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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年,江水的江,新年的年。
我哥叫李沐禾,如沐春风的沐,禾苗的禾。
他是我亲哥,同父同母。
不过我妈怀我的时候就和我爸离婚了,所以我不和他姓。
四岁前我对他没有什么记忆,四岁生日那天,我和我妈住得小房子里来了很多人,有穿警察制服的,还有几张我熟悉的脸,是我和我妈的邻居。
我妈死了。
那些警察似乎不敢和我直说,他们进屋的时候我捧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拍我的背。
我问那个脸色不太好看的女警察,我妈是不是被人操死了。
她一下子哽住,眼神可见的震惊,拍我背的手也停了下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我。
我让她去找一个叫李沐禾的人,我妈说过,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让我去找我哥。
李沐禾来了。
他看起来只比我大几岁,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长长的,站在我面前背着个小书包,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胡子拉碴,抹了几把眼泪。
李沐禾朝我伸手,他说他是我哥,那个男人是我爸。
我知道,我妈天天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我妈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有我爸的照片。
我没有伸手,李沐禾递给我一颗糖,又把我的蛋糕放在茶几上,他说,江年,跟我回家。
我还是没有动弹。
我身上很疼,我妈打我,拇指粗的棍子搭在我腿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掐痕,更触目惊心的,是我腿上的烟疤。
全身上下,我只有脸是好的。
所以我觉得我妈死得活该,她经常带不同男人回家,在那间破烂的屋子里发出不可描述的呻吟,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那些男人。
很久后我们才分开,他的嘴角挂着银丝,我的齿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摸我的脸,“要是过得不好,哥来接你。”
我点点头,又在他嘴上啄了几口。
我装作很轻松的拍他的肩,我还没有他高,所以有点滑稽,他被我逗笑,说我走了。
我双手插在兜里,送我哥一步三回头进站,他穿着我和他一起买的白衬衣,挎着包朝我挥手。
再见,李沐禾。
我哥走后,那个阿姨搬进了我们家,她好像和我说她姓林,忘了,我不关心。
我住在我和哥的屋子,没和他睡的第一晚,我失眠了。
我抱着有他味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我拿出我哥给我的破手机,打他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哥笑着问我是不是睡不着。
我骂他没良心,有了新学校忘了我。
我哥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着嗓音说他记得的,他在等我电话。
我一时愣住了,我想如果我哥现在在我面前,他肯定会伸手抱我,然后拍我的头。
但我哥现在没在,所以我只能靠想象。
我沉默着,因为我哥的话脸上泛起红晕,我在电话那头听到有人喊我哥的名字,我猜是他的室友。
我让他快睡了,不早了,他嗯了一声,说我要开学了,也早点休息。
我挂掉了电话,我哥还记得我要开学了,所以他没忘记我。
我在我哥原来读书的初中上学,新班级里还有几个原来的小学同学,不出所料,没几天我又被孤立了。
我倒觉得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在学校一个人。
初三的时候我掐小学同学脖子的事传了出去,有人看我的眼神带着害怕,我还听过他们在背地讨论我。
“那个江年,看着长很帅,居然和个神经病一样。”
“她妈是鸡,得了艾滋死在床上。”
“我要是他,早就自杀算了。”
我不清楚他们的恶意从哪里来,我妈是鸡,但我不是,我干干净净,除了我哥,没有碰过其他人。
但我懒得辩解,那些话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哥,他觉得我干净就行。
可他们偏偏要骂我哥。
他们说我哥也是没妈的孩子,爹还赌博,他们说我哥没良心,考了大学把一家人都丢在这里了。
我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我把骂我哥的人按进厕所,把他的脸埋进小便池,然后拽着他的头发甩在地上。
我用拳头砸他,听他喊求饶。
谁都不能骂我哥。
老师把我拉开的时候,我的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我把校服脱下来丢掉,在老师恐惧的眼神里洗干净手,再跟着老师去了办公室。
