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受控地想象着她趴在黑驹下面,体下插着极其巨大的马鞭,青白着脸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除了被捅得一动一动,什么都做不了。李承勤倒也没多喜欢这个画面,但刺激感未免太强,又加快捣了几十下后就泄在她身体里了。抬头一看,发现灵儿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怀疑,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想法有多冒犯不当。
这份惊觉和心虚让他听到有事相求时没多想就点头了,结果收到了更怀疑兼沉痛的眼神。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刚刚的请求是她希望自己被充入军妓营劳军几天——一个从来都没被允许过的玩笑话。
沈灵儿犹犹豫豫地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一旁低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李将军……我知久居边疆容易出问题……这绝不是你的错,是环境的错……要是憋久了我可以多陪你纾解几天的,一年多来几次也无所谓的,您别染上那种癖好啊……不是我这种人的话,那玩意很容易把人搞死的……”
李承勤辩解不能,索性捂了她的嘴拘在怀里,折成一团揉搓。沈灵儿越发心情沉重,感叹好好一人被逼出毛病了,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他欲去掉这误解,可刚刚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种画面,又确实让他兴奋了,一时间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我喜欢人。”
这话说完更受怀疑了:“您这几年应该除了我,谁也没肏过?谈何‘喜欢人’?总不能是特别喜欢我吧?”
自然不会是喜欢她,两人都心知肚明。李承勤一时还真有点被问住,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象——哪来的闲情逸致搞这些风花雪月呢?若论亲近,还真是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
但“喜欢”一个合欢宗出身的女人,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以喜欢她们的脸、身子、名器穴,但怎么可能喜欢她们整个人呢?她们自己都只求精元不求人。即使是守礼如他也只能承认一声“喜欢操她的穴”,更多的喜欢还真没有了。
他向来懒得想情爱一事,毕竟向来没有想的必要;此时此刻却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索性扶着又硬起的鸡儿插进去,身体力行地干她。鸡儿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泡着,仿佛踏入温泉般舒服,挤压着摩擦着,怀中人夹紧了腿随自己摆弄,倚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团,是热的,活的,白嫩的,随意浪叫的,有反应的,会顶嘴的,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与小所求点。
一个并非在战乱中长大,时时出现,将自己对江南仅剩的几行诗一片绿印象化为实际的,活生生的娇俏人。
“我是不喜欢你。”他喃喃,是梳理给自己听,“可我喜欢你身上的那些特质,与养成你的所有东西,非常喜欢。”
“什么?”声音太小还断断续续,即使在耳边也听不清。
这下彻底成了气音:“我坚持于此的原因……想护佑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