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她发顶上的铃铛:“修行者能混入舞姬中进来……得罚人了。”
“别别别,我拜托他们的!是拜托认得我的您的亲信把我安排进来的!”
“那便不是防卫疏忽,是欺上瞒报。”
沈灵儿瞪大眼睛,猛然抬头,承勤便看到发顶铃铛叮当撞开:“不至于吧将军!我以为我已经有权进出了!”
“经通报且由我同意后,有权进出。”
“那不还是无权进出。”灵儿恹恹地,一时解衣服的热情都散了不少,“哦。下次不会了。”
“下次也没人敢放你进来了。”
“下次我也不来了!”
“那也不错。”
“……”
李承勤发现好像有点说得过分了,把面前人给噎住了,便也哄一下:“也不会完全按军规来,罪不至此。”
灵儿抬眼看他神态,片刻断言:“骗人。”
李将军辩解不能,索性避开这个话题,直接解了自己的甲扯她衣服。铃铛叮铃铃地四处撞击,包裹着的肉体弹出来,被抓在手里揉搓,刀剑磨出的老茧糙得很,刮的灵儿有点疼又有点痒。
“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你不如想想接下来自己会怎么样。”
“这有什么好想的,无非是将军憋久了狠狠干我三天呗。”
李承勤:……
实际虽然也是如此,但一旦被用这种不在乎的语调说出来,就感觉挺奇怪的。片刻的下头静默后,看着她的赤裸裸的身子又激起了欲望:确实太久没碰过女人了,上次掐着腰肏人还是去年这时候,对象是去年的她。李将军是禁欲不是阳痿,明白床上的滋味有多妙,只是驻扎在此职责所在,不应也不能想着纵欲。更何况自己体格远优常人,不是沈灵儿这种合欢宗出来的修行人,还真不一定能承受住自己。“进将军帐中的女人都被做昏过去了”不是他想要的名声,可能会有纨绔子弟喜欢这种传言,但它实在太不适合从严治军了。
他倒没嫌弃过合欢宗出身,从一开始知道时就没嫌弃过。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良人,若是真倾心于己倒是罪过,真要她跟着自己在边疆吃苦受累吗?不如像现在这样,每年见个几天,露水情缘,几天过后依然自己苦修,她爱怎么浪荡怎么浪荡去。
剥干净后她的身子显得极白嫩,与外面黑灰的天色截然不同。青葱般的指尖是南方才能养出来的,这里只会一不留神就会出现皲裂与冻伤。体格也是,虽不算矮,但也完全没有长居北方的妇人那般健壮,有维持杨柳腰而不会因此冻饿的余裕,盈盈一握,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恐怕如果自己用力,真的能掐断。抱在怀中时只觉纤细,手感上轻易就能折成小小一团。
“这甲好冰。”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