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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芮姑不知又灌了什么风到她耳边,轻悄悄地偷偷在她身边说了句话,又静悄悄地挪了步伐向后,欲要转身逃走。
这会儿云浅可便不能再这般轻易放过她们,既然她们给脸不要脸,那她就教教她们如何做人。
下一刻,云浅抬昂起下巴,扬了一声过去:“站住。”
芮姑脚步一定,端着笑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屈着身子,温言道:“三姑娘……”
云浅努努嘴,双眉一翘,嘴角敛出了笑,古里古怪道:“这是要去哪呀?寻兰袖是吗?若是如此,那就快去。”
芮姑语塞,面上满是窘意,周银侧过头,二人便对了对眼。云浅又疾疾腾手,细声不断:“快去快去。”
在她们二人最后一回蚊声细语后,芮姑终于走去了里头,周银回过头来乐道:“阿浅啊,这你也不是不知道。兰袖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平日里也只捣鼓些细活干,怎般会制膳呢?你这是难为她呀。”
云浅一副听得细致的模样,一听她这屁话又哼了几声笑,“细活呀?我看她连活都不会干,方才我可都瞧见了,她在使唤三杏和七晴做事,倒是将自己当成了主子,可神气得很。”
周银神色惶然,眼神一飘忽便不敢再与云浅相对望,片刻又笑道:“这……这怎么可能呀,你可是看错了吧。”
云浅摇头,招手将三杏与七晴叫了过来,同她们道:“你们说说,方才那兰袖是不是使唤你们了?”
七晴抬起眼,被周银瞪了一眼便低下了头,云浅可是看得清楚,周银变脸戏法玩得乐,见了云浅又端起微笑。
三杏就不像七晴这般轻易被震到了,她正色起意,肃言道:“算不算使唤奴婢不敢言道,只是方才兰袖确实让我同七晴拾上抹布将这念周阁正屋给拭个遍,她说,如若我们拭不干净,便不放我们回去了。”
一听她这话,云浅心里乐得欢,给了她发火的好缘由。
三杏言声刚落毕,云浅便开大了嗓子咋呼道:“她好大的胆子!”
别说唬了旁人一道,就连那周银都被这夺然而出的怒腔声给震了一下。
“她一个下人刚如此使唤我的人?”
说着,云浅将目光投向还未缓过神的周银,拧眉怒道:“她把自己当什么了!把我的人当什么了!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又把我当什么了!”
周银的神色随着她一字一落而转变,她脸色越苦,云浅心底便越欢。
“她这么目中无人,又把二姨娘当什么了!”云浅最后这一句可将周银震得哑口无言。
这会,老娘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搪塞老娘,学着点吧,老娘教你们怎么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