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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play(二白场,洪膺要被肏晕啦)
“哈啊……”
洪膺低喘了几声,撑在枕头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他脸上一片潮红,一双粗黑的眉毛紧紧地皱起,昔日里锐利的眼这会含了些水汽,眼尾的红色脂粉还未卸干净,衬着他那张刚毅的脸,莫名多了些色气。
他垂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将自己的重心往下移,吃力地把那根巨物纳入自己的后穴中。
被自己肉穴包裹着的巨棒跳动了几下,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洪膺紧张地抬起头,去看正在昏睡中的俊美青年,好在那人只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了几下后便没了动静,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洪膺松了口气,休息片刻后便又继续往下坐。
那身武生的行头早被他脱下,只余了最里面的贴身白衣和深色裤子,裤子被褪了下来,挂在了一只脚上,而他正分开着双腿,跪在那人身上,后庭大开,肉穴中含着那俊美青年黑红色的狰狞肉棒,上下起伏着。
这个姿势让他顺利地坐到了底,早被肏弄熟透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早早起了反应,胯下那根东西兴奋的不行,马眼翕张着不住地流着淫液。而胸前那两颗乳头也因为快感而挺立了起来,将那件薄薄的白衣顶了起来,甚至还有了些痒意……
洪膺有些烦躁地看了眼四周,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房间,房间四周是一片庸俗的粉红色,正中央放着一张白色的超级大床。房里没有任何出口,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一张被压在枕头底下的纸条外,再也不见任何东西。
那张纸条上用正楷写着“行房完毕方可开门”,看的洪膺是一阵羞愤。
他本在戏台上好好地唱着戏,结果眼睛一眨,他和在台下坐着的白钧儒都出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房间里,门都没有一扇。
从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的洪膺傻眼了,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可眼下他们就真的瞬移到了这个房间里。
一开始白钧儒还能够积极地帮忙寻找一下房门,可在他看到了那张荒唐的纸条之后,他便没了积极性,三番两次地游说洪膺按照纸条上写的尝试一番。
洪膺当然没有理会他,他把背上的靠旗和头盔卸了下来,就着水池里的清水把脸上的妆卸了,虽然卸的不是很干净,但好歹能让脸清爽一些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钧儒的脸色愈来愈差,洪膺询问了才知道,他有密室幽闭恐惧症。
虽然他不知道这算哪门子密室,但是……无门无窗也的确算的上是密室了。
安慰起不到任何效果,白钧儒后来直接晕了过去,急火攻心的洪膺这才脱下两人的裤子,直接把白钧儒的那根吮硬了,坐了上去。
都这个时候了,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他撑着床头,股间含着白钧儒那根有无数凸起的肉棒,自己动的愈发的顺利。
许是那白钧儒晕了过去的缘故,洪膺自己一人觉得没了羞耻,抵着床头扭着腰,怎么舒服怎么来。没人看着他,他也干脆放开了喉咙,呻吟出声。
那根滚烫的巨物每进入一次,洪膺便能爽的颤抖一次,越爽他便动的越快,“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声,几下之后,他那深色的臀尖便隐隐透出了些红,从后面看过去,浑圆挺翘的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带着那凹陷的腰窝和结实的背阔肌,看的人腹下不禁一阵发紧。
白钧儒自然是看不到的,此刻的他爽的双眼发红,却还得强忍着不能醒过来,不然依洪膺大哥的性子,估计他们永远都走不出这间房了。
洪膺大哥太会扭了,那地方就像是一张能吸人灵魂的嘴,又热又湿,啵唧啵唧地吮着他的肉棒,恨不得连他的卵蛋都想吃一口。
白钧儒暗地里吸了口气,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想看看洪膺情动的样子,他这一偷瞄,立马呼吸加重,下腹绷的更紧了。
