他骂我哥,“小畜生,你知不知道他上次打人老子花了多少钱!”

“妈的养了两个白眼狼,老子就应该一个个把你们掐死,这逼玩意让老子欠了多少钱,留他在这个家还打不的了。”

“你妈逼的李沐禾,你个白眼狼,跟这个逼玩意一个畜生样,还敢打老子。”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其实后面想起来我已经忘了当时做了什么,只记得最后我哥把我从我爸的脖子上捞起来,抱着我说,小年,冷静点。

别杀人。

我差点把我爸掐死,我哥抱住我,我爸从地上狼狈爬起来,嘴里还是在骂我。

但没事,他没骂我哥。

我渐渐冷静下来,我哥背着我走了,他背着我到酒店开了间房,他准备去买药,我抱住他,说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他没办法,又只能背着我到药店让别人给我清理伤口。

药店里的姐姐看到我浑身的伤很震惊,问我需不需要报警。

我摇摇头,我哥要走了不能让他耽误时间。

那个姐姐给我处理伤口,我窝在我哥的怀里,他抱着我,拍我的背。

他说小年不怕,哥带你走。

我终于安心了。

我突然想吻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怕那个姐姐会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觉得我是变态无所谓,但是不能觉得我哥是变态。

我疼的龇牙咧嘴,我哥问我还敢不敢了?

我摇头,又把我哥的手递给那个姐姐。

我额头被缠上纱布,我哥的手被包成猪肘。

他又背我回去,路上他叼着烟,听我把所有事都和他坦白。

其实我不想现在就说,只不过我哥威胁我要是不说他就不带我走。

我害怕了,就一五一十朝他坦白。

他越听脸色越阴沉,我趴在他背上,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累赘,那哥你可以把我丢掉。

我允许你离开我。

我哥让我下来靠在路边的树上,把烟熄灭,我才发现我哥现在穿着一身白衬衫和西装裤。

他像个流氓把纽扣解开三颗,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我来了兴致,靠在树上懒洋洋看他,“哥,你像我小老婆。”

他掐我脖子,我已经差不多和他一样高,他嘴角勾起笑,说我才是他小老婆。

我说那行,但我还没成年,只能先当你女朋友。

我哥笑的更灿烂了。

他一笑,我就失去思考的能力,行吧,我就是想哄笑他,他沉着脸的时候我会害怕,怕我一睁眼我哥就不在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带我走,他说马上。

我很体谅他,我告诉他我还能再等等。

他突然抱住我,说舍不得。

于是我哥拉着我的行李,带我去了他在的城市。

在高铁上,我哥说他那天遇到我爸在楼下打牌,觉得不太对,因为我爸和我哥承诺过,他不会再赌。

所以他退了票,在家门口等着。

他说幸好他留下了了,不然我死了,他也不会活。

我在座位下拉他的手,在他耳边说谢谢哥。

我的命从此就是我哥的了,我说。

他给我办了转学,让我在那边上高中,他租了一套公寓,说再过一久带我买新房子。

我亲他的嘴,说我老婆真棒。

他笑两声,把我塞进二手车送我去学校。

新学校很好,再也没有人扯着我的过去对我指指点点,他们欢迎我,把我当正常人看待。

我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别人平常的目光,我一开始会躲闪,但是久了我也开始试着和他们相处。

我每天都回家,住在我哥租的小公寓。

公寓一室一厅,但是已经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同学问我为什么不办住校,要每天早起半小时赶路,我回他我哥会舍不得我。

同学说我们感情很好,我想了想,是的,我每天都搂着我哥睡觉。

我和我哥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认为,他创业的公司很忙,每天晚上应酬到很晚回家,他才大四,我说哥,你不用这么累。

他搂着我的头,说要给我过好日子。

我信了,我哥以前让我等等他,我等了1年多,他现在让我相信他,我当然会相信。

我哥真没骗我,高一寒假刚到,他就带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135平。

我捏着房产证,摸着李沐禾的名字呆呆坐在客厅。

我哥被逗笑,揉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傻了。

我很认真,问他的钱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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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我实在不知道我哥做了什么让他能在大学就买下一套房。

他笑的更深,叼着烟把我搂在他怀里,他说原本想买在家那边,但是出了我爸的事后,他就改主意了。

他说今天还有一件事,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他把烟熄了,“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宝贝。”

12年前我4岁,李沐禾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新家,12年后我16岁,李沐禾抱着我给我了一个家。

