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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回程之前,薛存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看到老师发来的成绩后,薛岷有些诧异。薛存最后考的那科英语,比他以往考试低了有30多分,高二成绩又咬得紧,导致他年级排名一下子跌了几十名,高中以来的平均排名也跌了一名,变成了第二。
“爸爸?”薛存有些疑惑地问。
他背对薛岷泡在浴缸里,薛岷蜷着腿坐在浴缸外小板凳上,正在给他洗头,结果刚抓了两下就不动了。
薛岷拿起旁边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一边低头打字,一边温柔道:“宝宝等等,先自己洗身上。”
他知道薛存得失心重,没敢直接告诉薛存成绩,先微信向班主任打听情况。
薛存转过头一看,就见薛岷正拿着手机在打字。雾气里,薛岷脸上的表情看不太分明,薛存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猛地一跳。
他犹犹豫豫地说:“爸爸……”
他一说话,薛岷就停下手上动作,看着他说:“宝宝?”
薛存:“你在和谁发消息?”
薛岷顿了顿,没骗薛存,只神色如常道:“爸爸问你老师一点事。”
薛存咬了咬嘴唇,神色有点慌张。这几天玩得太开心,他早把期末考的事忘在了脑后,现在一股脑想了起来,害怕得心脏咚咚跳。
小时候被薛岷骂两句还不觉得有什么,谁还没被父母骂过?
他过后就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薛岷对他越纵容、越温和,他越害怕薛岷发火,薛岷稍微对他语气重些,他都想哭。
薛岷看见薛存脸上神情,以为他是知道自己考试失利,心里忐忑,连忙说:“爸爸不问了。”
说着他就要把手机放到一边。
没想到薛存咬了咬牙,说:“……你问吧。”
薛岷说:“不问了。”
结果他刚说完,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班主任的消息来了。
最后薛存被怒极的薛岷按在浴缸里先抽了两下屁股。
水里打着不痛,薛岷又把衣服都没穿的薛存扛到客厅沙发上,按在腿上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余燚就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
之前薛存每次闹脾气,不管有理没理,薛岷都是顺着哄,只有一次薛存不愿意吃饭,被薛岷问了句“是不是想挨爸爸打了?”。当时他以为薛岷在调笑。
他没想到薛岷平日里温温和和、不动声色,真打起儿子一点都没见手软。
这几天经常晒着,薛存身上黑了不少。劲瘦的腰腹、紧实的腿根,都晒成了淡淡麦色,衬得中间的屁股白得过分。
薛岷的巴掌一次次落在薛岷两瓣圆乎乎的屁股蛋上。
他似乎是要薛存记住教训,打得很慢,但没有收力道。薛存原本紧绷着的屁股肉都被薛岷的大掌打散了,在掌风下一颤一颤的。
薛岷一边打薛存,一边夸他:“答案都是对的,只是有一半的题把机读卡全部填错位,还挺聪明。”
啪——
“……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知道你是故意考差的?”
啪——
“……是不是还觉得考差了爸爸会反过来安慰你?”
“……我没有!”薛存终于说。
他说完这句就又不说话了,薛岷冷笑了一声,举在半空中的手落了下来。
啪——
等薛岷停手,薛存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臀肉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全程,薛存都把头埋在胳膊里,没求饶,也没发再出别的声音。
薛岷打完他,就把光着屁股的他扔在了沙发上,说:“想清楚错哪儿了再来找我。”
他是真的生气了,拿起吧台上余燚的烟盒和打火机,就从阳台门走了出去。
薛岷走了,余燚站在旁边,有些同情地看着薛存。那么大年纪了,还当着别人面被爸爸打屁股,肯定不好受,但他没想到薛存抬起头来时,居然哭了。
薛存哭的时候没有声音,眼睛瞪着眨也不眨,看上去甚至有些凶狠,像是跟谁斗气似的。
余燚扯了纸巾递给他,薛存没动,余燚只好亲自上手给他擦脸。
薛存汗湿的额发凌乱耷拉着,上下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挂着几点血珠子。
余燚不敢用纸巾擦,轻轻地用指腹给他抹干净。薛存突然将脸埋进余燚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
余燚感觉到滚烫的眼泪扑簌簌落到自己手上。
过了会儿,薛存声音沙哑地开口:“我爸去哪儿了?”
余燚说:“出去了。”
“哦。”
薛存一边浑身赤裸、行动迟缓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偏头看了眼余燚。
接着他脸色一变,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勃然大怒,大吼道:“——滚!!”
