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说过就过,商华拎着大包小包带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见了华如桃李的媳妇儿,脸都笑出了褶子。外头日色皎然,她举叁根香,复去与祖宗通语,通到一半泣不成声,帕子湿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华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担心。”
满是书香屋子焕然一新,簇新的绣褥绣帐,是桃花之色,床脚置博山炉,烟雾异香从交错镂空的顶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插放盈盈欲笑的粉紫花朵。
花烛之期过后商华不曾碰过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时时求欢,他也窒欲不动,只与她亲亲嘴,摸摸乳。商华一是怕自己精泄得早,脸皮再伤,二是觉得自家娘子落元红之疼尚未好缓过来,碰不得。
虽说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转转成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爱惜,毕竟是要与自己交颈余生的人。
今日是第四日,商华在这四日里又看了不少颜色话子,自誓今日要重整雄风,一次做到抵死缠绵暧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床,对着香唇连亲百余下。
淡黄的月光从窗牖一缕一缕筛进来。
香唇受亲,微微启开,软舌溜出,商华接住,含住吮吸一忽儿,情已浓了。商华把巧子捣入穴里,浅浅试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嗯嗯啊啊……”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颇有诚意的将身儿紧紧偎近商华,在他耳边时重时轻的吟哦,口鼻热气如兰,吹在他脸上,甘美不能言。
吟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华胸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用力吞一口唾沫,往上推起两只足儿,再往外擘两足,抽出巧子,去看那为君敞开的穴儿,正吐出温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鹅毛,他忍不住在粉缝上搔。
“柔嫩有韧,粉光如春。”且搔,且酝酿一番言语来评。
评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说的颜色话,往深处一捣,笑道:“娘子骚骚,穴儿都骚浪起来了,倒也不怕骚坏了。”
“嗯啊……夫君骚棍儿使劲儿捣,香儿喜欢嗯啊……”柳香薷的吟哦不再是接连不断的了,商华力度加大,吟哦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娇喘,但不忘暗传秋波,莺唇送声。两只乳儿弄个无限骚状来引君欲,蹙着眉头又惹君怜。
好个会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华舔了舔唇,吸上一口气,乒乒乓乓重捣狠入,没棱没脑的,力度极大,那腰肢仍迎凑不迭,灵活无比,穴内哪边瘙痒,腰肢就往哪边扭,让圆溜溜的头儿去搔搔发痒的地方。
“骚骚娘子受用否?”商话捣个十几下就要问上一句。
“嗯啊……嗯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则吟哦喘息不会这般悦耳。
一刻,两刻,叁刻……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了,再看不清帐内的春光,只听得只黑暗中一声又一声软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骚棍要射杀香儿了嗯嗯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脱出巧子。慢慢弓腰臀,让商华从后插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臀花穴,但这般美景早在脑中深刻了,商华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臀戳开花瓣,粗巧深深地陷在皮肉阵中:“唔……就是要射杀了香儿。”
柳香薷不甘示弱,搂住商华,道:“夫君尽兴射杀。”
尽了欢,柳香薷囫囵睡了叁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时候柳香薷很少一日叁眠叁起,常是一眠叁日。
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恼她贪睡,还嘱咐商华莫去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