我不过生日,因为我生日那天我妈死了。

李沐禾也不过,他说弟弟什么时候过生日他再过。

但是他叫我宝贝。

明明他才是我的宝贝。

算了,我宝贝给我买了房子,就让他叫一叫也行。

我觉得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把我和我哥粘连在一起,让我们能够越过亲情,把对方当成最重要的人。

但是它也扯着一些关系,要把我哥和我爸牢牢捆绑在一起。

我爸打电话给我哥,问要过年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哥站在新家的落地窗前,我正跪着给他口。

他听到来电后,抓起我的头发抬头看他,我知道,他在问我的意见。

我哥把我带来这里后,我就没和我爸联系过,他打我骂我的日子历历在目,我忘不掉。

我哥挂了电话,认真问我要不要回家。

我沉默了很久,想起来前桌和我说过的话。

“血浓于水,毕竟是一家人。”

毕竟是一家人。

我心软了,跟着我哥回了家。

我哥现在经常穿西装,但他总带着流氓的气质,我觉得。

事实上他只对我流氓,因为他经常亲我。

我和我哥踏入家门,我爸见到我哥容光焕发,他好像看出我哥混出了点名堂,晚饭后就有意无意让我哥给他点钱。

他好像记不得打我们和骂我们的时候了,但是我还记得。

他也不记得我哥还是个学生,除了学校实习还要顾自己工作。

我坐在我爸的对面,捏着拳头看他。

我哥拉过我的手,说没有关系。

林阿姨有些沉默,她收拾完碗筷,一个人在厨房洗锅。

她挽起的袖口里,我看到了乌青的痕迹。

我走过去,问她我爸是不是打她。

像是被戳破了难掩的心事,林阿姨匆忙回避,让我好好上学,家里不用我担心。

她没正面否认,就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晚上我和我哥睡在床上,他搂着我,我和他说爸打了林阿姨。

我哥叹息一声,说他看出来了。

我问他怎么办。

“小年,你说呢,怎么办,让林阿姨和爸离婚吗,还是报警说爸家暴。”

他好像有点累,我亲亲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哥,我们好像管不了那么多的。”

他拍拍我的背,“睡吧。”

我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还是找了林阿姨,和她说如果我爸还打她,她可以选择离婚或者报警。

林阿姨很恐慌,似乎在想我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我了解,她依附我爸,在婚姻里早已经没有自我思想,我爸打她,她第一反应是忍一下就好,没想过彻底和我爸一刀两断。

我哥说,每一个踏进婚姻的女人,都会在麻木的生活里失去最初的自己。

我觉得他说的对。

我没有再劝林阿姨,我只想管好我和我哥,没有多余的心思在管其他的。

我们俩在家住到了过年,其中我哥瞒着我转了好几次钱给我爸,被我发现后,我们两在大年三十的早上吵架。

“小年,再怎么说他也是爸,有时候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被赌徒追债然后打死。”

我觉得我哥太心软,我明明说我他只可以对我心软。

所以我很生气,我掐他的脖子,看他的眼睛,“那他打你的时候呢,打我的时候呢,你当他是爸,他有把我们当儿子吗?”

小时候我爸喝完酒,我哥照顾他,但是他扯过我哥,用腰带在我哥身上抽。

后来我哥长大了,学习成绩好,又高,他打不过我哥,改用语言来侮辱我们两。

后来他开始打我,我有我哥做软肋,所以他肆无忌惮。

我没对我哥使劲,我舍不得。林阿姨去买菜了,我爸在楼下打牌,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但我觉得我哥很不乖,我把他摔在床上,往他身上压去。

他和我接吻,平时我们的吻都很温柔缠绵,很少会有这么暴力。

我用舌头把我哥的口腔舔了个遍,不让他换气,等到要窒息了我才放开他。

他大口吸着气,说我是不是要把他亲死。

我哥嘴总是很贱。

我经常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他,他总回我等我长大,所以他只允许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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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我把他的衣服扯开,吻上他裸露的肌肤。

他被我亲的失了神,我觉得这是好时机,就一把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早就硬了,他躺在床上,仍然有领导者的权势,只是此刻他衣衫不整,裸露的阴茎力挺着,像古代午夜里勾魂的妓女。

我哥现在特好看,我掏出他新买给我的手机,朝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把他抱起来坐在我腿上,另一只手去一旁拿润滑油。

他勾我的脖子,问我什么时候买的。

我说我一直备着,就等着哪天你不听话我就操你。

他笑了,主动捞出我裤裆里的欲望,我挤一把润滑油在手上伸到他屁股给他做扩张,他一只手挽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握我的jj。

