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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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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空气中的暧昧升级,陈恕敛眸一直盯着凌念红润的唇,因为紧张,凌念时不时会伸出舌头来舔,意识到自己的腿不太合时宜的勾着对方的腰,凌念慢悠悠的装过无意的样子把腿放了下来,结果下一秒便被陈恕抬起压了下来。

“额……”凌念腿根突然被向上拉扯有点疼,他扭了下腰,想调整一下姿势,没想到腿窝就碰到了陈恕已经发硬的下体,那鼓起的部位顶在他花穴的位置,凌念的心脏就像被人猛的挠了一下,有点酥麻的疼。

“先生……您是要在这……在这做吗?”凌念满脸涨红,他觉得自己好荒唐,之前就在飞机上和陈恕做了,现在又要在车里。

但是陈恕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鼻子蹭着凌念的鼻子,接着再和他接了个吻就起身了。

“不做。”陈恕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凌念则躺在后座上,一脸呆滞,缓了一会,他才咬着下唇满脸红光的坐直身子,他双腿并拢不太舒服的相互摩擦了一会。

他硬了,并且双腿间的花穴也已氤氲出水汽,刚才那个吻让他有股想被陈恕填满的渴望。

但是陈恕不要他,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只能听话的也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就在他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陈恕突然拦住他,自后头掰过他的脸,然后眯着眼盯着他,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凶狠的语气说道:“你就这么出去?”

凌念不懂,他长睫微颤,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了吗?”

因为刚才小小的冲动,导致凌念此刻脸上满是媚态,眼尾红得不行,那双杏眸湿漉漉的望着你,无辜得不行,若是陈恕就这么放他出去,说不定没走几步就会被异国的流氓拖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强奸了。

陈恕指腹揉着凌念的眼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力度异常轻柔。

两人之间流淌着一股诡异的气流,凌念的呼吸立马乱了,那种奇怪的心脏被擭住的感觉又来了。他结结巴巴的叫着陈恕的名字,语调软糯糯的,脆弱得不行。

陈恕松开他的脸,不自然的别开视线,然后拉过他T恤上的帽子盖住他的脑袋,这才说了句,“走吧。”

“?”凌念本来还沉浸在彼此之间略有些暧昧温馨的气氛中不可自拔,陈恕就突然叫醒他,这让他心底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被陈恕盯着或是被他抚摸,他都觉得开心和舒服,甚至想让对方一直看着他,摸着他。

“……”额,这太淫荡了,凌念忍不住骂自己。是因为这阵子做得太少了的缘故吗?他从前都没觉得自己竟是这般重欲的人。

凌念顿时很羞愧,陈恕先生都那么忙了,自己还想着和他做那档子事。他看着陈恕走在前方的高大身影,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陈恕做好这次工作。

然而他忘了他也不过是个刚实习的实习生,对于前方未知的事物,会有许多他难以预料的情况发生。

到了酒店,连钦已经把大家的房间安排好了,凌念本来是要和阿郁一个房间的,但就在他拿了钥匙准备开锁进去的时候,陈恕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

门刚打开,连锁卡都没插进卡槽陈恕的吻就落了下来。

迫切的,激烈的,霸道的席卷着凌念胸腔里所有空气,凌念闭着眼,下意识伸手圈住陈恕的脖子,然后伸出小舌回应陈恕。

幽暗空间只有唇舌交缠发出的“渍渍”声,不一会便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拉链,衣料相互摩挲的“沙沙”声,最后在凌念的惊呼声中,陈恕一把抱起凌念的双腿抗在自己手肘处,倾身压了下去。

怒勃的阴茎准确无比的找到湿滑的洞穴,然后不顾洞穴主人的哀求,毅然决然的进到了最深处。

陈恕喘着粗气,在黑暗中舔上凌念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孔里,凌念怕痒的缩起脖子,同时肉穴一夹,逼得陈恕发了狠的操他。

酒店房间结实的门板瞬间被撞得砰砰作响。

“啊——先生,先生……太深了……太深了,受不了,轻一点……唔唔……”花穴被大力挤压,粗壮的性器次次直抵宫口,凌念受不了失声求饶,他两条腿敞得极开,悬在空中,每次被陈恕顶到深处时就会胡乱的踢蹬。

而陈恕正埋头在凌念的颈项间舔吮,凌念抓着陈恕的头发,受不住的伸直脖子,那里传来刺痛感,凌念知道对方在给他种草莓。

凌念此刻还算清醒,他顾及到此行是来工作的,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下印子不太好,于是他和陈恕打着商量,“先生,可以亲、亲别的地方吗……这里……唔,会被看到的……”

