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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钦的那一番话,让凌念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陈恕,因为自己对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只是想忘掉生活中的不愉快才想着去和陈恕做爱。
和陈恕做爱,能让他忘掉一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和陈恕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对陈恕的感觉也越发变得奇怪了起来。
这一天,陈恕都在和人谈事情,到了晚上才回到酒店,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凌念坐在落地窗旁发呆。
陈恕靠近他,蹲在身子用手撩了下他耳边的头发,软软的,卷卷的。
凌念回过神,看着陈恕的脸突然就害羞了。
“您回来了……”
“嗯,身体好点了吗?”陈恕一脸平静的问他,然后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别坐地上,凉。”
“嗯,已经不怎么疼了。”凌念双手自然的圈住陈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红彤彤的,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工作的。
“先生,我今天没有做事。”
“我知道,你不舒服。”
“那……”凌念本来想说这样影响不好,希望陈恕先生出差的这几日能克制一些不要把他做得很惨,但脱口而出的却是,“那会不会扣我工资啊?”
陈恕闻言一愣,居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旷工一天确实会被扣工资。”
凌念有些小小不开心,“可我不是故意的。”
“嗯,都怪我。”陈恕难得顺着凌念一次,凌念微微有些惊讶,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心跳也变得很快。
“先生……放我下来吧。”凌念怀疑,再被陈恕这么抱下去,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不是陈恕受不了想上他,而是他会忍不住想勾引陈恕。
陈恕把凌念放在了沙发上,凌念犹豫了一下,和陈恕说道:“先生,我一直在您这,会不会有人误会啊?”
“误会什么?”陈恕此刻正在解领带,他修长的手指伸进领结上方然后利落的往下扯,凌念看着他,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说的话,就见陈恕解开领带后,又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那白皙凸起的喉结,和结实的胸膛。
凌念看呆了,他一直知道陈恕长得好看,自己也为此着迷过,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陈恕吸引过,这个男人全身上下他都见过,但现在对方不过是露个胸膛他的花穴就湿了。
这太诡异了!
凌念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不敢再和陈恕对视。
而陈恕没有听到回答,就看到凌念像只小乌龟似的把头埋在膝盖里,他心生疑惑,走过去抬起凌念的脸,就见他满脸通红一脸的羞意,陈恕眯起眼,趁凌念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只手迅速探进凌念的裤子里,意外摸上了他湿哒哒的小穴。
陈恕挑眉,平静的看着他,“湿了。”
凌念在陈恕的手伸进去的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知道……”
“想要?”陈恕倾身向前,把凌念压在沙发上,“哭什么?”
凌念摇头,双手试图制止陈恕想往花穴里探的手指,“别弄……啊……”可是陈恕摸得他太舒服了,又是在穴口浅浅刺入,又是用指腹碾磨他的阴蒂,他舒服得双腿并拢又分开,在陈恕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时,花穴就像发了大水,喷得陈恕满手都是淫液。
陈恕笑了一声,脸上是少有的调侃神色,这令他周身的气质一下子变得不正经了起来。
“不想要吗?”
凌念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想、想要……但是,还疼……”
“我会轻一点。”陈恕欺身,开始脱掉凌念的裤子。
可怜凌念从昨日一直被操到今早,才没多久又被陈恕吃了。
陈恕说会轻一点果然就温柔得不行,凌念被陈恕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搞得不上不下的,他饥渴的用红肿的花穴夹着陈恕粗大的阴茎,小腰也很主动得上下配合,然而还是不够,虽然很舒服,但他想要的更多。
“先生……很舒服……”凌念忍住羞耻说出这句话。
“嗯。”陈恕却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凌念快哭了,怎么样才能让陈恕知道他需要的是更加粗暴的性爱呢?
这种不快不慢的速度虽然也能让他达到高潮,但内心的空虚却十分明显。
“先生……我、我又要去了……唔……”
“先生,您怎么还不射。”凌念暗示陈恕,希望他能动快一点。
“你想要我射吗?”但陈恕却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凌念。
凌念沉默了一会,非常羞涩的伸手圈住陈恕的脖子,然后双腿盘住陈恕的腰并且上下交叠扣在一起。
“想,想要你操我……把我弄坏了也没事……”凌念委屈巴巴的说出这番话,花穴还贪婪的吸着陈恕的鸡巴,然后下一秒就被陈恕又狠又猛的一番撞击顶得眼泪汪汪。
“啊……先生,好舒服……再快一点……唔——”
凌念今晚的反应好奇怪,特
', ' ')('别热情,特别可爱,特别讨陈恕的欢心。明明花穴已经肿得不行,今早还起不来床,这会又是夹又是喷的水多得陈恕的肉棒都要滑出来了。
甚至插进他的子宫他也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就立马高潮了,高潮过后不仅没有喊累,还缠着自己不停地说“还要”“还不够”“再多一点”。
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
陈恕也很兴奋,肉棒越涨越大,粗硬程度是从前都不可比拟的,狰狞的柱身散发着高热的温度,烫得凌念敏感的花壁收缩不已,呻吟声也前所未有的高亢甜美。
“你今晚怎么那么热情。”情到浓时,陈恕都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唔……哈啊……”凌念双眸迷离,脸又红又烫,他伸出小舌舔了下唇,喘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陈恕的问题,“不、不知道……唔……先生……您,您不喜欢吗?啊——好深……”
“当然,喜欢。”陈恕每说一个词,肉棒就从花穴深处退到穴口,然后再又猛又重的肏进去。
喜欢。
喜欢……
凌念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他被陈恕的回答刺激得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许是心理产生了变化,生理上也莫名的舒展开。
最明显的是陈恕感觉到凌念的身体越来越软,宫交都能轻而易举的进行,然后凌念的表情非但没有痛苦,反而越加的妩媚动人,他仰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起来享受极了。
陈恕叹了口气,俯身拥住他,“手指这么好吃?”
