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勾着腰,往佩妮的床上一坐,从天寒地冻的外面到佩妮的温暖的闺房,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伸了伸懒腰,说道:“我说你最近这身材是越来越好了,又软又热乎。”
虽然已经身经百战,阿廖沙这种chi luo裸的话还是让佩妮的脸一红。她转身低下腰来,把火炉边上的铜壶拿了起来,给阿廖沙倒了一杯羊奶,说道:“说吧,这次要多少?”
阿廖沙有些尴尬的一笑,在他的下面的姑娘们中,也就佩妮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跟她上床的原因,所有的女人,包括自己的老婆都对他百依百顺,只有这个美丽的野丫头敢这样顶撞自己,这让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不过昨天疯狂了一个晚上,现在肯定是没什么心思,他现在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阿廖沙的脸阴沉下来,看得佩妮心上一寒,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永远不要在我的面前说我父亲和我弟弟的坏话,明白吗?”
他看了一眼佩妮,佩妮赶紧点头,阿廖沙的声音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寒冷,但带着一丝佩妮才能听出来的温柔:“这次是给安德烈的结婚礼物,他刚从mg回来,我要给他买辆车吧?”
佩妮连连点头,脸上讨好的笑着:“哦,我是担心那些肮脏的警察手上是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喂给他们的,两百万卢比怕是不够吧?我再给你加点?”
阿廖沙点了点头,又狐疑道:“你不会听了那帮mg狗的话,在咱们的场子里卖白东西吧?”
佩妮有些委屈,难过的转过身去:“那是我的小费!真是个没良心的蠢蛋。”
阿廖沙笑了,他面露惆怅的说道:“哎,我听神父说,那些白色的东西就是魔鬼的礼物,是会让人下地狱的。可是其他的场子我现在怎么也管不住了,这些年剧场和酒馆的生意都不好,他们过不下去,面包里没有黄油,自然管不住自己的手。”
说着他看了看佩妮,说道:“你怎么过的这么自在呢?成天无忧无虑的?”
佩妮白了他一眼,微笑着看着窗外的大雪,喃喃说道:“你说呢?”
暴风雪已经来临,这些雪花被风夹着,横扫着每一个街道,路上稀少的行人,也只能扶着墙上的把手前行。
城堡里的壁炉里,炉火烧的正旺,莫妮卡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老公,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情,安德烈却早就醒了,为了不吵醒自己的新娘,他闭着眼睛打着盹,说实话,昨天一天的婚礼,他也是筋疲力尽,光跳舞就跳了两个多小时。
他盯着床脚那猩红色的窗帘一眼不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妮卡醒了,趴在他chi luo的肩膀上,调皮的哈着气,安德烈没理自己的老婆,莫妮卡急了,用手指轻轻掐了下安德烈肋骨上的肉,安德烈闭着眼睛偷偷的笑了,因为莫妮卡掐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估计还是心疼自己,刻意把尖尖的指甲壳翘了起来,生怕伤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