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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存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去学校的路上,薛存大发脾气,说自己肯定要迟到了,被薛岷哄了一路,说如果真迟到了他就再给学校捐一套设备,保证让老刘不好意思骂他。
“……你就知道捐钱!你都四十多了,能不能多给自己攒攒啊!”薛存气急败坏,“捐捐捐,你捐给穷人就算了,我们这个破学校,校领导一个二个吃得肥头大耳的,你捐给他们干嘛!”
薛岷好笑道:“你知道爸爸一年能赚多少吗?”
“那你也得自己留着!神经病,我成绩又不差,他们还指着我考状元呢,你不给钱他们还能欺负我?!”
薛存小时候好动,上课坐不住,零蛋都考过,没想到现在却那么爱学习,成绩也一直拔尖。
听着薛存这骄傲自负的语气,和言语间全然替自己考虑的心思,薛岷心中熨贴。
“好好好,宝宝不生气了,以后爸爸不捐了,钱都给我的宝宝留着。”
“……是给你自己留着!”薛存气冲冲地说。
“……”
薛岷不开口了。
这不行。
学校到了,薛岷亲了亲薛存的脸,放他下车。
薛存走在路上还在生气,倒不是气薛岷险些害他迟到,而是觉得薛岷太好欺负。
他爸年轻的时候就脾气好得不行。他另一个人渣爹偏心大儿子,冷落他爸,他爸也不生气,没想到现在还这样!
薛存心里想着,自己对薛岷呼来唤去,薛岷都不发火,估计在公司也服不了众。他不知道的是,送走薛存,薛岷的脸就冷了下来。他打开电脑,不苟言笑地开始处理工作,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显露出来。
“小存……”
薛存从厕所撒完尿回来,走廊里有人叫住他。
薛存一下子脸黑得吓人。
叫住他的是一个漂亮得惊人的纤细少年,眼型很媚,嘴唇像花瓣,浑身白得发光。他有些怯生生地走过来,对薛存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小宝……”
这就是薛存的哥哥陈星阙。
薛存原名叫陈星存。
薛存警惕地后退一步,不耐烦地说:“不是都让你离我远点了吗,别来烦我!”
陈星阙怔住,脸上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
旁边有人多管闲事:“薛存,你欺负星阙干什么?”
“对啊,别人和你好好说话,你怎么这个态度?”
“学霸,成绩好有钱也不能霸凌同学吧?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啊?有钱了不起啊!”
薛存在学校里人缘并不好。有钱人家的少爷,脾气大,争强好胜,自傲又自负,说话不好听。
薛存被薛岷宠得有点儿缺心眼,从没想过修复同学关系。
“关你屁事啊,少对着你爸爸我指手画脚!”薛存冷笑道,“我成绩好碍着你了?还不是自己蠢考不过我。”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了众怒。陈星阙连忙说:“薛存是和我开玩笑……”
“闭嘴!离我远点!”薛存瞪着陈星阙,像看仇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陈星阙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脖子、手腕……是白净的,嫩得像豆腐,似乎一嘬就会有一个印子。
所以陈竞对他一向温柔。
不像薛存,那么皮实又不听话,就连假阳具和鞭子都无法让他驯服。骚狗,贱畜,非得出点血才会乖一点。
薛存被陈星阙坏了一天的心情。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他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
他抬头一看,又是陈星阙。
薛存不知道陈星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烦人了。小时候,薛岷总是不在家,而陈竞偏心大儿子忽视薛存,一直是陈星阙照顾薛存。他对薛存很有耐心,几乎像薛存的半个妈妈。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15岁的陈星阙和43岁的陈竞背着薛岷偷情,薛存可能会一直依赖他下去。如果不是想帮助陈星阙逃脱陈竞的魔爪、却反被拖入地狱,薛存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
薛存抬起头,目光冷漠地看向陈星阙。
他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问陈星阙:“你老是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小宝……”陈星阙眼睛红了,“我很想你……”
薛存注视着他,没接话。
陈星阙眼睛更红了:“我也很想妈妈……”
薛存打断他:“你妈是谁?薛岷吗。薛岷是我爸,他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也只有他一个爸。”
“你别这样……”陈星阙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薛存的耐心告罄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我想让妈妈回来……我们继续当一家人好不好……”陈星阙拉住薛存的手,哀求道,“爸爸妈妈复婚,我们就又可以住在一起了……”
薛存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星阙。
他一直以为陈星阙是被陈竞操傻了,但他现在觉得陈星阙可能天生
', ' ')('脑子就有问题。
薛存突然站起身,拖着陈星阙出了教室。
他拽着陈星阙的领子,把他拖进走廊尽头厕所的杂物间,随手锁上门。
有人看见了,在外面大喊:“薛存把陈星阙拖进厕所了!快去找老师!薛存要打人!!”