陈恕这阵子心情本就不太好,特别在飞机上见了凌念后,那种不满的情绪迅速达到一个阈值,他看什么事物都不爽,唯有在车上那会,凌念眼里只有自己时,他才稍微得到丝快慰。

然而就在刚才,他看着凌念要去其他男人的房间,他瞬间就炸了。

“不亲这,你想亲哪?”陈恕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怒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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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被陈恕顶得思绪混乱,完全没听出来,他腿根被撑得很酸,两条腿也软软的,凌念觉得自己快攀不住陈恕了,只记得起陈恕说的那个“亲”字。

“先生,先生慢点……啊……亲……”凌念艰难的摆脱掉陈恕的舔弄,然后捧着他的脸,在黑暗中没有方向感的胡乱亲了下去。

最开始是亲到了陈恕的鼻尖,因为撞击他总是找不好准头,一边喘气一边摸索。凌念摇摇头,嘴里咕哝着“不对”,然后又重新来了一次,这次他亲到陈恕的嘴角,又由于花穴被过深的顶入而错开,凌念仰头小小的痉挛了一下,他全身都在抖哆哆嗦嗦再次重新尝试,最后他终于亲到了陈恕的唇,他喘着气,嘴里念着“亲亲”,陈恕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下体的攻势也逐渐放缓,享受着凌念主动吻他的同时阴茎有技巧的碾磨花穴的敏感点,不一会就把凌念操上了高潮,淫液滴滴答答的落在陈恕的脚边,陈恕单手抱着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把房卡插进卡槽,房间里灯光亮起,陈恕得以看清凌念脸上的表情。

比任何时候都要媚都要水润的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尚未脱去的卫衣被拉到胸口,两颗小葡萄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再看白皙的脖子上,有刚才自己的杰作,因此陈恕的肉棒不可抑制的涨大一圈,撑得凌念秀气的眉头蹙在一块,惹得他红润的嘴唇吐出呻吟,“好大……唔……”

要说是谁先控制不住,那肯定是陈恕。

就着肉棒还插在凌念的身体里,陈恕快步的走向总统套房的里间,把凌念放倒在床上,一边浅浅的操他,一边脱去两人身上碍眼的衣物。等到两人彻底坦诚相见,陈恕便迫不及待的扛起凌念的两条大腿,然后毫无理智可言,没有轻重的狠操起凌念的花穴。

凌念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得失声尖叫,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小脑袋左右晃个不停,嘴里全是求饶声。

“慢……慢点……呜呜……”

“先生……太深了……呃……好疼……”

然而凌念越是哭喊求饶,陈恕就越是操得更深更猛,花穴就好像被他操烂了一样,透明的淫液不停的从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溢出,很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行了……不行了……”凌念气喘吁吁的挺着腰,手捂在小腹上,那里被陈恕的肉棒顶出了一个形状,他难以抑制的仰着脖子,纤细的腰肢被操得一拱一拱的。

“啊啊——要射了——唔!”

“停下,停下……”

凌念被操射了,不应期陈恕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反倒越捅越深,差一点就破开了凌念的宫口进到宫腔里。凌念翻着白眼,口水从大张的嘴角边流下,绵软的两条腿发了疯似的乱踢。

“先生……”凌念崩溃的叫着陈恕,双手无意识伸到空中,可怜兮兮的让陈恕亲他。

“亲、亲亲我……求你……呜呜……”

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陈恕心底闪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弄碎他……把他弄得脏兮兮的……让他上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沾上淫秽的东西,把他操成只属于自己的淫娃娃,把他绑在床上,每日每夜,不停的往他身体里灌精,直到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过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陈恕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倾身吻住了凌念,凌念也主动的分开大腿,花穴一收一缩的吃着陈恕的肉棒,激得陈恕一下重过一下狠砸着凌念的宫口,直到凌念再一次攀上高潮,宫腔喷涌出灼热的淫液,宫口也软绵绵的张着,陈恕便一鼓作气把自己全部埋进了凌念的身体里。

“唔——”凌念疼得睁大双眸,手指用力抠进陈恕结实的后背肌肉里,再狠挠出几条血痕。

陈恕吃痛,眯起眼一直观察着凌念的表情变化,看他流泪,看他为自己发疯,陈恕就停不下来,掰着凌念的腿失了节奏的狠戳猛操。

凌念被操得意识全无,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他被陈恕换了个姿势,上半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被陈恕从身后凶狠进入。

