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一个道理,打架靠的是狠,而不是力气。
“哗啦”,一盆冷水泼在大黑狗身上,大黑狗终于醒了,一场恶战之后,张伟受了伤,我也有些疲倦。能不能从大黑狗的嘴巴里套出陶淘的下落还要看我,大黑狗跟花衬衣不一样,花衬衣这种吸毒的渣滓,只要给点钱就行。
“说,这人在哪?”我拿出陶淘的照片在他眼前一晃,他只是轻蔑的看了看我,根本没打算说话。
“把他拇指捆起来,从虎口那,然后绳子吊起来。”我爸是警察,我小时候经常看他这么审犯人。
大黑狗疼的龇牙咧嘴,人身上越是纤细的部位,越是敏感,绑着大拇指倒掉起来,再硬的汉子也撑不过十分钟。
不过大黑狗确实体力比较好,我抽完第三根烟,才听他喊痛,只要开口就好说。
“你不说出来,今天晚上我不会放你走的。”我很认真的对大黑狗说。
被我一拳击倒,大黑狗显然有些忌惮我,再看我的眼神早不是在巷子里那般嚣张。
“哼,说出来你就能救他?”他不屑的看看在一旁把玩着甩刀的楚云飞。
在江洲大学的时候,我真真是错看了楚云飞,哪想到这个文静的小伙子,一旦干起坏事竟是如此阴冷。
楚云飞没有说话,他用细长的手指磨瑟着刀刃,淡淡的说:“救不救他我不知道,你是活不了我是知道的。”
大黑狗这才知道,遇到的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他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一直面带微笑,包括往他腿上扎刀子的时候的我。
“前几天,来了一个大主顾。到我们的场子到处打听黄金赌场。当时看场子的澳门仔就不高兴跟他打了一架,不小心好像是打断了他的镯子,那人就发了狂一样砸了我们的场子。”
“你说那个胖子?”我又晃了晃手上的照片。
“那个胖子是他的朋友,一直叫他什么来着,”大黑狗扬起被我打的肿起半边的脸,灯光下的他还真有点狗头的样子。
“对了,一直叫他海洋,兄弟几个被逼的没办法,十来个人总算制服了他们两个。”
“你说胖子跟那个叫海洋的。”
“恩,本来我们只打算额点钱,可是那个叫海洋的实在太嚣张,说是砸了全澳门的赌档也要赔他的镯子。”
“后来老大没办法,这才叫了十几个兄弟来捉了他们丢到大澳那边的村子里自生自灭,那边全是吸毒的,也没人管。”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
“杀人?那是黑帮做的事情,我们只是赌档的,我们求财。不过他们放出话来要跟全澳门的赌档对着干,多半是没活路了,今天你们过来找,哼哼。”大黑狗一声冷笑。
“干死你丫的,还嘴硬。”张伟一拳打在大黑狗腰上,他的手被花衬衣捅了个偷心凉,两人都疼的鸡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