有人踢门:“薛存,你干什么!开门!!!”
薛存不理睬。他把陈星阙按在墙上,抖着声音问:“……复婚?我爸给陈竞当大老婆,你给他当小老婆吗?晚上陈竞和谁睡?”
“小宝……”
“还有我,继续给你和陈竞当狗,靠你们赏的屎尿和精液过活?”他的眼睛里闪过晦暗的怒火。
“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陈星阙?你是不是还要给陈竞选妃啊?人再下贱也不是你这个下贱法吧!”薛存口不择言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星阙抖着声音辩解,“如果妈妈愿意回来,我不会再和爸爸——我也会保护你,不会再让爸爸欺负你……小宝,哥哥错了——”
他言语里的高高在上让薛存更加愤怒。
薛存曾经被陈竞玩到鸡巴青紫,到现在解小便都是难事,肠子也被扯出来过,红艳地堆在肛周,招来狗来舔。
那时候陈星阙就一脸骚样坐在陈竞怀里,被亲着,被宠着,像现在一样高高在上,对薛存受的折磨视而不见。
“你给我听着,陈星阙,”薛存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让我想吐,比这个厕所还恶心,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没脸没皮的臭婊子。”
“你最好离我远点儿,下次再敢来找我,我不仅会打你,我还会杀了你。”
“还有,别去找薛岷。”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最为郑重。
“可是……薛岷也是我妈妈……”
陈星阙哭了。
他大睁着眼睛,柔弱又顽固地看着薛存,脸上的神情让人心软,“我是妈妈第一个孩子,是他生出来的,他爱我……我是做错了事,但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起了什么,急切地说:“妈妈为了保护我,还伤了下面……妈妈不可能不爱我,他会原谅我的!”
薛存厌恶地看着陈星阙:“你太高看自己了。”
薛岷听说了薛存把同学关进厕所的事。
校方没说被欺负的同学是谁,只是说:“那位同学之前休学过两年,身体也不好,重新回来上学不容易,薛存这样……”
薛岷轻飘飘地看了眼薛存。
薛存浑身一紧,但下巴还是不服气地昂着,拒不道歉。
薛岷气急反笑,留下康雨赔偿学校为救人踹烂了的厕所门,自己带着薛存走了。
这时候已经8点过了,学校里没什么人,要么就是回家了,要么就是在教室上晚自习。
因为是学校董事的缘故,薛岷的车开了进来,就停在教学楼旁边。薛岷让薛存滚上车,自己也上了后座。
“说吧,怎么回事。”
薛存下巴还扬着,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我又没打他!”
“你还想打人?”薛岷慢条斯理地问。
“他要再犯贱,我下次真打他!”薛存比划了一下。
薛岷:“……”
“垃圾玩意儿。”薛存嘀咕。
“……行了,裤子脱了,躺下去。”薛岷拍了拍身下的皮质座椅,轻声说,“既然不想说,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挨肏吧。”
薛存裤子被薛岷扒下来,他光着两条腿在后排躺下,伸不直的长腿蜷缩着。
“爸爸……会不会有人看见……”
他有些紧张,怕同学老师经过车子,把脱下来的裤子盖在脸上,遮住脸。
“现在知道要脸了?欺负同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脸?”
薛岷又给他把裤子扯下来扔地上。
薛岷也褪了裤子,把脱下来的纸尿裤扔给薛存,“不好意思就用这个遮。”
纸尿裤裆部被尿液染成了黄色,还有一股骚水味。薛存犹豫了一下,委屈地把纸尿裤盖在脸上,霎时间被薛岷下体的味道包裹着。
薛岷看着自己的小宝贝,上身还穿着规整的校服制服,下身除了袜子一丝不挂,脸被脏兮兮的纸尿裤盖着,只有几缕金色的头发露出来。
“平时在学校也这么乖多好。”
他掏出手机,给薛存拍了张照,接着坐在了薛存身上,裸露的骚逼刚好压在薛存半硬起来的鸡巴上。
“哈……”一声呻吟从纸尿裤下面传来,“爸爸……”
“乖宝,给爸爸磨会儿逼。”薛岷命令。
高大的男人坐在少年身上起伏,下身肥厚的阴唇在鸡巴上蹭着,用畸形的女性器官猥亵着亲生儿子的下体。
“骚宝贝……啊……宝贝的鸡巴怎么越来越硬了?嗯?”