凌念最不喜欢这个姿势,进得最深不说,还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他哭着喊着,要陈恕抱抱他,不要这个姿势。

陈恕俯身在他耳边诱哄他,“要谁抱你,说清楚。”说话的时候还很过分的把肉棒顶进宫腔内碾磨,刺激得凌念高声尖叫,前端失禁一般射出稀薄的精水。

“要你抱我……先生……陈恕先生……抱抱我……不要这个姿势……好、好疼……”凌念受不了的咬着被子,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陈恕也不想玩太狠,就这么操了十来分钟才又把人转过来,凌念的后背甫一碰到床垫,就立马手脚并用的缠住陈恕,嘴里呜呜的哭个不停。

“先生,先生……抱我……操我吧……呜……”

陈恕被凌念的骚劲狠狠的刺激到了,后来的情事就更加的没有收敛,掰腿狠操到失禁都是轻的,最恐怖的是高潮来临,陈恕的肉棒依旧在凌念小巧的子宫里横冲直撞,丝毫没有给他休息喘息的机会,像要把他肚子捅破一般,牟足了力去狠操那张又紧又湿又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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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

陈恕射了两次,每次都把凌念的小肚子射得鼓鼓的,宫腔里满满的都是陈恕的精液,随着陈恕的抽插进出被带出体外,流得凌念满腿都是。就在陈恕想要第三次内射的时候,凌念终于崩溃的甩头大叫,“不要再射进来了……好撑……”

可陈恕置若罔闻,还是坚定的把浓稠的精液再次射到凌念的子宫里,凌念的尖叫声顿起,双手死死的抓着陈恕撑在他身侧的双臂上,雪白的天鹅颈向上扬起绷得直直的,露出上头鲜艳可怖的吻痕和齿痕。

陈恕是故意的,故意在他显眼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当然不显眼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痕迹,尤其腿根和胸口,两颗奶头已经肿得不成样了,全是陈恕又捻又啃的结果,更别说腿窝了,长时间的撞击那里红肿得不行,两瓣阴唇鼓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包裹着粗硕的大肉棒。

陈恕还不舍得出来,抱着凌念在那小意温存,两人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做了大半天,凌念都要被操残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和陈恕体验过高强度的性爱,凌念每次都被操得很惨,双腿合不拢,走路像小鸭子,上厕所尿道都是痛的。但这次和陈恕的性爱里,凌念莫名体验到了另一种感觉,就好像陈恕这次操他,是为了惩罚他一样。

因为陈恕一直没有从他的阴道里出来,射了之后就待在里面,等硬了就又重新开始讨伐他。

凌念实在受不了,又哭又喊的直到深夜,后面他被陈恕操晕了,再多的也记不起来,只知道第二天,他的花穴依旧塞着陈恕的阴茎,凌念崩溃的小声啜泣,终究还是把陈恕吵醒,被吵醒的男人一脸餍足,晨起的性爱也进行得相当温柔。

这场情事把凌念整怕了,他在床上呆了一天,也耽误了一天的工作。等他终于从床上下来,然后在酒店大厅碰到了亚荧和阿郁,不意外的在那两人的眼中看到了让他熟悉的鄙夷和厌恶。

也是,这都一天了,他一直呆在陈恕的房间里,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凌念心情有些低落,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连钦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他都不知道。

“不要因为不想干的人影响心情。”

凌念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捂着胸口转身,就看到连钦一脸漠然的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亲耳听到这句安慰的话是从连钦嘴里吐出来的,就看他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像安慰人,倒像是去讨债的。

“嗯。”凌念小声的应了一声,然后问他,“陈恕先生呢?没和您在一起吗?”

连钦微微一笑,但笑容并没有很明显,“陈总一直和您在一起,他去了哪应该您比我更清楚。”

凌念被连钦的敬语弄懵了,他赶紧摆手,一脸慌张的解释:“连钦先生请您不要这么说话,我和陈恕先生……我和他……唔……不是您想的……那样……”

连钦听完他苍白的解释,了然的点点头,“凌先生不必和我解释,您内心的真实想法若不是由您自己察觉,那将毫无意义。”

凌念听不懂连钦的话,什么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和陈恕在一起,能让他感到安心。

这么说其实有些自私,他和陈恕做爱,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是人就会有欲望,而他的欲望,无法在自己想要的人身上获取,也只能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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