来办公室的人不再是我哥,而是我爸还有林阿姨。
他一进门就扯起我的头发扇我巴掌,说一开始应该让我跟我妈去死就没有我这个祸害。
我一言不发,我被打跪在地上,老师和林阿姨拉住了他,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暴力基因从哪里来。
其实我爸已经找了个正经工作,要和
', ' ')('林阿姨过好日子,他骂我是混账,把最难听的词汇劈头盖脸砸在我脸上。
对方家长也被吓到了,看着我爸忘记要怎么理论,林阿姨主动走过去和对方家长带那个学生到医院检查,我依旧沉默,我跟我爸回了家,他把我的头砸在茶几,我额头间磕出了血。
我被他打得半死,最后他坐在沙发抽烟,我蜷缩在墙角发抖。
我爸说我不如去死,这样我哥还有他都少了累赘。
我在家躺了好几天,我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处理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但在每天和我哥的通话里,我还是他的乖弟弟。
我问他我是不是累赘,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咬着嘴唇说没有,我哥还是回家了。
他回来时我躺在地上,我身上还有伤口没愈合,我怕弄脏了我和我哥的床。
他跪在我面前捞起我,我以为在做梦,就摸他的脸,他的眼。
我说,哥你别哭,我不打架了。
他滚烫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说梦这么真实了,于是我撑起手,吻上了他。
我堵住了他嘴里不停的对不起,我用舌头舔干净他的泪,摸着他脸,我说,我哥很帅的,要是哭了只会像个女孩子。
我会忍不住吻他。
他颤抖着和我接吻,他柔软的嘴唇里有让我上瘾的唾液,我把他推在地上深吻他,安静的房子里发出黏腻的水渍声,我想把我哥亲到窒息。
我趴在他的身上,说我好想他。
他亲我的额头,在我伤口上留下缠绵的吻。
被我爸打后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一方面是疼,另一方面我真没有胃口。
我好像又长高了,已经齐我哥下巴,他沉着脸帮我处理伤口,我害怕他会像上一次一样看我,我蹲下去亲他的眼睛,求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拍着我的头,晚饭前处理好我身上的伤后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爸和林阿姨坐在餐桌,他看我一眼,又看我哥,“都说是小事,你还跑一趟。”
林阿姨打圆场,让我们一家人坐下吃饭,我艰难的张嘴往嘴里送菜,我哥说我瘦了,所以我要多吃点不让他担心。
我哥边给我加菜,边说没关系,他明天就回去。
晚饭后我被我哥安排在房间里。
我爸和我哥在外面。
我爸说,要不把我送到神经病院。
我哥立刻反驳了他,说小年没病,让他别乱碰我。
还好,我哥说我没病。
我坐在床边等我哥,他进来时皱着眉,看到我后又换上了以前的笑容,他坐在我旁边,把我搂进他怀里。
“小年,再等等哥。”
我抱住他的腰,很郑重点了头。
我觉得我只是一个看似还在活着的人,实际上如果我哥不在了或者他抛弃我,我会随时去死。
他是我哥,这辈子和我的命脱不了干系。
那天晚上他又搂着我睡,他还和我接吻,一米五的床睡下两人很足够,他拉我的手往下,伸进内裤握住他坚硬的性器。
他挑眉,说我还小,不然他操死我。
我帮他撸,我不服输,叼着他的嘴,“要干也是我干你。”
他笑了两声,我故意捏了一把他的阴茎,他痛得哼一声。
我很认真问他,“哥,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
他亲我,“我是你哥。”
“我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我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的频率下,我哥低吟了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想操我。”
我吻他,撬开他的嘴,里面是和我一样的牙膏味。
他身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我不顾身上的疼跨坐在他身上,他含笑看我,好像鸡吧被握在手里的人是我。
我一只手帮他,另外一只手拿过我的手机,点开相机对准他有点色情的脸。
我哥长得很好看,一双桃花眼配上又浓又长的睫毛,鼻梁高挺,薄唇一笑,左边会有一颗虎牙露出。
我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他挑眉,“怎么,要拿你哥的照片手淫?”
我不说话,低下头吻他。
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腹,我觉得我长大一定要把我哥操服,让他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话。
滚烫的性器在我手中越来越大,我也学着他的淫荡,“哥,被你弟撸很舒服吗?”
