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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家门,薛岷看上去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也没提要罚薛存。
他帮薛存用热毛巾擦了擦脸和手,薛存说:“爸爸,我饿了,想先吃饭。”
“那就先吃。”薛岷温声说。
家里的厨师是潮汕人,做的菜也清淡,一碟卤鹅肉,炒的青菜,和加橘皮炖的牛肉汤。吃完休息了一刻钟,又吃了点儿水果,薛岷才抱着薛存去上厕所。
他在马桶盖上坐下,把薛存裤子褪下来抱在腿上,手伸到后面替薛存揉着屁眼。这厕所是专门设计过的,马桶对面就是镜子,让薛岷能看到儿子的屁眼是如何收缩,想要把里面的粪便排出来。
透过镜子,薛岷盯着薛存挺翘的两瓣臀,还有中间被男人手指揉弄着的小穴,嘴里安抚哄道:“宝宝,慢慢使劲,我们不急。”
“嗯……”
薛存坐在爸爸身上,光着屁股使劲,倒是不觉得有多羞耻。薛岷当年把他从陈竞房子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可能有一半的肠子都掉在外面,污血和粪便沾了薛岷一身。
薛岷抱着他等在急诊室外时,脸上的表情让薛存终生难忘。
渐渐的,薛存有了便意。
“爸爸……”
“嗯?要出来了?”
薛岷继续替他揉着屁眼,直到感觉到手揉的地方张开了一个小口,有粪便快要顶出来,才停下手,把薛存抱在马桶上坐下。
“拉吧,宝宝。”
“……我要拉出来了,你快出去!”薛存着急道。
薛岷亲了一下薛存光洁的脸,说:“宝宝拉就是了,爸爸陪着你。”
“神经病,变态,”薛存一脸急躁,“你不嫌臭啊!你快出去,你这样我拉不出来!”
“还拉不出来吗?”
闻言,薛岷竟然伸出手,探到薛存身后,想要伸下去帮薛存继续揉。
那里,粪便已经探出了一个头。
“——好了,好了!”薛存急了,“我已经拉了!你烦死了啊啊啊!”
他脸涨得通红,可能是被薛岷气的,也可能是因为在使劲。
“咚”一声,两人同时听见粪便落水的声音。
薛存脸一下子更红了。
薛岷看着儿子坐在马桶上用力拉屎的样子,像闻不到厕所里的臭味似的,突然捏住薛存的下巴,俯下身吻在薛存嘴上。
薛存挣扎不过薛岷,被按在马桶上亲,下面还在排泄。
“薛——唔——”
薛岷换着角度碾压薛存嘴唇的间隙,薛存含混地想说什么,可惜还没说几个字就又被薛岷堵住嘴。
等到薛岷亲够了他,他下面也拉干净了。薛岷伸手,把还脏着屁股的薛存悬空抱起来,观察了一下马桶里的粪便,这才放下薛存,按下冲水键和洗屁股的键。
薛存脸还红着,气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说完就后悔了,怕薛岷说出“爸爸就喜欢看你的屎”这种恶心话来,幸好薛岷没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冲洗干净后,薛岷没按烘干键,而是从旁边拿了柔软的毛巾,亲手给薛存擦干净臀缝。
这一通下来,折腾了快半小时,还好明天周六不用上学。
“今天就不写作业了吧,早点上床。”薛岷说。
薛存得意道:“就那点儿作业,根本不用费脑子,在学校就写完了。”
薛岷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薛存可千万别把这话拿到同学和老师面前说。
他带着薛存洗漱后,就把薛存抱上了床。上了床薛存也不玩手机,他没几个朋友,没有可以聊天的对象,没有能一起打游戏的人。
薛存窝在薛岷怀里和他一起看了半部电影,就困了,慢慢阖上眼睛。
薛岷等薛存睡着了,才给康雨发去信息:
“今天薛存在学校欺负的是谁?把资料给我。”
第二天,薛岷要去公司处理急事。
“真的不跟爸爸去公司吗?”薛岷一边系领带一边问,“茶水间有爆米花,爸爸办公室还有床可以睡。”
“不去。”
薛存穿着睡衣站在门边,一脸困意,皱着眉头,“你也别去了,谁大周六去上班啊!你这老板当得怎么那么惨。”
康雨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
“你笑什么?”薛存不高兴地说。
“小少爷很……”康雨想说“孩子气”,但怕薛存生气,于是换了个词,“很有少年意气。”
“本来就是!”薛存没听出康雨的意思,得意地说,“等我上班了,谁都别想我996,我到点儿就走,下班关机。”
“老板要是敢压榨我,我就去告他!”
