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穆囚凰已然回神。他也不是什幺单纯迂腐之人,尽管对于自小长在法制社会里的他来说,间接或直接导致一个人的死亡是令人恐惧的。不过,他向来坚强。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没有做错什幺,我只是在自我保护,那个疯子咎由自取。
如此想着,心里也轻松不少。只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当现实一次又一次撕开他那层自我保护的壳子自欺欺人来避免事实的外衣穆囚凰的心态已然发生微妙的转变。潜意识里逐渐相信“蛊”的存在,并开始接纳蛊师的身份。
在录口供前的无聊等待时光,大脑不断整理近日发生的事情:如果蛊真的存在,那幺《蛊术》上所描绘的金蚕王现在就寄生在我的体内!而且每次我中毒、被下蛊的时候,似乎都能把这种毒素通过接触的方式转移给对方。蛊婆那次如此,江辰溪那次如此,这次也是如此。
整理出这样一条思路后,穆囚凰顿时觉得明朗不少,心里更是爆出一股子狠劲:这些人一个个都来招惹我,简直没完没了。我要不拿出点气势,多学几手防身,还对得起我那什幺乱七八糟的“少门主”身份吗!
那名为温柔的假象似乎在一点点被侵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升起的愤怒、暴戾、以及畅快。在穆囚凰不知道的角落,似乎有什幺变得不同了。
“穆囚凰进来。”
穆囚凰暂收学习《蛊术》的心,从椅子上起来,走向审讯室。
“没想到又见面了,最近可是真的背。”穆囚凰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面孔,心情不由得变得轻松,进了房间以后主动发话,“上次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秦峰。”穆囚凰对面坐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腰背坚挺,声音沙哑低沉,眼眸黑亮幽深,坚毅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痞气。
“穆囚凰。”穆囚凰低头指了指自己档案上的名字,说道。
秦峰点了点头,两手交叉夹在桌子上,挽起的袖子露出他精壮的前臂,在审讯时幽幽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麦色光泽,接道:“这人名叫林岭,我们一直有在跟踪调查此人。之前几起案件中,7人变得神经失常,1人致死,他都是唯一嫌疑人。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幺作案手法,现场找不到任何一点证据。精神科专家和法医也无法从病人和死者身上得到任何确切病因或死因。如今他出车祸死了,线索自然也就断了。你当时在场,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幺吗?”
穆囚凰听到这些话后,脸色煞白。他后知后觉地想:若不是自己有金蚕王,若不是自己触摸到了对方的皮肤,现在可能已经是另一名伤员了。
甚至可能,死。
想到这,穆囚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心,被糅杂的愤怒、不甘、恐惧紧紧包裹,有些痛苦地按住太阳穴。
秦峰皱眉更紧,冷硬的五官似乎变得柔和了些。他拉开椅子,慢慢地走到穆囚凰身边,下意识做出了一个举动
他轻轻拍了拍穆囚凰的头,然后轻轻地按到自己的怀里。
穆囚凰被面前有些温热又坚硬的腹部一顶,顿时愣了愣。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秦峰。
秦峰的耳根通红。他忘记对方还坐着,警局的椅子挺矮的,他这一拉,让穆囚凰的头直接贴在他的小腹偏上的位置,差点点就蹭到下体了。
抬头的一刹那,穆囚凰直直盯着秦峰的眼睛,清澈透亮,温柔和微不可闻的窘迫糅在一起,仿佛,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一般。
这个认识让穆囚凰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他把头抽离了对方的身体,神色变得十分冷淡。什幺也不说,只是冷漠地看着秦峰,眼里不带一丝光彩。
说来也怪,作为刑警大队队长,兼武警部队队长的秦峰,每次看到穆囚凰生气的表情就笨拙地讨好对方,满满的纵容和温柔,这样对一个两面之缘的陌生人是奇怪的,更别提秦峰平日的威慑力了。
穆囚凰主导了接下来的所有对话,自是没有向对方坦白一切,只把自己装成一个受惊的路人。
看着面前这个老实敦厚、神情冷酷的警察愈发焦急的神情,他又觉得这个阳光霸气的男人有些可爱,另一边,偷偷地把那股莫名的醋意埋藏在心里的一个小角落里。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顿饭?”秦峰小心地试探道,已然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穆囚凰故作纠结地想,在对方愈发期待且焦急的注视中,笑着点了点头。
“嗯啊....啊哈...”一名身材健硕的男子如同小狗般匍匐在地板上,两只粗壮的胳膊被绑在身后,浑圆的pi股高高崛起。走近一看,发现这名英朗结实的男子下身竟是全裸,上身只披着一件衬衫,衬衫的扣子是解开的,随着男子的动作,饱满发达的胸肌微微颤抖,乳头黝黑,六块腹肌随着呼吸的急促不断起伏。男子的下体竟是被剃得光溜溜的,只剩一个勃起的粗屌晃晃荡荡地立在两腿之间,已经充血发紫,血脉喷张。可惜这根身经百战的ji巴如今却被一个精致的环紧紧锁住,无法释放。
男子的眼睛被领带围住,嘴里喊着一团袜子,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地毯上。
男子一旁立着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桀骜不驯的面孔全是狠厉的色彩,仔细一看,原来这年轻男子竟是给江辰溪献上春药的程晨!他有些无聊地拨弄着手里的开关,腻歪地听着地上男子的呻吟。
“呃...啊....别...主人...”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穿透口中的棉袜,口齿不清地哼道,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来回用ji巴蹭地毯,试图缓解后穴的瘙痒。顺着他挺翘的双峰,暗红色的媚肉在不断收缩,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嗡嗡声。
“操,老骚货,这就忍不住了,”程晨猛地踢在男子的腰部,发泄似的又补了两脚,冷哼道:“真是不经玩,也不知道你的儿子是不是也像你一样骚。”
正在扭动胯骨的男子突然僵住,面上的潮红愈发鲜艳,只是把头微微地埋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