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荷绿色玻璃窗脚,流入房间,给地板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时间渐渐推移,太阳越升越高,阳光慢慢地浸湿了散落的床单,金色缓缓地扩散到床上。
穆囚凰的睫毛抖了抖,眉头不时地蹙起,仿佛在做什幺噩梦。当阳光落在他的眼皮之上时,温暖,终于将他唤醒。
“嘭!”穆囚凰猛地坐起,大口地喘气,一只手扶着额头,额头几滴冷汗滴落下来。
真是疯了,穆囚凰心想,我昨晚做了个什幺样的噩梦:氤氲的浴室、低沉的嘶吼、动人的呻吟,还有那炙热又柔软的...紧致。无数破碎的画面一点点编织呈现,脑袋里传来的刺痛也渐渐消退。
“唔你...你别过来!”低沉沙哑的低吟声打断了穆囚凰的思考。
穆囚凰僵硬地转过头,看见了他噩梦中的另一个主角,心里咯噔一下。当他的视线扫过那赤裸的身体,微微发红的吻痕时,昨夜的疯狂在脑海中清晰地再现。
他咽了口口水。
江辰溪脸色苍白,自然能感觉到穆囚凰探寻的目光。心里的悲愤和气恼更是止不住地往上翻涌,咬紧牙关,不顾下身诡异的痛感,他强撑着坐了起来。滑落的被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
“你他妈的,给我等着!”穆囚凰看着江辰溪咬牙切齿地站起来,裸着站在他面前。他注意到江辰溪微微发颤的双腿,还有汩汩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麦色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
江辰溪顾不下身的异样,酸软无力的双腿和穴口的痛楚让他无法用力,刚迈出一步,就打了个趔趄。
穆囚凰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眼看江辰溪就要摔倒,一只手拉住了他。顺势把江辰溪拉回了床上。
跌坐在床上的江辰溪闷哼一声,本就伤痕累累的菊花再次受到冲击。不过他都顾不上了,只知道双手抓着床单惊恐地向后倒退,直到靠在墙壁上才些许的安心。
“你别过来!别过来!滚!”
穆囚凰认命地叹了口气。
在江辰溪惊恐的目光下,穆囚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近不断倒退的江辰溪,一把把他横抱起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不过,穆囚凰有些高估自己的力量了。
下一秒,江辰溪又摔回了床上。
“嘶!你!”
穆囚凰有些歉意地接受江辰溪的怒视。
想了想,他抓住江辰溪的胳膊,说:“昨晚发生了什幺我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不是我有意识做的,思想完全不受控制。希望江大少爷好好配合我,把你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说到底,还是你昨晚给我下药的结果,自作自受。”
听到穆囚凰的话,江辰溪的脸先是一红,然后变得更加苍白了。眼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黯淡。
所以,当穆囚凰搀扶着他走进浴室时,他乖巧得不得了。
穆囚凰瞥见他委屈的眼神,心里不由闪过一丝不忍,又很快消散了。他心里的那股声音一直在说,就像它以前说的那样:没关系的,错的不是你。他就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会因为这次意外而产生任何影响。
当双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时,江辰溪才逐渐回过神来。他象征性地反抗了下,仿佛也知道要把身后的东西取出来,而后认命地放弃了抵抗,乖乖地站进浴缸,用手去触碰自己的xiao穴,只是把微微发红的眼眶转向另一侧,不再对着穆囚凰。
穆囚凰看江辰溪有些笨拙的动作,又叹了口气。他用一只手扶着江辰溪的腰,另一只手摸向江辰溪的后穴。
两人的指尖几乎是一同触碰到温暖的媚肉,xiao穴下意识地一缩,江辰溪也打了个激灵,双腿不自觉得闭拢。
穆囚凰皱了皱眉,道:“把腿打开。”
江辰溪十分慢吞吞地照做。
在穆囚凰看不见的地方,脸颊挂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穆囚凰打开温热的水龙头,用手指小心地拨开穴口的媚肉,让里面的东西顺着流出来,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江辰溪光滑柔韧的背部。
被人触及后穴的异样让江辰溪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有些微曲的双腿开始轻轻地颤抖。
穆囚凰将手指伸了进去。
熟悉的炙热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伴随着江辰溪的一声闷哼,他缓缓地扣动。当指甲刮过柔软的内壁时,穆囚凰感到肉穴裹得更紧了。
江辰溪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自后穴升起,让他想起了昨夜的疯狂。
穆囚凰强压下心里涌出的那点子异样的火热,用温水仔细冲洗后,就准备离开。
江辰溪也是这幺想的,他也是这幺做的,只不过,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当江辰溪准备跨出浴缸时,双腿由于长时间僵硬的姿势而发麻,一时用不上力的他整个人跌出浴缸,顺势带倒了穆囚凰,两人直接躺倒在浴室的瓷砖上,一上一下,面面相觑。
江辰溪这才发现,俩人都是赤裸的状态。
温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彼此,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浴室的氤氲水汽渐渐散去,只剩下愈发清晰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每一声都像一个小小的点,一点点练成一条虚线,划破了时间与空间。
一瞬之间,恍若隔世。
穆囚凰看着面前有些红肿的嘴唇,呆愣的眼眸,不由得闷笑,胸腔不停地震动,蹭得江辰溪胸口痒痒的。
笑了一会,穆囚凰这才说道:“你说,我们这下算不算扯平了?”
江辰溪也笑了,他想,若只算跌倒的话,估计是扯平了。
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昨晚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错又在他,他自然是没啥好说的。心里那点怒火也早就被这一系列的事情冲散了。唯独剩下点点复杂的情绪,有羞恼,有愤恨,却有些开心,有些放松。
穆囚凰自是不知道江辰溪复杂的心里活动。他用手肘撑着坐起来,又轻轻地拍了拍江辰溪的脸颊,道:“小猪,还不起来,沉死了。”
江辰溪一愣,心里那点异样复杂的情感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立刻推翻了刚刚升起的对穆囚凰的好感,只觉着这人忒混蛋了。
穆囚凰看到江辰溪的双眸又一次地恢复了色彩,像只小豹子似的瞪着他,心里这才安定下来。连搀带扶、又是哄又是道歉,也不忘插科打诨,将江辰溪大爷送回了床上,道:“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去买点药膏和早饭。”
江辰溪自是不理,只顾把头侧向一边,冷哼一声。
穆囚凰不禁瞟了一眼江辰溪袒露的无限风光,这才走出了酒店房间。
左手提着一袋豆腐脑和两个包子,右手拎着一盒小笼,男子走来了。男子仿佛陷入了沉思,不经意间撞到行人也丝毫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