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佩妮自己也长成了一个高大苗条的少女,梳着一条大大的辫子,她把棕色的头发染成了金色,配上牛奶般的皮肤,引得那些来酒馆里赌博的年轻人的眼睛跟着她走,连叫牌都忘记了。
佩妮早就习惯了那些脏话和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揩油的手,她甚至还能像当年的妈妈那样,用一句带着俏皮的媚笑的脏话反击回去,引得那些喝酒或者打牌的人一阵口哨,虽然现在生意越来越差,年轻人们更习惯去那些时髦的地方消费,比如市里的夜总会,还有高档的趴体,不过佩妮喜欢这里,因为妈妈曾经在这里度过了她最美好的时光,佩妮也是。
但是最近有些不太平了,自从那几个打扮跟els人差不多,但是说着一口欧洲味道的英语的人来过之后,老板已经跟他们谈了好久,也没个结果,她常见到老板在深夜里一个人对着外面的雪发呆,给他倒上一杯热热的牛奶也没有反应,直到牛奶凉了才喝上一口。
昨天几个技校的兔崽子闹的有点晚,自己喝了很多很多酒不说,还拉着佩妮也喝了好多,几个人走出酒馆,吐在马路上就双脚一软躺在了冰凉的地上,如果是那种老酒鬼,佩妮才懒得管,可这种刚刚离开家的孩子,佩妮只好费劲的把他们拖进酒馆的木地板上,又把大厅的火炉烧的旺旺的,还给每个人都盖了一条肮脏的地毯。做好这一切,又收拾了一下房间,佩妮才昏昏入睡,本来酒馆里面是可以请帮手的,不过佩妮知道,请来的人也干不了多久,年轻的女孩儿嫌这里太低级,做不了这些粗活,有志气的考进学校,到莫斯科那样的大城市去工作了,没志气的做起皮肉生意,来钱快,又不用辛苦,自然也不会到这里来,所以终究还是她一个人,带着几个小伙子,维持着这里的秩序和生意。
梦里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家乡的火车,翻身之后,却觉得那辆火车似乎永远没有到站,还在轰隆隆的响着,这才反应过来是门框在响,门铃也不知道坏了多久了。
她叹了口气,来不及穿衣服,先爬起身来看看藏在衣橱里的lieqiang,然后小心的透过猫眼看着门外,只看见阿廖沙一脸精神的站在门口。
也许是很久没有喝的这么开心了,昨天喝了这么久,还和娜塔莎荒唐了一晚上,阿廖沙一点都没感觉到疲惫,只是宿醉让他有些头疼。
佩妮拉开了门环,赶紧让老板进来,阿廖沙进来之后,看见衣冠不整的佩妮,先是搂住了她的腰。
“呀,你的胡子真扎。”佩妮笑着挣扎着,却任由那双大手在身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