“啊……爸爸……爸爸……用逼操我……”
薛存忍不住叫出声。
“爸爸……爸爸用劲…
', ' ')('…薛岷,操我……”
薛岷被他叫得浑身发热,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把纸尿裤紧紧按在薛存的脸上,摩挲,逼他只能隔着被尿浸脏的纸料呼吸。
接着,他又突然丢开纸尿裤,把薛存捞起来坐着,两个人贴在一起接吻。
薛岷一边吻薛存,一边继续用逼口给薛存的鸡巴口交,“宝贝,喜不喜欢爸爸操你?”
“喜欢……”
“喜欢被爸爸的骚逼操,还是喜欢被爸爸的阳痿大鸡巴操?”
“……都喜欢……”
“好孩子,爸爸的好宝贝……真乖……鸡巴烫得爸爸下面好舒服……”
“啊啊啊啊……爸爸的骚逼磨得我好爽……我要射了,爸爸……”
“哪有那么快,”薛岷笑道,“来,换个姿势,替爸爸吸吸尿……”
他爽得又开始漏尿了。
薛岷换了个方向,以69的姿势趴在薛存身上,移动的时候,一滴滴尿液打在坐垫和薛存身上。
薛存眼神迷离地张开嘴,想去吃薛岷的阳痿鸡巴,薛岷却一屁股坐在薛存脸上,用骚逼和屁眼在薛存脸上碾压。
“先让爸爸的骚逼和臭屁眼亲亲宝贝的小脸……”薛岷呻吟着说,“宝宝的鼻尖肏得爸爸好爽……啊……”
肉逼在薛存的脸上狠狠碾压,薛岷爽得浑身发抖,但鸡巴丝毫硬不起来,仿佛隔靴搔痒,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疼。
“来吧……”他把软塌塌的大鸡巴喂向薛存的嘴,“宝贝用小嘴给爸爸吸会儿……”
说着,他也俯下身,把薛岷的龟头吸得啧啧作响。
薛存把爸爸的鸡巴含进嘴里,登时满嘴的尿骚味。
这阳痿多年的废物鸡巴白长了那么粗长,一点儿要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像一条没多久活头的丑陋虫子,竟然还腆着脸想要奸淫英俊少年的嘴。
薛存被阳痿鸡巴塞满了嘴,忍不住猛地一吸。
“啊……尿了,尿了……!”
薛岷膀胱一轻。
他舔着儿子的鸡巴,感觉到薛存把自己吞得很深,几乎插到了喉管。因此他几乎不需要吞咽,那尿液直接就顺着咽喉滑了进去,进了少年的胃肠。
康雨处理事情花了半小时左右。
主要是校领导一直在恭维他,夸他青年才俊,又说他老板年纪轻轻事业竟然做得那么大,把儿子也教得好。
他们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康助理,一天至少要给老板舔两次尿,而薛总此时正在教学楼外的豪车里,和儿子互相喝尿。
薛存被薛岷口交着射了一次之后,尿意也上来了。他鸡巴之前总是用管子堵着,用夹子夹着,时常憋得鸡巴青紫,膀胱也涨得滚圆,再被陈竞当球似的虐打着玩。
因此他排泄也时常很困难,要薛岷抱着他给他把尿,或者用嘴吸出来。
现在就是这样,薛岷先给他吸了一会儿,然后打开车门,抱着他走到旁边阴暗的树林里。
两人都还没穿裤子,在月光下,能看见男人让少年跨坐在自己臂湾里,握着少年的鸡巴,耐心地“嘘”着。
“尿不出来……爸爸……”薛存皱起眉头,“我不尿了,难受。”
薛岷看得心疼,轻声哄他:“宝宝不急,我们慢慢的……”
“别……你等会儿抱不动我……”薛存又羞耻又着急,急得两条腿发抖。
“怎么抱不动,”薛岷笑着睁眼说瞎话,“宝贝那么轻,再隔几十年爸爸也抱得动你。”
慢慢的,少年鸡巴里开始渗出尿水,将泥土地一点点溅湿。
薛岷欣慰地松了口气,等薛存尿完,把他抱回车上,舔干净他龟头残存的尿液,抱进怀里温存着。
这时候康雨也回来了。
车子驶出校园,薛岷抱着薛存,轻声说:“宝宝这两天都没用马桶是不是?等回家了,爸爸再抱着宝宝解个大的……”
说着,他一只手揉起薛存的屁眼,手指时不时浅浅地插进去一下,另一只手揉着薛存的小腹。
薛存偎在薛岷的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过了会儿,都快到家了,他突然开口,语气硬梆梆地保证道:“我以后也不会打架的。”
这是在服软。
他偏过头,不让薛岷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不会给薛岷惹事的,他心想,最重要的是,薛岷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让薛岷和陈星阙见面。
注视着薛存故作冷硬的侧脸,薛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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