“嗯?”凌念懵懵懂懂的应了声,下一秒双手就被陈恕压在头顶上方,唇齿被陈恕含住舔吮。
他们像两条正在发情的蛇一样,交缠,厮磨,没完没了的交配,像不把身体最后一滴精液榨干不罢休的姿态。肉体拍打的声音“砰砰砰”的很响亮,陈恕要了凌念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凌念连尿液都射不出来,阴茎发疼到宛若那日被插入尿道棒时一样。
“先生……不行了……”凌念终于求饶了,他叫得声音嘶哑,花穴被操到除了疼还是疼,疼到麻木,但也舒服得像快要死掉一样。
“要坏了……坏了……”凌念知道这是自己的极限了,再来一次他就要被陈恕肏死了。
好在陈恕也满足了,在最后冲刺阶段他捻着凌念的阴蒂不停的揉,只把他揉得再次尖叫达到高潮,紧接着在花穴再一次痉挛收缩的蠕动中射出了最后一次精液。
“……”
当然凌念也很适时的晕过去了。
陈恕喘着气,抱着凌念平复身上的欲望,他先是贴着凌念的脸颊蹭了蹭,然后又亲了亲他小巧红润的鼻头,之后再自言自语的低声夸他,“好乖,有进步了。”
陈恕也累得不想动,白天谈了一天的生意,晚上又要应付凌念这个小淫娃,他疲乏得连澡都没洗就抱着凌念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凌念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好像有什么怪物死死箍着他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就这么无意识的挣扎了一会,耳边就突然传来熟悉低沉男声让他别闹。凌念很困,眼皮重得都睁不开,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要乖乖听这个男人的话,于是凌念不再挣扎,在这个声音的主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日,凌念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凌念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疼。
全身好像被卡车撵过一样,尤其是下半身,他想稍微并拢一下双腿都不行,阴道和阴唇一定肿得不行,腹腔里也是闷闷的疼痛,想到昨夜自己那么主动那么骚浪,凌念就忍不住想哭出声。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居然窝在陈恕的怀里,而陈恕一只手枕在他的脑袋下面,另一手环着自己的腰,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就赤身裸体的这么紧紧的贴着。
“……”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凌念心驰荡漾,他甩开脑海里那些不好的画面,想趁陈恕没醒过来之前离开对方的怀抱,但对方抱他太紧,他压根起不来。
谁能告诉他,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为什么力气还能那么大?
其实也不是陈恕力气大,而是凌念实在没力气了,昨晚他太疯狂,像个荡妇一样不知羞耻的缠着陈恕。
凌念泄气的嘤咛一声,捂着脸不敢再看陈恕。
而陈恕被凌念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闹醒,他眼睛都没睁开就自然的拥着凌念到他怀里贴着,然后下巴搁在凌念的发顶上,慵懒又困倦的说,“动什么,不累吗?”
凌念呆呆的贴着陈恕的胸膛,耳边是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陈恕的,凌念只觉得那心跳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乱。
凌念眨眨眼,结结巴巴是开口,“先、先生……好像,好像有人敲门……”
“嗯。”陈恕淡淡的应了一声,良久他才又问道,“几点了?”
“不知道……”凌念被陈恕抱得紧紧的,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会,然后又重新响起,只不过这次敲的有点慢。
', ' ')('凌念抬起头,看着陈恕的下巴,幽幽开口:“先生,不开门吗?”
“嗯。”陈恕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凌念的心海上。
“再睡一会。”陈恕难得赖床,大概因为怀里的小东西抱起来手感实在太好,他索性放纵了一回,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起。
陈恕得到充分的休息,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思路清晰,甚至觉得今日就能谈下一笔生意。
反观凌念依旧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床上,他气蔫蔫的抱着被子,那上头还有陈恕的味道,他竟有些舍不得陈恕的怀抱。
“先生……我今天又没做事。”
“嗯。”陈恕弯下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正欲离开,衣袖突然被一只小手拉住,陈恕侧目,“嗯?”了一声。
凌念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根本就没想好要和陈恕说什么,他只是单纯的不想他离开,于是凌念脑瓜子转了一圈,这才干巴巴的套用了昨晚的说辞,“先生不会……扣我工资吧?”
这可真是个小财迷,陈恕不禁莞尔一笑,半蹲下身子与凌念持平对视,“不会。”
心头忽一阵春风吹过,凌念被陈恕的这抹笑容惊艳在了当场,他脸颊迅速升温发烫,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谢、谢谢先生……那个我,先、先去休息了,先生再见……”说完,手拉过被子盖住头,再不肯出来。
陈恕轻柔的拍了拍那鼓鼓的棉被包,说了句“等我回来”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嘱咐前台不要让保洁人员进去打扰,末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让连钦留在酒店,让他注意一下徘徊在房间门口的陌生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天下飞机后一直盯着凌念的那个男人也住进了这家酒店里。并且他还听某个下属说了他在飞机上见义勇为的事情。
陈恕沉下脸,又恢复到了那副冷峻漠然的模样。他心中对自己的感情隐隐有了猜测,虽然还不甚明了,总归往清晰的方向发展,但同时,在他尚未彻底确认之时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凌念。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这个认知,也是目前为止最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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