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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布晚装着一种半嗔半喜的样儿享受着,上辈子魏伯修第一回用嘴来伺候时,她因怕羞推脱了许久,后来尝得美妙的滋味心里想着推脱,身子却不乐意了。
一啄一吸,舌搅齿磨的,情穴为之荡浮,魏伯修的阳物已顶开深缝就到肉径中一抽一送起来。
花穴就像是被凿开了一个口子,阳物一入,黏稠之春水不断涌溢。
一下一下,抽得酥爽,送得快活,进退有度,弄的姑布晚娇羞万状,神息微,轻舒玉臂将他颈儿勾,并低低呼唤:陛下
姑布晚的双臂一勾,上半边的身子便悬空了,魏伯修腾出一臂回抱她,让她身后有物可靠。
阳物还在抽动着,姑布晚一面贪着此刻的快活,一面又愁日后自己会脱阴而死,忧愁着,四肢绷紧,合着股间的肉径也在吞锁,不吞锁时纳入魏伯修阳物两边无一点空隙,这会儿又吞又锁,阳物就如被绞杀着,正在酣处的魏伯修觉得有些疼,往外退出一截:嘶干什么突然锁住,如此贪?
他索性把阳物退出,改用手指去挑逗骤然紧张的花径,仿着阳物在里头的动作,慢抽慢送,不觉十个来回。
姑布晚在回忆死之前的事儿,回忆到要紧之处,股间就忽然锁紧,魏伯修看她心不在焉,着了恼,手指在内勾起屈起,惩罚似的挑逗:卿卿,你在想什么?
手指一勾一屈,恰好把嫩肉欢逗,姑布晚呻吟难忍,修剪得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蜷缩抓榻,仰着粉颈百啭娇喉,声音绵绵,盈室又悦耳:陛下,不要这样
身下之人面若染桃粉,双眸盈盈似嵌明珠,用那如黄莺出谷的声儿叫着自己,魏伯修眉眼一动,道:不发呆了?
陛下,我们真的不能总做这种事儿的。姑布晚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看着魏伯修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魏伯修也认真地问道。
纵欲的话我们会脱阴而死的。重活一世,说起上辈子的死因,姑布晚也觉羞,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人。
一日一回的话也算纵欲无度?我每日只和你弄一回。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儿,魏伯修两条眉毛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但就是会死,我会死,陛下舍得我死去吗?
我知道了,那今日做完再说。
可是。
没有可是。
好吧。
姑布晚在心里算了算,离自己脱阴而死还有大半年,今日和魏伯修闹一次不至于就这么死了,再说了,一个月才几次能不避人耳目和魏伯修欢好,今晚合当好好享受,当是庆祝自己重生回来了。
说着好吧,那腿合得不见缝,卿卿要我往哪儿钻。魏伯修嗤笑着分隔两条粉腿,腰身重新挤入股间,龟头凑准微翕的花穴,滋溜一下尽了根。
决心要享受,姑布晚有所行动,臀儿一抬,两腿往两边再张,似要将魏伯修的下半身都纳进股间。魏伯修十分满意她的迎合,抽送的力度愈来愈大,曲尽缱绻,有什么声响便弄出什么声响来,阵阵声响就数交合时类水音的唧唧之音最暧昧,口中我爱你你爱我的句句动听,略无嫌忌。
难得能在榻里贪欢,谁舍一次就交颈而眠,阳精射出,不等阳物硬起,魏伯修当即抱起姑布晚在怀中亲吻,吻着,他问:卿卿是在担忧我日后会有后宫?
魏伯修心里认定姑布晚是因此事烦恼,愧疚不已,抚着她鬓边湿碎的头发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不是这样的陛下。姑布晚摇摇头,回吻魏伯修,只是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总想叹气。
上辈子到死之前魏伯修只有她一个嫔妃,她死后魏伯修有没有扩充后宫,成为一具尸灵的姑布晚并不得知了。
身体不舒服?闻言,魏伯修一惊,手掌去摸她的额头反复试温热,哪里不舒服?
姑布晚是大将军姑布破养的女儿,姑布破养女如养儿,打小她就和男儿一样骑马习剑,天赋在此,稍长大些挽弓如满月,出剑快如电,身子骨别提有多硬朗了,怕是负疾上沙场也能大胜而归,魏伯修从没见她说过一句不舒服,眼下听到她说不舒服,难免紧张。
姑布晚想笑他大惊小怪,但怕笑了后被骂一顿,忍住笑意回:没什么,休息一下便好。
传医工。魏伯修坚信姑布晚是不舒服了,也不管自己还硬着,捡起脚边掉落成团的衣服,抖平后披在她身上,还没穿好衣服便急着让人去请医工。
当真不用。姑布晚急了,随后一说的话他怎么就这般坚信不疑,教她羞愧难当。
姑布晚的婉拒没能让魏伯修改变想法,不过一刻,医工被宫人引到殿里来,简单行过礼,魏伯修放下帘子后让医工上前来把脉。
姑布晚从帘内伸出一只洁白的手腕来,医工不敢多看,二指搭上去,眼睛管着地面察脉相。姑布晚说身子不舒服,随口胡说而已,但魏伯修不知她是随口胡说,下死眼盯着医工搭在她腕上的指头,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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