我觉得他现在很淫荡,我把手指伸进他的穴口,他低哼了一声,我咬他的嘴,问他知不知道我在干嘛。

他脸色已经有些潮红,他说江年你长大了,敢操你哥了。

我作恶般在他穴里搅动,听着我哥不断的闷哼。

我觉得他太装了,都快要被我操了,还是装的好像是他在操我一样。

我看不惯他这么装。

我把他放在床上,把穴里带出的淫水抹在他脸上,他眯眼看我,说小兔崽子真是长大了。

我笑了一下,把鸡吧怼在他嘴里。

他很少给我口,我经常要哄他很久,他才肯做,但是他今天惹我生气,如果不口我就操废他。

我哥的嘴很舒服,他湿滑的舌头围着我的几把舔舐,我怼他的嗓子眼,舒服得快射出来。

我捏着他的脸,让他对着我手机的摄像头,我给他拍下了高潮的涣散瞳孔。

前戏差不多,我握紧他的腰,把鸡吧朝他穴里抽查,我才进去一半,我哥就泪眼婆娑,说好疼,慢点。

我学着他亲他的睫毛,吻他的眼角。

我说,“宝贝,不疼。”

他不知道,他这幅样子只会让我性欲大增,进去的家伙又大一圈,我哥咬着下唇,我亲他,让他叫出来。

他不叫,我就开始插他,他疼得满眼是泪,还是没叫出来,我猜是我没给他爽够。

我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让我能进的更深,我俯下身,去亲他的身体,含他的奶头。

我哥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无比上瘾。

“啊……”我顶到一块软肉,我哥终于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笑着,看我奋力干他的样子。

“小年,给哥爽久点。”他的气息洒在我鼻尖。

我哥嘴不仅贱,还喜欢玩火,然后我狠狠干他,看他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勾我脖子去亲他。

我哥的穴里很热,我们交合在一起,从此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他的后穴在被我操,我这样想着,阴茎又大了一圈,我哥很会吸,我捏他的脖子,让他轻点,我有点疼。

他笑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不行就换哥操你。”

我听不得这话,我觉得我哥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然后更用力干他,每一次我都顶在他敏感处的软肉。

他眼神逐渐涣散,我心的气消了一点,我扯他的头发,让他不准再打钱给爸,不然我操死他。

他说好,哄着我继续干他。

房间里弥漫着腥味,交合处发出淫乱的水声。

“李沐禾,爽吗?”我压在他身上,手里揉捏他的胸。

“叫哥我告诉你。”

那我知道了,我哥还是不够爽。

我把他抱起来放在我们两的书桌,他光滑的背对着窗,他的双腿挂在我胯间,全身支撑点都在我身上,他坐在书桌,看着床上流出的淫水和逐渐湿润的书桌,亲我的嘴。

“哥养你,你长大把哥操了。”

我还在继续顶撞,他的声音已经很不稳了,但他还要装作很稳,我把鸡吧拔出来,看我哥的穴口有规律的伸缩。

我说,李沐禾,你再这样我自己解决。

我哥搂过我亲我,我又把鸡吧插进去,他爽得叫出来,我哥在我怀里,彻底成为我的人。

我射在了他的穴里,他有点抗拒,但是我压住他,把浓精都射在他敏感的软肉处,他浑身战栗,把他的射在我们两个小腹。

我看着浑身通红的哥,觉得他现在就是我的玫瑰,我亲他,叫他宝贝老婆。

他扯我头发,说叫哥。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宝贝老婆哥。”

我重新把我的玫瑰放在床上,拿手机给他看我给他拍的照片,我以为他会害羞,结果他笑笑,“没把哥的帅气拍出来。”

他浑身乏力,但是嘴还是很贱。

趁林阿姨还没回来,我从洗澡间打来热水,仔细给我哥擦身体。

他把脚踩在我肩膀,我顺势给他擦鸡吧。

“老婆长大了,会照顾老公了。”

他捏住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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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又干了他一次。

我看他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穴里淌出我的精液,我决定先让着我哥。

我又给他拍了照,我觉得我哥太好看了,做爱的时候像玫瑰,现在像春日盛开的白玉兰。

我亲亲我哥,在林阿姨和我爸回来前把他恢复了原样,幸好是冬天,不然我爸肯定看见我哥肩膀和脖子的吻痕。

我的宝贝老婆,只有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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