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扯下乔霜的内裤,一片湿润,他在她的阴蒂之上的用力按了两下,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庄晏离了她的唇,他眼神阴沉得吓人,如同猛兽直视猎物般直盯着她被他吻的红肿破皮的唇。
他腰身一沉,狠狠的贯穿了她。
乔霜长长得呻吟出声,指甲也不自觉得在他的背上划下一痕。
男人一进来,就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动作凶悍的顶撞着,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撞得乔霜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两人交合之处也传来一阵阵,性器相交的暧昧水声和打击声。
乔霜在快速的摇晃视角中看着庄晏阴鸷的脸色没有半点缓和,心底直叫惨了,她今天的骨头非得被他拆了不可,怕是明天下不了床了。
这个男人用身体力行告诉她,别惹他,太记仇了,又小气又记仇。
乔霜望着天花板中的镜子之上他在自己身体上耸动的身影,还是满足的笑了。
他记仇又怎样,自己还不是看上他。
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清晨时分,庄晏是变着法子折腾她。
明明一个月前还是处男,一开了荤就跟无师自通一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镜子房到卧室,从卧室到厨房,从厨房到浴室,甚至连阳台他都没有放过。
在看到卧室望远镜的时候,还逼问了很多她做过的痴汉往事,唯一让她值得庆幸的是,听了她说的话,他的脸色稍微缓和,当然,庄晏依然没有放过她。
直到第二天天色都蒙蒙亮了,庄晏才离开她的身体,而她是彻底动都不想动了,连一根手指头都累得抬不起,身都没翻一个,便沉沉睡去。
庄晏从浴室出来之后,看着乔霜精致的脸庞被疲倦笼罩着,他神思一怔,似乎心里的一根弦被微微拨动了,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干净身体,盖好被子,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
良久,他才转过声,站在望远镜前,看着窗外,天边泛起了白芒。
他不抽烟,此刻却分外想点根烟,压下自己再去碰她的欲望。
她简直是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视线落在正对面那个隐匿于黑暗中的房子,正是他家,庄晏看得出神,面色晦暗不明。
乔霜其人,他了解她比她想象中多太多。
她以为他记不得她,以为是她在主动追求他,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设的一个局,一个精心为她准备的局。
只待她主动的那一刻,她便走入了局中。
如果说小时候,他确实对她印象不深,现在回忆起来,也不过是一条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但却是极乖巧的尾巴,不吵不闹,只安静的跟着他,大多时候,他甚至都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只是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不见了,在他刚刚才注意到她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他不记得她的长相,不记得她的名字,只记得记忆中那一双红着的眼睛,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那一眼,他记了十几年,那是他第一次对着一个人有了他解剖时才有的兴趣。
直到多年以后,在医院与她重逢之时,他才知道,那个感觉叫心动,尽管他已记不得她,但那个感觉,他今生都不会忘。
现在回忆起来,他生平唯有的两次心动,皆是她,一次是她小时候因为疼哭红了眼,一次是她含羞带怯,声回百转的对着他说轻点儿。
对于乔霜这个名字,他却是分外熟悉的。
这个名字,不,应该说是这个人,在两年前便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在那两个让人厌烦的女学生缠上他以后,他想过给她们一点教训,可还没有等他出手,那两个人就已经消失了,隔了一段时间之后传出了一人自杀,一人疯了的消息,他也理所当然的被定为头号嫌疑人。
而那几封被定为证据的字迹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也令他心中惊讶。
在此之后,所有接近他的女生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而他也因此成为警察局的常客,但最终都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察觉有一个人在暗中观察他的生活,也在驱赶接近他生活的所有人,但他一向喜静,也乐得如此,几次下来之后,他甚至生出了与这个从未蒙面的人一阵暗暗的默契,那个人负责将试图闯入他生活的人赶走,而他则配合着那人,接受警方的调查。
但真正知道乔霜,是一次意外,在她跟踪他却被他无意中发现,不得不说,乔霜的伪装技巧很好,他发现她时,她俨然不是第一次跟踪他了,但他在此之前从未察觉到。
庄晏没有暴露,他选择假意没发现她的跟踪,对她进行反跟踪,并暗中调查她,在之后,一切的结果就出来了,他知道了她的名字,个人信息,包括她是乔振的女儿,以及她做的所有不可告人的事。
她和他一样,都是深陷于黑暗的人。
那一刻,一切都恍然大悟,他知道她会真正出现在他生活中,那只是早晚的事,十几年已经过去,他不介意多等她一会儿。
他早就知道她是谁,在她计划来医院那一刻,却不知他的计划比她早得多,他是在等她,如同猎人等待猎物进入他的狩猎范围。
她所以为的久别重逢?,不过是他精心算计的巧合。
他替她准备一个完美的替罪羊,让她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他利用了沐月,那个痴情的可怜女人。
如果说乔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那他的所得所为,不过是让她更快的属于他,完完全全,从灵魂到发丝,全都独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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