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阎桓的四肢、脖子和尾巴都被这种水流卷住,被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师父会尽量轻一点的,原谅为师吧!”
沈夜惟这样喊了一句,右手伸向半空,附近的一棵枯树瞬间拔根而起,飘到阎桓的脑袋上空,砸了下去。
只听那只白狼“嗷呜”一声,晕了过去。
沈夜惟赶忙冲过去检查阎桓头部的伤势。他本身已经撞的头破血流,自己再这么一砸,也不知道脑壳是不是碎掉了?
阎桓依旧维持着狼的模样,沈夜惟也摸不准脉象。他直接在原地坐下,一边用法术修复他头部的伤口,一边给阎桓输送了一些真气。
……
直到第二天下午,阎桓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自己的白色爪子,眼睛对焦了许久,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
随着意识的苏醒,头痛欲裂的感觉愈发强烈,阎桓只好重新把脑袋放下,忍不住哼唧了几声。
脑袋疼是一回事,身旁还团着条蛇,也是他立刻躺回去的原因之一。
“醒了啊。”
沈夜惟从他身子里钻了出来,变回了人身,揣着手懒洋洋地问他:“昨晚的事都还记得吗?”
阎桓依旧趴在地上,他又哼唧了一声,耷拉着耳朵,“不太记得了……呜,我头好痛。”
“那你看看我们现在正睡在哪里呢。”
“是……附近的山洞。”阎桓小声说道,“我依稀记得,昨天我替你梳完头发后,从你房间出来,后面就……”
沈夜惟叹了口气,在他旁边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阎桓的肚皮。
阎桓被摸的很舒服,尾巴开始缓缓摇动起来。
“还觉得难受吗?”
“好、好一些了……”阎桓小声呜咽道:“但是,师父,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他说完,沈夜惟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警惕地看着阎桓。
“师父,虽然没什么意识了,但我知道我昨晚没有乱来。”
阎桓犹豫了片刻,承认道:“因为我依旧处在发情期当中……今天头很痛,也许不会像昨晚那么难熬。”
“其实,昨晚你很乖。”
沈夜惟欣慰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挠着他的下巴,“你控制住自己了。但是,下次不要再用那种伤害自己的控制方式了。”
阎桓眯起眼睛,安静地享受着他冰凉的手指。
“为师打算教你一段心经。”
沈夜惟轻声道,“为师本体是蛇,过去刚开始修行的时候,每年也都会有这种时期。到那时,为师便会重温那些心经。怎么样,你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