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商华精神倍爽,背着箱笼,拎着大包小包,挈着蔫蔫的柳香薷上路。一路无言语,到了客栈柳香薷才闹脾气,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滴溜在半空的腿一上一下的晃。
她娇滴滴道:“走了大半天香儿的腿疼死了。”
商华卸下身上的东西,半蹲身,握住两只足儿。
脱下足儿上的鞋袜,只见小拇趾外侧是红肿的,浮起一层血皮,足后跟起了几颗小水泡。商华心疼,辞色稍厉:“且叫你待在家里,你偏要来受苦。”
“夫君哄哄香儿,香儿就不疼了。”柳香薷笑着,脚底踩在商华膝盖上,“再说,香儿不想受孤枕之苦,难受得很。”
商华嘿然捧起玉足细细端详,皮肉磨成这样,至少磨了两个时辰,但路上可没听到柳香薷的抱怨。
这个细皮嫩肉又好睡的小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商华想不明白,轻放下玉足,道:“你等等。”而后转身离去。
他向客栈小二讨来一根针,且用沸水泡净。自始至终,柳香薷面带浅笑,摆甩腿儿,坐在床上等商华回来,但她的笑容在看到商华手上的那根针时凝住了,欢然摆甩的腿儿也僵垂起来。
“呜呜,夫君怎的要拿针虐杀香儿?”
商华举起手上的针解释:“不是虐杀你,是要挑去水泡,乖乖娘子,这不疼的。”
柳香薷半信半疑,下死眼看着那针刺进皮薄而白的水泡里。
针陷进去再抽出来,泡中的水儿流出,商华拿帕子擦去,再更一张干净的帕子沾温水擦拭一番创口。
果真不疼,柳香薷嬉着花臊的脸,亲商华的喉间,打趣道:“夫君手上的针远没用胯上的那根针厉害。”
商华脸上装做没有事的样子,道:“待会儿洗澡的时候,足儿用水擦擦就好,莫泡着水了,会疼。”
客栈没用供洗身的地方,若想洗身也简单,每间屋子都有浴桶,往里装水就能洗了。
商华给柳香薷调和了一桶不凉不热的洗澡水,柳香薷早把衣服脱净,忘了脚疼,纵跳进浴桶中,像鱼儿一样畅游。
足儿有创口,碰了水后辣辣的疼,她乖乖地把脚架到桶沿,泡了一会儿就出水,衣服也不着,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在床上横罗十字躺着。
手脚都张开,穴儿如花微微绽露,水儿没擦干净,湿漉漉的。商华吃紧一喘,赶忙打一桶水叁两下洗了身,在柳香薷身旁躺下,什么也不做。
隔房传来时重时浅的呻吟声,还有床榻吱吱呀呀的动荡声,隔房情形有多激烈,想想便知。
二人听了半刻,最后柳香薷按捺不住,拿臀尖去顶商华竖起的胯,问:“夫君不要香儿吗?”
商华以手隔开腮臀与腰胯,道:“这……想是想,可客栈之墙,不隔声。”
柳香薷回:“咱小声一些就好了。”
隔房已达酣美之处。男子口中说着“骚骚娘子”,女子说着“亲亲达达”,然后床板发出裂开之音,动静就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