他笑着搂我,说迟早要把我干服。
我们兄弟之间就是有这样的默契,最后在交缠里他射了出来,浓精洒在我们两人的小腹,像一朵淫荡的玫瑰。
我起身抽纸来帮我哥清理,他白天把我涂药,晚上我帮他擦精液,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他脱下我的衣服和裤子,看了看身上伤口,又看着我内裤里勃起的家伙。
他确认刚刚的事没有扯到我的上,又把我扣在自己的怀里,“小年,等等哥。”
', ' ')('他今晚第二次说了这句话,我嗯了一声,说我我不是聋子。
他低笑两声,“才15岁对你哥就硬了?”
他帮我撸,粗大的手握住我的性器,我爽的浑身颤抖,他说我太小了,干他还不够格。
我咬他的嘴,说我还会长。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晚上这么短,一天那么快。
我哥的高铁票是在下午六点多,他送他去,又在上次分开的地方亲了很久。
但不同的是,我长高了,不用很努力仰头才能亲到我哥了。
他说让我再等等他,我说我可以等。
我有一辈子等我哥,所以我不急。
那事过去后,我被罚在家自我反省了半个月,靠着我哥电话里的声音和那天晚上拍下的照片过来一晚又一晚。
我说,“哥,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我哥在电话那头笑,“幸好上瘾的不是毒,不然哥还要想办法找给你吸。”
我哥就是这样,他一辈子都宠着我,再离谱的事只要是我,他都没有原则。
学校里彻底没人和我说话了,有些老师也把我当怪胎,我越来越孤独,他们投在我身上打量的眼神像刀,但是多了我就习惯了。
班里的人怕我,我想要是我把我亲我哥的事情告诉他们,估计他们更会吓破胆。
但我不会,我舍不得把我哥给他们看。
我爸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打的同学让他赔了很多医药费,他把火气撒在我身上,林阿姨不在,他就会打我骂我。
他还不给我钱,但是没关系,我哥他做家教,每周都会给我打钱。
成绩好原来有这样的好处,但我不行,上初二的时候我讨厌物理,搞不懂一个物体怎么有那么多力,初三下我讨厌化学,因为我配不平公式。
我哥一边辅导我,我一边开玩笑,“哥,我这么废物,你怕是要养我一辈子。”
他把我圈在怀里,“你废不废物,哥都要养你一辈子。”
因为我们的户口在一本上,他后面就是我,我前面是他。
这证明我可以跟我哥一辈子,他也甩不掉我。
他一到假期就回家,但是渐渐我不敢和他裸在床上,我怕他看见我爸打我的痕迹,这样我哥又要对我操心。
林阿姨和我说,我哥好像要准备创业,所以让我少打扰我哥。
我听了,我对林阿姨并没有什么耐心,但是对我哥,我向来耐心很好,也很宠他。
他察觉到我在远离他,但是我又不说原因,他在我身后叹息声越来越多,我们两之间的亲吻也越来越少。
于是他睡的离我远了,好几次我都能感受到我哥在我睡着后落在我背上的目光。
我不去深究那道目光到底是什么,我哥让我等他,我就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来接我,然后我告诉他所有事。
我们远走高飞,我会让他做我女朋友。
我后来上了高中,我哥大四实习很忙,他还是经常回来,但是他不再亲我,也离我远了。
我们似乎成为了一对正常的兄弟,但这令我十分痛苦。
我想抱他,但我怕我身上的伤会让我发出声音,我想亲他,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抱着他会哭。
究其所有,我太在乎我哥,他很聪明,也很懂我的想法。
所以他捕捉到我故意疏离他,于是他先做了那个恶人,拉开了我们曾经乱伦的过去。
我不知道他把我这个想法看成什么,如果有一天他明白了所有,我会要求他给我道歉,然后递给他我早就写好的和解书。
高中的课比初中更难,莫名其妙的公式让我头大,我哥还想教我做题,但我拒绝了他,我没有前程,不如把时间留给我哥去写他的未来。
他最近爱上了抽烟,手机里经常会有陌生的来电。
我仰着头,把卷子压在我脸上,试着看窒息是什么感觉,很难受,很痛苦,脖子像被人掐住,心脏极速抽搐。
但是这比不上我哥和我关系冷下去的痛苦。
他叼着烟,看我在一旁拼积木,烟雾将他的桃花眼蒙住,“小年长大了。”
他这样说,我嗯了一声,回房关上了门。