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个资本家的儿子。
康雨好笑道:“小少爷,你是薛总的儿子,以后哪里用给别人打工。”
薛存不以为然:“我总要去上班的吧,哪有一辈子靠老爸养的。”
薛岷系好了领带,低下头
', ' ')('亲了下薛存,“我儿子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你要是想一直读书,读到多少岁爸爸都养。”
薛存小的时候,和薛岷并不算亲近。
如果说陈竞对薛存是厌恶,是升级到性虐待之前的冷暴力,那薛岷对薛存,就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下的忽视。
薛存小时候,薛岷的公司刚刚起步。
薛岷不像陈竞是富三代,天生什么都有,他白手起家,做决策、拉项目、陪客户,都要亲力亲为,而为数不多在家的时间,还要陪着身体不好的陈星阙。
星阙有天生的哮喘。
薛岷的下体,就是在陪陈星阙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出了车祸,才伤着的。出车祸的时候,他帮陈星阙挡了一下。
办公室里,薛岷一脸漠然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他没想到陈竞不仅放陈星阙回来上学了,还让陈星阙和薛存读了一所学校。
难怪薛存这段时间总是不开心,有时候还会在梦里抽噎,但自己醒了却不知道。
他看着那张用别针夹在资料上的照片。
薛岷自己也不知道,他和陈竞怎么能生出陈星阙那么漂亮、那么柔软的孩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从来不会发脾气;明明身体不好,却很自立,不仅不需要人照顾,还能帮着照顾弟弟。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照片上星阙的脸。
虽然是最近才拍的,看着却和薛岷最后一次见他时没什么区别,看不出比同学们都大了好几岁,也看不出他曾经怀过孕。
“陈竞最近有什么动作?”沉默思索了半晌,薛岷冷声问。
“他最近订婚了。”
薛岷蓦然抬眼。
康雨补充道:“和泰正的二小姐。”
闻言,薛岷嗤笑了一声:“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泰正头上……也不怕自己吞不下。”
话是这么说,薛岷却也不敢小觑陈竞。陈竞家里几代人的基业,不是一个薛岷可以撼动的,也正因为如此,几年前他和陈竞离婚的时候,只带走了薛存,除此外什么都没要。
那时候,星阙跪在地上哭着哀求他:“妈妈……别不要我……妈妈……是我错了,是我勾引爸爸,你打我吧……别走……”
他已经有些显怀了,柔软的肚子贴在薛岷小腿上,小脸上也多了点儿肉。
还不到16岁的少年,竟然就已经怀孕了。
陈竞就坐在旁边沙发上,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被薛岷发现了自己奸淫两个儿子的事,却一点不怵,因为知道薛岷拿自己毫无办法。
“星阙,放开我。”薛岷轻声道。
他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陈竞迷奸了陈星阙,醒来后眠奸变合奸,陈竞和陈星阙背着自己偷情了快一年,之后被星存发现。
星存以为星阙是被强迫的,想帮着星阙逃跑,却还没来得及告诉当时身在国外的自己,就被陈竞发现……
陈竞那些不忍心用在大儿子身上的残暴招数,全都用在了小儿子身上。
星存连续几个月没去上学,被关在地下室折磨,除了陈竞以外,或许还被其他人轮奸过。而星阙从没想过救弟弟,而是帮陈竞一起瞒着自己母亲。
“星存现在还在医院……”薛岷轻声说,“医生给他重新缝合了肠道和肛门……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腿上怎么那么多伤,嗯?小阙?”
他对星阙说话一向轻柔耐心,此时也一样,但听在陈星阙耳朵里,却让他无比地害怕。
他条件反射地放开薛岷,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妈妈……”
薛岷:“别叫我妈妈了吧,星阙,你自己都快当妈妈了。”
陈星阙满脸泪水,摇着头道:“……妈妈,别怪爸爸,都是我的错,是我太骚了勾引爸爸……星存、星存他……爸爸是爱星存的……”
他又上前想要拉薛岷的袖子,“星存犯了错,所以爸爸才惩罚他……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星存……”
“说够了就快滚吧。”陈竞突然开口。
他站起身,把陈星阙拉进怀里,手贴在他的小腹上,黑沉的眼睛盯着薛岷,嘴角微翘,“毕竟这个家里,已经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了。”
闻言,薛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最后看了陈星阙一眼,接着毫不留恋地转身出门。
他跟陈竞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没法让陈竞去坐牢,又不能杀了陈竞自己去坐牢。财产分割也没什么可谈的,房子车子他都没要,他只要星存。
想想真可笑,他和陈竞一开始其实是自由恋爱。
——身后,星阙的痛哭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在凄厉地叫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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