余燚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自己半硬了。
余燚也没
', ' ')('想到自己看薛存挨打竟然能看硬。
要说卖淫,卖鸡巴肯定比卖屁眼轻松,至少不会留下什么老了兜不住屎的后遗症。
但他实在很难对着男人的屁股硬起来——总不能把伟哥当饭吃。
他倒是试过把男人的屁股想象成女人的,但他陪过的那些导演、制片人,长得一个赛一个的丑,屁股蛋皱巴巴、毛茸茸的,像个发黑的烂桃子,褶皱里还藏着不知道什么污垢,让人倒胃口极了。
但刚才。
每一次薛岷手掌落在薛存屁股上,五根手指在那一刹那陷进红肿的皮肤,多余的臀肉便从他指缝间溢出来,看着几乎有几分滑腻。
余燚看不见薛存的屁眼,但有毛发从他的屁股缝延伸到会阴,看得出来没有剃过。
对着薛存的肛毛,余燚也不知道怎么的,恍惚间竟然有种透过玉女的裙底偷窥到了阴毛的隐秘快感。
还有薛存的腿。
他现在知道薛存为什么不让自己一起去沙滩了。薛存的腿根全是鼓胀的伤疤,交错凌乱,像是被人用刀尖在上面随意涂抹过,又像被什么浑身带着腐蚀性毒液的虫子在私部爬过。
那些伤痕层层叠叠,第一眼看到只令人震悚、恶心,看久了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残酷美感。
薛存不是被虐待过——而是被性虐过。
“你他妈……”
薛存额角青筋暴起,踹了余燚裤裆一脚,万幸没踹实,一是屁股疼得厉害,二是他抬起腿才想起自己没穿裤子。
薛存气得都不哭了,起身就走,和余燚擦肩而过时还狠狠撞了他一下。
余燚也不知道最后薛存有没有去向薛岷主动认错。
薛岷回来的时候,脸没有绷着,但也没有露出笑模样,他把烟盒和打火机扔还给余燚,余燚后来打开看了,烟一根没少,只是其中一根的过滤嘴被捏皱了。
回程照旧是余燚和薛岷轮流开车。
薛存的屁股肿得比刚挨打时更厉害了,连内裤都没穿上,只套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
余燚开车的时候,薛岷和薛存并排坐在后面,薛存缩在窗边,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的城镇和街道,一言不发;等到薛岷开车时,余燚坐在薛存身边,透过车窗的倒影看薛存。
他们经过的这个小镇路修得不好,有些颠簸,薛存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余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存,你趴一会儿吧,我给你揉揉。”
薛存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在后座上趴下,肚子压在余燚腿上,屁股刚好放在余燚手边。余燚把手伸进薛存的裤子,先摸到了一截汗湿黏腻的后腰——他果然忍痛忍得出了一身汗——然后滑下去,摸到了薛存肿胀滚烫的屁股肉。
余燚还没用劲,薛存就疼得闷哼了一声,又立刻咬紧了牙。
余燚放轻动作,慢慢替他揉着。
等到又换成余燚开车,薛岷也不再冷着薛存,他把薛存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用毯子遮着,手伸进去揉。中途经过服务区,余燚下车抽烟休息,就看见薛岷把薛存捞到腿上抱着,手掐着薛存的下巴,去舔他破了的嘴唇。
薛存皱着眉头避开,结果被薛岷掐着腰往腿上一按,红肿的光屁股被压扁,疼得他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等余燚半根烟抽完,透过车窗的缝隙看见薛岷已经把薛存的上衣顺着一侧肩膀扯了下来,吮吸他光裸的锁骨和肩。
薛岷的手放在薛存通红肥肿的屁股上揉捏着,薛存不知道是痛还是怎么,头向后仰着,微张着唇,喉结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服务区人来人往,两边都停着车,有人蹲在地上吃泡面。余燚走到后车窗边倚靠着,又点了一根烟。
他们左边停着一辆白色轿车,车门开着,车上坐着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一根烤玉米在吃,两条腿吊在座位上一晃一晃的。她的父母在车前面检查擦刮。
余燚感到裤子有些紧绷,他换了个站姿,瞥见薛存手半举着,眼睫颤抖,表情痛苦。
而薛岷一边摩挲薛存的手臂,一边吮吸他的腋下。
余燚几口抽到了过滤嘴,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开门上了驾驶座。
他关门前与隔壁车的小女孩对视了一眼,女孩脸上挂着孩童的天真,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
上了车,和父子二人同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余燚终于听见了薛存的喘息。他几乎不敢相信,薛存那张仿佛永远不会服软的唇峰锐利的嘴里,竟然会溢出这样甜腻的低喘。余燚听在耳里,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血往脑子里涌,一半血往下身涌。
他又想抽烟了,只好从副驾摸出了几颗水果糖。
薛岷亲够了薛存,才把他放回座位上,给他系好安全带。回去走高速没法趴,只能这样坐着,况且他打完薛存屁股后还决定开七、八个小时车回来,本来也是存了教训薛存的心思。
等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余燚帮薛岷把行李箱提进门
', ' ')(',下人立刻递上了热毛巾。门廊灯光暖黄,能闻到一股饭菜香,厨房里有人在说:“小少爷,我给你炖了莲藕排骨汤!”
薛存没答话,闷闷地径自上楼去了。薛岷说:“先在锅里温着吧。”
余燚擦过手后,先下人一步蹲下身,把薛岷脱下的鞋放在了鞋架上。他起身后,说:“薛总,我就先回去,不打扰您休息了。”
他看着薛岷。
薛岷瞥了他一眼,简单道:“嗯。”
出了门,余燚往车道走去。他们这次出去玩开的车是薛岷的,之前一直停在摘星租的办公楼的地下室,他还要把车开回公司。
路两旁种着蔷薇和栀子,在夜色中看太不分明。余燚拖着双腿,越走越慢,每走一步都仿佛胸口被压上了一块石头。
等走到薛岷的车旁,余燚伸手要开车门,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余燚动作一顿。
他的手伸进裤兜攥紧了手机,隔了好几秒,才掏了出来。
是华雯的电话。
华雯开门见山道:“余燚,有一个上星剧,临时加个配角,春节前进组,你可以吗?”
余燚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没问题。”
华雯笑了一下,说:“好的,明早你的经纪人会联系你。——这部剧是泰正投资的,为了捧阳家的太子爷,班底很好,你好好演。”
挂了电话,余燚上了车。
他没有立刻点火,而是静静地在驾驶座上坐了片刻。过了会儿,他闭着眼,发出了一声疲惫又庆幸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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