我爸打我的地方全被衣服遮住,他在林阿姨面前扮演一个好丈夫,在我哥面前扮演大度的父亲,唯独在我这里,他化身魔鬼,用鞭子抽我,看我奄奄一息他会得到快感。
太扯淡。
我哥又要走了,那是我高中后第一个假期,我第一次没去送他,我把自己锁在房间,掏出我藏在床下渗血的衣服。
他敲了门,说小年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哥慢走。”
房门外传来我哥的一声叹息,他让我再等等,我等了快一年,我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处理干净伤口,我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坐在运转的机器前,学着我哥抽烟。
他抽烟很
', ' ')('帅,有一种颓废的慵懒气质,但我不行,尼古丁只能让我暂时没那么想我哥。
林阿姨今天回了她妈家,我爸在楼下打牌,我好像应该像以前一样跑,然后回来被他打得更狠。
但是今天我不想跑了,我哥离开时的叹息让我太痛苦,我想激怒我爸,让他把我打死,然后我哥抱着我的尸体后悔,说他应该早点知道我爸打我的事。
夜晚渐渐到来,我认命坐在客厅,看着锁屏里我哥的脸。
我爸今晚不仅打了牌,还喝了酒。
他扯过我,问我怎么还没死,害他这辈子都完了。
我挑眉,露出一个笑,“怎么还是这几句话,骂点其他的行不行。”
然后我感受到,如暴雨落下的拳头,和脑子磕在地面的痛。
我记得小时候我刚来这个家时很胆小,晚上一下雨我就缩我哥怀里,他会抱着我,给我挡下外面的电闪雷鸣。
可是哥,你不能为我挡一辈子。
我看见我爸再次扬起的拳头,他手里还捏着一把刀。
我闭眼,连和他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但是那把刀没有落在我身上。
有温热的血滴下来,我睁开眼睛,看见我哥捏着那把刀,眼睛猩红,手臂青筋暴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爬过去抱着我哥的手,求他冷静一点。
我和我哥的灵魂都藏在同一个木桶,木桶有两个孔往外漏水,如果挡住一个,另一个就会慢慢停止。
小的孔是我,大的是我哥。
如果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哥会给我解决,但如果是我哥发疯,我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我抱着他的腿,手去够他握住刀的手。
我爸愣住了,没想到我哥还会回来。
我哥在发抖,他浑身颤抖着,他死死盯着我爸,我感觉他想杀人。
不可以,我哥还要读大学,他不能出事,我抱住他的腰,哀求他冷静一点。
最后我哥还是打了我爸。
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我爸也不管不顾,他骂我哥,“小畜生,你知不知道他上次打人老子花了多少钱!”
“妈的养了两个白眼狼,老子就应该一个个把你们掐死,这逼玩意让老子欠了多少钱,留他在这个家还打不的了。”
“你妈逼的李沐禾,你个白眼狼,跟这个逼玩意一个畜生样,还敢打老子。”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其实后面想起来我已经忘了当时做了什么,只记得最后我哥把我从我爸的脖子上捞起来,抱着我说,小年,冷静点。
别杀人。
我差点把我爸掐死,我哥抱住我,我爸从地上狼狈爬起来,嘴里还是在骂我。
但没事,他没骂我哥。
我渐渐冷静下来,我哥背着我走了,他背着我到酒店开了间房,他准备去买药,我抱住他,说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他没办法,又只能背着我到药店让别人给我清理伤口。
药店里的姐姐看到我浑身的伤很震惊,问我需不需要报警。
我摇摇头,我哥要走了不能让他耽误时间。
那个姐姐给我处理伤口,我窝在我哥的怀里,他抱着我,拍我的背。
他说小年不怕,哥带你走。
我终于安心了。
我突然想吻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怕那个姐姐会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觉得我是变态无所谓,但是不能觉得我哥是变态。
我疼的龇牙咧嘴,我哥问我还敢不敢了?