洪膺这会似乎累了,并没有大幅度上下动着,只是含着白钧儒那根硬的发红的东西前后小幅度地摩擦着,他那根怒胀着的阴茎立在他黑且密的耻毛中,随着他的晃动而略微摇动着,红的发亮的硕大龟头不住地吐着粘液,被他甩的哪里都是。块状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一张一弛,漂亮极了。
在往上,便是洪膺那对犹如抹了蜜一般的大奶子,饱满结实,却又不像女人一般肥满柔软,也许是兄弟俩吸多了,洪膺的奶头和乳晕比一般男人的还要大,常年都挺立着,所以他俩基本不会让洪膺在外边穿什么紧身的衣服,不然那凸起来的奶头太令人遐想了……
白钧儒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刚想把那微微睁开的一只眼闭起来,好好享受洪膺难得的主动时,洪膺却伸手抚上了了自己的胸。
只见他一边晃着腰臀,一边捏住自己早已经硬挺起来的奶头,开始揉捏了起来。
“哈啊……”
洪膺被刺激的痉挛了一下,瞬间便夹紧了屁股,白钧儒呼吸一滞,额上不知何时冒了汗,他默默地抓紧了身下的
', ' ')('床单,胯下不知不觉地就迎着洪膺吞吐的力道往上撞击了起来。
沉迷于情欲中的洪膺压根不知道白钧儒的小动作,他有些忘我的揉着自己的奶子,想象着平日里兄弟二人俩是怎么吃他奶子的,一时之间,就连自己低声呻吟出来了都不知道。
白钧儒有些受不了洪膺这副堪称淫靡的神情,他胯下摆的也逐渐快了些,甚至想着伸手去抚摸洪膺那副因为汗水而变得油光水滑的身体。
也许是他的撞击速度加快让洪膺身体里的快感攀升了,含着他肉棒的肉穴愈发的紧缩起来,同时洪膺的腰臀也摆动的愈来愈快。
这么一加快,白钧儒只觉得自己下腹部一阵抽紧,随后射了出来,而洪膺也到了临界点,含着他不停射精的肉棒上下起伏了一阵之后,也终于喷了出来。
洪膺撑着床铺缓了缓神之后,快速地起身,四处察看,可周遭依旧如他们刚进来时的样子,没有门。
洪膺摸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纸条上所写的门,愤怒地锤了一通墙壁。果然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信不得!
“洪膺大哥……怎么了?”
他刚锤完墙壁,身后便传来了白钧儒有些虚弱的声音。
他急忙回头,发现青年光着下半身。那根刚刚射完精的东西半硬不硬地垂在胯下,一些浊白的精液还粘在他微卷的耻毛上,再结合自己同样一身的狼狈和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膻味,洪膺不禁脸红了起来。
“你…醒了?这门还是没找到……”
那一头卷发的青年目光贪婪地望着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的洪膺,那双矫健的长腿间还在不停地滴着精液,看的他那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身材健壮的男人见那青年一直盯着他看,脸上一阵火热后急急忙忙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正想穿上,却从裤子里边抖落了一张纸条。
他疑惑地捡起来一看,发现那上边赫然写着“需用满十八种姿势行房方可开门”。
洪膺脸色一黑,那张纸差点被揉碎。幸好白钧儒见他脸色不对,赶忙奔了过来一把抢下。
他看了之后脸色反而很奇怪,像是使劲憋着笑又不敢笑出来,一会之后他把纸条折叠好,放在一旁,有些撒娇意味地去抱洪膺。
“洪膺大哥,这房子古怪的很,这纸条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我们才刚做过一次,它上边的内容就变了,可想而知我们做的一切这房子都知道,我们姑且就按它上面的指示来试试,一个姿势半刻钟就好。”
青年长的与男人一般高了,他从后边搂住男人的腰,将自己那根塞进了男人的股缝内,不停地蹭动着,肥大的龟头时不时地穿过男人的那两颗蛋蛋,跑到前边来。
而他搂着男人腰的手也不老实地往上摸,一把罩住了男人衣服底下的胸肌。
洪膺有心想推开这兔崽子,可这小子上手的太快,他刚刚射完精,身体还敏感的很,被他这么一摸一蹭,快感又从身体里飙升了起来。
再加上那字条上的内容,让他不得不自觉地趴着墙,撅起屁股好方便后边那小子进入他。
“不用半刻钟,快点……”
他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尽量放松自己,好让白钧儒那根镶了东西的阴茎进入自己体内。
白钧儒没想到洪膺会这么配合,他暗自狂喜了一阵,便用双手掰开那两瓣臀肉,将自己那根硬起来了的东西顶了进去。
“啵呲”一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便一下子进了一大半,洪膺被顶的颤抖了一阵,咬紧牙关才勉强站稳,又粗又硬的东西一点一点地顶进了他那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肉穴中,将他那红肿着的肉穴撑的一点褶皱也无。
