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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有些奇怪。医工的眉头从把脉时便没有展平过,有些凌乱,不知近来最近
说到这儿,医工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姑布晚,纠结之下眼睛往魏伯修看去。
夫人。魏伯修沉吟片刻。
只是在榻里云雨了几次就成夫人了?姑布晚听到这个称呼全身一震,吃惊似地看住魏伯修。
魏伯修以为她在紧张害怕,握住她的手道:不会有事的。
咳咳两句对话弄出十分暧昧来,医工看不得这些暧昧,连声咳嗽打断他们之间的绵绵情丝,夫人最近的饮食如何?
饮食有节,不贪口,也不挑口。魏伯修愈发紧张,接过医工的话,直接代姑布晚回答了。
这就奇怪了。医工换上另一只手的二指又脉一遍脉搏,有些凌乱,但想无碍,许是因天气有些凉了,夫人先饮药调摄一番。说着医工行一礼后转去煎药。
医工走后,魏伯修不言不语坐在姑布晚身边,跳跃的淡黄光影,照得他那张秀俊的脸庞微醺,眉宇也淡然不少。
闲来无事可做,姑布晚转着那只被切过脉的手腕神游,喝了那苦艳艳的药,等了一会儿魏伯修还是不开口说话,那担忧之色在他的脸上挥之不去,她若有所悟,神游之际,想到了个可以婉拒他索欢的借口了。
嘴角一勾,姑布晚捂住胸口做胸疼之状,倒进榻里:陛下,我有些头晕。她故意憋着一口气不吐出,气堵在喉咙里,一张脸蛋很快变得红扑扑,湿濡濡的。
睡吧。魏伯修给姑布晚盖上被褥,自己随后也躺下,只把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
陛下睡得着吗?姑布晚翻过身来,屈膝顶了顶他的跨间,还是硬硬的。
魏伯修屏住呼吸回答:嗯,睡不着也得睡。
陛下你对我真好。晓得他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才不继续的,姑布晚心头暖洋洋,嘴巴凑过去啧的一声亲上他的脸颊。
唇瓣柔软,印在脸颊上的吻湿热扰人心神,魏伯修佯装嫌弃地别过脸,道一句:狗腿子。
嘿嘿,陛下的怀里当真奇怪,真是夏凉冬暖,尤其是夏日,睡在陛下怀里当真似抱着冰块,嘿嘿。被嫌弃,姑布晚脸皮更厚,不嫌炎热黏糊,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拱,寻得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消停下来。
魏伯修任由她乱动,待她安分下来,忽然琢磨起她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劲,眼一眨,转而疑神疑鬼地问:我们秋日才一起睡过,你为何会说我的身子夏凉冬暖?
陛下你说什么,我有些困了,先睡了。自知说漏嘴了,姑布晚侧过身儿,拉起被褥蒙住脑袋,不回魏伯修的疑问。
卿卿奇怪,先睡吧。怕她在里头闷昏了,魏伯修用蛮力拉低被褥,直到粉头裸露在空气中才收起手。
躺了一会儿,姑布晚没有困意,缠着魏伯修说话:陛下,我想好好活着。
姑布晚没困意,魏伯修倒有些疲惫,差一步就要入睡了,耳边听到她的声音,脚底一抽,登时清醒,眼皮子掀开一点,但很快又合上:嗯,你会好好活着的。
我好像有些让陛下烦了?看到魏伯修闭上眼睛,姑布晚试探着问道。
魏伯修不怕她伤心难过,不凉不酸地回:卿卿知道就好。
没想到还真让他烦了,姑布晚一点伤心,吸溜一下鼻子,决定不再讲话惹人烦,可她躺了许久,睡意不来,牙齿舌儿却痒,不让她说话她八下里更难受了,唇瓣开开合合,最终还是没忍住要说话。
魏伯修烦透她她也得说出来让自己舒服。
他烦是他的事儿,她憋死了就是她的事儿了。
姑布晚小心翼翼地开口:如果我死了,陛下会不会喜欢别人啊?
说完她使了个聪明的手段,在魏伯修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一个简单的吻压住了魏伯修涌上心头的烦躁,他眼睛也不剔,回:会,所以你得好好活着。
陛下你忒薄情。姑布晚带着哭腔来骂。
这下姑布晚当真有些伤心了,张开嘴还想说什么,只吐出两个字就被魏伯修岔断了:卿卿,你再说话我当真要忍不住了。
听到这儿,姑布晚下意识消停了片刻,但想魏伯修会顾念她身体不恣,不会霸王硬上弓,想到此胆子乍大,手指在魏伯修的胸口勾勾画画,而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声腔故意拉长:那陛下陛下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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