我摇头,又把我哥的手递给那个姐姐。
我额头被缠上纱布,我哥的手被包成猪肘。
他又背我回去,路上他叼着烟,听我把所有事都和他坦白。
其实我不想现在就说,只不过我哥威胁我要是不说他就不带我走。
我害怕了,就一五一十朝他坦白。
他越听脸色越阴沉,我趴在他背上,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累赘,那哥你可以把我丢掉。
我允许你离开我。
我哥让我下来靠在路边的树上,把烟熄灭,我才发现我哥现在穿着一身白衬衫和西装裤。
他像个流氓把纽扣解开三颗,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我来了兴致,靠在树上懒洋洋看他,“哥,你像我小老婆。”
他掐我脖子,我已经差不多和他一样高,他嘴角勾起笑,说我才是他小老婆。
我说那行,但我还没成年,只能先当你女朋友。
我哥笑的更灿烂了。
他一笑,我就失去思考的能力,行吧,我就是想哄笑他,他沉着脸的时候我会害怕,怕我一睁眼我哥就不在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带我走,他说马上。
我很体谅他,我告诉他我还能再等等。
他突然抱住我,说舍不得。
于是我哥拉着我的行李,带我去了他在的城市。
在高
', ' ')('铁上,我哥说他那天遇到我爸在楼下打牌,觉得不太对,因为我爸和我哥承诺过,他不会再赌。
所以他退了票,在家门口等着。
他说幸好他留下了了,不然我死了,他也不会活。
我在座位下拉他的手,在他耳边说谢谢哥。
我的命从此就是我哥的了,我说。
他给我办了转学,让我在那边上高中,他租了一套公寓,说再过一久带我买新房子。
我亲他的嘴,说我老婆真棒。
他笑两声,把我塞进二手车送我去学校。
新学校很好,再也没有人扯着我的过去对我指指点点,他们欢迎我,把我当正常人看待。
我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别人平常的目光,我一开始会躲闪,但是久了我也开始试着和他们相处。
我每天都回家,住在我哥租的小公寓。
公寓一室一厅,但是已经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同学问我为什么不办住校,要每天早起半小时赶路,我回他我哥会舍不得我。
同学说我们感情很好,我想了想,是的,我每天都搂着我哥睡觉。
我和我哥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认为,他创业的公司很忙,每天晚上应酬到很晚回家,他才大四,我说哥,你不用这么累。
他搂着我的头,说要给我过好日子。
我信了,我哥以前让我等等他,我等了1年多,他现在让我相信他,我当然会相信。
我哥真没骗我,高一寒假刚到,他就带我买了一套房,三室一厅,135平。
我捏着房产证,摸着李沐禾的名字呆呆坐在客厅。
我哥被逗笑,揉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傻了。
我很认真,问他的钱违不违法,我实在不知道我哥做了什么让他能在大学就买下一套房。
他笑的更深,叼着烟把我搂在他怀里,他说原本想买在家那边,但是出了我爸的事后,他就改主意了。
他说今天还有一件事,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他把烟熄了,“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宝贝。”
12年前我4岁,李沐禾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新家,12年后我16岁,李沐禾抱着我给我了一个家。
我不过生日,因为我生日那天我妈死了。
李沐禾也不过,他说弟弟什么时候过生日他再过。
但是他叫我宝贝。
明明他才是我的宝贝。
算了,我宝贝给我买了房子,就让他叫一叫也行。
我觉得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把我和我哥粘连在一起,让我们能够越过亲情,把对方当成最重要的人。
但是它也扯着一些关系,要把我哥和我爸牢牢捆绑在一起。
我爸打电话给我哥,问要过年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哥站在新家的落地窗前,我正跪着给他口。
他听到来电后,抓起我的头发抬头看他,我知道,他在问我的意见。