“哈啊……”
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完全没入那个吐着白浊的肉穴中时,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洪大哥……唔嗯……好舒服啊……”
还没等男人适应那根巨物,白钧儒便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来,他双手紧紧地掐着男人的腰,胯下晃动的如那上了发条的机器,整出整入的把那肉穴撞的“吧唧”作响,淫液四溅。
洪膺贴着墙,塌着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那人大力地撞击着他那柔软的内里,那臀肉被撞的肉浪翻滚他都无心在意,他在意的只是这姿势算不算十八种姿势里的一种……
“白钧儒……看……哈啊看纸条……”
可精虫上脑的青年哪会听他讲这个,只见他越顶越快,顶到最后洪膺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等到他爽了一番,白钧儒才减缓速度,靠在洪膺的背上,一边在里边画圈一边拿起纸条查看。
只见那上面出现了一个数字的倒计时,原先是十八的位置现在已经变成了十六,这说明他们这个姿势是有用的。
“洪膺大哥……这个姿势是有用的,现在我们重新换个姿势吧……”
白钧儒忍着强烈的快感把自己的那根从洪膺的肉穴中抽出来,示意他到床上去。
那根巨物一出来,洪膺便觉得后面瞬间空了,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臀肉,直起身
', ' ')('子来,有些发虚地走向床边。
白钧儒有些受不住男人那副边走动屁股底下边流出白浊的色情画面,他撸了几把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跟上去一把将男人正面推倒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再一次将自己埋入了那个湿热的小穴内。
正面肏干的姿势能让青年更加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一切,无论是他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是他难耐地一手揉着胸一手撸着阴茎自慰的淫荡样子,都能让白钧儒欲火焚身。
他霸道地钳住男人的双手,不让他有所动作,随后低下头,去吮吸男人的奶头。
从开始到现在,洪膺那对鼓胀的胸肌都没被吮吸过,这会被白钧儒一吸,他直接昂着胸射了出来。
白钧儒都不知道他已经这么敏感了,他猛地一高潮,连带着吞着他的那个地方也收缩痉挛了起来。
致命的快感如潮水般向白钧儒涌去,他低低咒骂了一句,狠狠咬了一口那颤抖着的乳尖,便抱着洪膺的大腿,专心的肏起了那个小穴。
当纸上的那个数字变为0时,洪膺早已经瘫软在了青年的身上,晕过去了。
此时的他浑身都是斑驳的咬痕和精液汗液,奶头肿的老高,两边都破了皮。硕大的胸肌上满是白钧儒吮吸舔咬后留下的吻痕,乳沟间还淌着一些乳白的液体,深蜜色的腰腹上满是掐狠和牙齿印。而他他敞开着的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肉棒萎靡着缩在耻毛中,看着异常可怜。
而真正可怜的是他那遭受了不下十来个姿势抽插的肉穴,此刻已经红肿的快要滴血了,乳白的液体不住地从里边流出来,沾染到抱着他的青年身上,看着异常的淫靡。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白钧儒抱着洪膺倒在那张大床上,还没回过神来。
当白钧儒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房间里的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门。
白钧儒顿时大喜,他急忙给洪膺裹了条被单,捡起一旁自己的衣服穿上,背着洪膺便走了出去。
他走后,房间的门自便动关上了,随后,房间也如幻影般消失了。
当白钧儒背着洪膺出现在戏台的中央时,台下正要带人出门寻找他们的白钧煜一眼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他和被裹成一条虫的洪膺。
他的脸色当下便沉了下来,尤其是看到洪膺被子底下露出来的光腿时,狭眸中更是妒火中烧,他挥手把人都退了出去,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台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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