我哥把我带来这里后,我就没和我爸联系过,他打我骂我的日子历历在目,我忘不掉。
我哥挂了电话,认真问我要不要回家。
我沉默了很久,想起来前桌和我说过的话。
“血浓于水,毕竟是一家人。”
毕竟是一家人。
我心软了,跟着我哥回了家。
我哥现在经常穿西装,但他总带着流氓的气质,我觉得。
事实上他只对我流氓,因为他经常亲我。
我和我哥踏入家门,我爸见到我哥容光焕发,他好像看出我哥混出了点名堂,晚饭后就有意无意让我哥给他点钱。
他好像记不得打我们和骂我们的时候了,但是我还记得。
他也不记得我哥还是个学生,除了学校实习还要顾自己工作。
我坐在我爸的对面,捏着拳头看他。
我哥拉过我的手,说没有关系。
林阿姨有些沉默,她收拾完碗筷,一个人在厨房洗锅。
她挽起的袖口里,我看到了乌青的痕迹。
我走过去,问她我爸是不是打她。
像是被戳破了难掩的心事,林阿姨匆忙回避,让我好好上学,家里不用我担心。
她没正面否认,就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晚上我和我哥睡在床上,他搂着我,我和他说爸打了林阿姨。
我哥叹息一声,说他看出来了。
我问他怎么办。
“小年,你说呢,怎么办,让林阿姨和爸离婚吗,还是报警说爸家暴。”
他好像有点累,我亲亲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哥,我们好像管不了那么多的。”
他拍拍我的背,“睡吧。”
我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还是找了林阿姨,和她说如果我爸还打她,她可以选择离婚或者报警。
林阿姨很
', ' ')('恐慌,似乎在想我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我了解,她依附我爸,在婚姻里早已经没有自我思想,我爸打她,她第一反应是忍一下就好,没想过彻底和我爸一刀两断。
我哥说,每一个踏进婚姻的女人,都会在麻木的生活里失去最初的自己。
我觉得他说的对。
我没有再劝林阿姨,我只想管好我和我哥,没有多余的心思在管其他的。
我们俩在家住到了过年,其中我哥瞒着我转了好几次钱给我爸,被我发现后,我们两在大年三十的早上吵架。
“小年,再怎么说他也是爸,有时候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被赌徒追债然后打死。”
我觉得我哥太心软,我明明说我他只可以对我心软。
所以我很生气,我掐他的脖子,看他的眼睛,“那他打你的时候呢,打我的时候呢,你当他是爸,他有把我们当儿子吗?”
小时候我爸喝完酒,我哥照顾他,但是他扯过我哥,用腰带在我哥身上抽。
后来我哥长大了,学习成绩好,又高,他打不过我哥,改用语言来侮辱我们两。
后来他开始打我,我有我哥做软肋,所以他肆无忌惮。
我没对我哥使劲,我舍不得。林阿姨去买菜了,我爸在楼下打牌,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但我觉得我哥很不乖,我把他摔在床上,往他身上压去。
他和我接吻,平时我们的吻都很温柔缠绵,很少会有这么暴力。
我用舌头把我哥的口腔舔了个遍,不让他换气,等到要窒息了我才放开他。
他大口吸着气,说我是不是要把他亲死。
我哥嘴总是很贱。
我经常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他,他总回我等我长大,所以他只允许我给他口。
我把他的衣服扯开,吻上他裸露的肌肤。
他被我亲的失了神,我觉得这是好时机,就一把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早就硬了,他躺在床上,仍然有领导者的权势,只是此刻他衣衫不整,裸露的阴茎力挺着,像古代午夜里勾魂的妓女。
我哥现在特好看,我掏出他新买给我的手机,朝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把他抱起来坐在我腿上,另一只手去一旁拿润滑油。
他勾我的脖子,问我什么时候买的。
我说我一直备着,就等着哪天你不听话我就操你。
他笑了,主动捞出我裤裆里的欲望,我挤一把润滑油在手上伸到他屁股给他做扩张,他一只手挽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握我的jj。
我觉得他现在很淫荡,我把手指伸进他的穴口,他低哼了一声,我咬他的嘴,问他知不知道我在干嘛。
他脸色已经有些潮红,他说江年你长大了,敢操你哥了。
我作恶般在他穴里搅动,听着我哥不断的闷哼。
我觉得他太装了,都快要被我操了,还是装的好像是他在操我一样。
我看不惯他这么装。
我把他放在床上,把穴里带出的淫水抹在他脸上,他眯眼看我,说小兔崽子真是长大了。
我笑了一下,把鸡吧怼在他嘴里。
他很少给我口,我经常要哄他很久,他才肯做,但是他今天惹我生气,如果不口我就操废他。
我哥的嘴很舒服,他湿滑的舌头围着我的几把舔舐,我怼他的嗓子眼,舒服得快射出来。
我捏着他的脸,让他对着我手机的摄像头,我给他拍下了高潮的涣散瞳孔。
前戏差不多,我握紧他的腰,把鸡吧朝他穴里抽查,我才进去一半,我哥就泪眼婆娑,说好疼,慢点。
我学着他亲他的睫毛,吻他的眼角。
我说,“宝贝,不疼。”
他不知道,他这幅样子只会让我性欲大增,进去的家伙又大一圈,我哥咬着下唇,我亲他,让他叫出来。
他不叫,我就开始插他,他疼得满眼是泪,还是没叫出来,我猜是我没给他爽够。
我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让我能进的更深,我俯下身,去亲他的身体,含他的奶头。
我哥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无比上瘾。
“啊……”我顶到一块软肉,我哥终于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笑着,看我奋力干他的样子。
“小年,给哥爽久点。”他的气息洒在我鼻尖。
我哥嘴不仅贱,还喜欢玩火,然后我狠狠干他,看他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勾我脖子去亲他。
我哥的穴里很热,我们交合在一起,从此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他的后穴在被我操,我这样想着,阴茎又大了一圈,我哥很会吸,我捏他的脖子,让他轻点,我有点疼。
他笑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不行就换哥操你。”
我听不得这话,我觉得我哥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然后更用力干他,每一次我都顶在他敏感处的软肉。
', ' ')('他眼神逐渐涣散,我心的气消了一点,我扯他的头发,让他不准再打钱给爸,不然我操死他。
他说好,哄着我继续干他。
房间里弥漫着腥味,交合处发出淫乱的水声。
“李沐禾,爽吗?”我压在他身上,手里揉捏他的胸。
“叫哥我告诉你。”
那我知道了,我哥还是不够爽。
我把他抱起来放在我们两的书桌,他光滑的背对着窗,他的双腿挂在我胯间,全身支撑点都在我身上,他坐在书桌,看着床上流出的淫水和逐渐湿润的书桌,亲我的嘴。
“哥养你,你长大把哥操了。”
我还在继续顶撞,他的声音已经很不稳了,但他还要装作很稳,我把鸡吧拔出来,看我哥的穴口有规律的伸缩。
我说,李沐禾,你再这样我自己解决。
我哥搂过我亲我,我又把鸡吧插进去,他爽得叫出来,我哥在我怀里,彻底成为我的人。
我射在了他的穴里,他有点抗拒,但是我压住他,把浓精都射在他敏感的软肉处,他浑身战栗,把他的射在我们两个小腹。
我看着浑身通红的哥,觉得他现在就是我的玫瑰,我亲他,叫他宝贝老婆。
他扯我头发,说叫哥。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宝贝老婆哥。”
我重新把我的玫瑰放在床上,拿手机给他看我给他拍的照片,我以为他会害羞,结果他笑笑,“没把哥的帅气拍出来。”
他浑身乏力,但是嘴还是很贱。
趁林阿姨还没回来,我从洗澡间打来热水,仔细给我哥擦身体。
他把脚踩在我肩膀,我顺势给他擦鸡吧。
“老婆长大了,会照顾老公了。”
他捏住他的脚,忍无可忍又干了他一次。
我看他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穴里淌出我的精液,我决定先让着我哥。
我又给他拍了照,我觉得我哥太好看了,做爱的时候像玫瑰,现在像春日盛开的白玉兰。
我亲亲我哥,在林阿姨和我爸回来前把他恢复了原样,幸好是冬天,不然我爸肯定看见我哥肩膀和脖子的吻痕。
我的宝贝老婆,只有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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