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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掌事。”大堂里一水的奴隶齐齐的跪着喊道。
几乎每个奴隶的脸上都印着不少的巴掌印而。
每个奴隶眼角都含着泪,但任凭哪一个都不敢让自己的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死死的忍耐着,嘴角还要勾出魅惑人心的笑,就连谢罚的声音都要婉转动听。
这样的风情,是没有人能把持得住,对他们不产生爱怜之心的,当然不包括这里站着的,手上拿板子,腰上缠鞭子的管事们。
他们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还能仔细的挑出毛病来。
宣景止则是默默的站在远处观摩这些奴隶的功课。
他是顾康的私奴,顾康没时间教导他这些琐碎的规矩,奴府更不敢有掌事敢擅动府主顾康的奴隶。
所以,基于种种特殊情况,宣景止只能在奴府的奴隶受训的时候细细观摩。
至于他学的好不好,做的对不对。
自有顾康的鞭子在等着他。
为了少挨鞭子,为了得到主人的欢心,也为了能更早的贴身服侍主人,宣景止学的很认真。
他已经不被允许使用纸张,笔墨,全靠自己的脑袋记。
也没有任何人会给他讲解,全凭自己的悟性。
宣景止可以趁着白天顾康办事,休息的时候来观摩。
但是时间也是没有多少的。
侍奴是不被允许离开主人视线的,这是背主大罪。
若是离开,被人抓了杀掉,也只会赔偿些主人钱财罢了。
尤其是,像宣景止这这样贴身的侍奴。
因为这是奴府,加上顾康的首肯,他才能稍微有一些自由活动的空间。
不过,这也是考虑到顾康没时间教导他规矩,才赏给他的恩典罢了。
宣景止没有纸笔可以记录,在他成为顾康的奴隶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属于正常人的工具被不允许使用了。
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大脑和记忆力,必须完整无误的学会这些通用的规矩。
一旦记错,迎接他就只有鞭子,板子,各种的惩罚。
顾康是不会听他辩解的,作为奴隶,他只有服侍主人这一个任务需要做,做不好,自然没有任何理由。
所以,宣景止看的很认真,嘴里念念有词的反复诵读,依次来加深记忆。
通用的规矩学完,也不代表他的规矩过关了,顾康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有许多自己的规矩,但是这些,顾康不会手把手的教导他,而是需要他这种日常生活中小心的观察,细心的琢磨,再大胆的实践。
当然,实践错了,挨板子就是了。
这也是顾康调教奴隶的常用手段,对待奴隶,不能过于温和,这会让奴隶失了敬畏之心。
就是要奴隶时刻心惊胆战,反省己身,这样的奴隶才会是优秀的奴隶,主人使用起来也更加顺手。
宣景止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心下只觉得他的主人果然高深莫测,与众不同,就连这调教奴隶的手段也与他往日听说的大不相同。
心里果然是更加敬服了。
宣景止在这儿站着学习,身下的金链子就拴在了旁边儿的楼梯腿儿上,金链子虽然不短,但是这么绕了几圈,宣景止的活动地区就更小了。
就好像拴畜生一样,非常的羞耻。
可,那些正受调教的奴隶可不这样认为,他们羡慕的紧着呢。
有了金链子,这是代表了有主的象征,哪里像他们这样日日夜夜的接受训练,伺候不同的客人。
虽说都是自愿来伺候人的,可哪个奴隶不想有个主人呢?
对于这些奴隶来说,来奴府这儿的奴隶,先是受了一轮调教,然后会举行一个小型的,根据奴隶的特点邀请一些人来观赏这个奴隶,如果有人愿意购买,这个奴隶就会被他领回家。
这样的观赏会一个奴隶只会举办两次,第一次以他为主,第二次是以他为辅,然后就再没有专门为他举办的了。
如果这两次观赏会都没有人来购买他,他的调教课程就要更加严厉,然后开始接待奴府的客人,每个月会有一次大型的观赏会,这个时候基本所有的,奴府的客人都会来,所有没有被卖出去的奴隶也都可以上台,如果遇到合眼缘的就会买下来。
当然,也有不愿意出售自己,可以在入奴府的时候就和奴府签订死契,年轻的时候服侍客人,年老的时候做新人奴隶的教具,不能动的时候也会有功课不努力的小奴隶殷勤的来服侍他,作为惩罚的道具。
这一生也算是合他的心意。
金链子限制了宣景止,也成全了宣景止,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顾康的奴隶,他也算是在奴隶里一步登天了。
顾康虽然手段严厉,可谁不想做他的奴隶呢?
就在宣景止认真学习的时候,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显然是来人故意让人听见的,脚步踩的极重。
不过,那些在做功课的奴隶并没有敢擅动,尤其是奴隶,没有
', ' ')('管事的吩咐,眼睛都不敢乱看。
只有宣景止,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原地跪下。
“主人。”宣景止的声音并不大,只是现在奴隶正在练习静默,所以显得格外清楚。
“见过府主。”那最大的管事听见了宣景止的声音,连忙转过身,躬身问好。
随着大管事问好,一水的管事也跟着鞠躬,奴隶也规规矩矩的将额头贴在地面。
顾康就是这里的王,有着无上的权利和威严。
“起吧。”顾康声音也不大,但是就是很能震慑的住人。
他说完这句,管事和奴隶继续该干嘛干嘛,只有宣景止还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
他很清楚,主人刚刚叫起的可没有他。
顾康伸手将宣景止的链子从楼梯腿儿上取下来,拿在自己的手里。
“起来。”这句,才是叫宣景止起身。
宣景止又磕了个头谢过顾康,才利索的站起身来。
一步一个脚印,乖巧的跟在顾康的身后。
他并不敢问要去哪里,他没有资格询问,只能跟着走。
顾康很快就带着宣景止出了这奴府的大门,外面已经日头高升,今天是个好天气,街上的人也多了不少。
大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宣景止。
毕竟,整个京城谁不晓得顾康的大名呢。
瞧着宣景止的打扮,明显是被收下的侍奴,又是顾康亲自牵出来的,可不都看个稀罕,看看到底是哪个,能得了顾康顾府主的喜欢。
要知道,顾康的要求高着呢,南梁皇帝的嫡幼子也眼巴巴的想要侍奉他呢,顾康愣是没同意。
在他手上调教了几天就给太子殿下送去了。
如今,顾康居然带了奴隶出来,这可一下就点燃了帝都百姓的好奇,谁看见都要打量两眼。
顾康倒是面不改色,宣景止就有些害羞了,他还是那副奴府里奴隶惯有的装扮,走路微微幅度大一点儿,屁股什么的全都露出来了,几乎算的上是裸体游街了,这让他很是羞耻。
只好低着头,快步跟上顾康。
这也就让大家没有看清他的脸,不过众人也不介意的,谁家的奴隶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哪里敢和人对视。
倒是寻常。
顾康就带着宣景止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走到一处衙门处,凡是奴隶都要来登记的,要脱离原籍,记在主人的名下,这样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奴隶。
进了衙门的厅堂,有一个书办正坐在角落里,顾康直接往那儿走,一般都是这个书办做户籍之类的。
“劳驾,户籍转移。”顾康将自己的户籍本,宣景止爷爷那封信,都递给了书办。
书办是一个中年人,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些证件,又看了看在顾康身后,颇为拘谨的宣景止,并没有说什么,非常利索的给盖了章,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就自己掌嘴。
', ' ')('或许是因为不在家里,顾康收敛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还是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不过,顾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还给杂役,微微拽了拽链子,示意宣景止站起来之后,就牵着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仅仅阴茎被拽了时间长有点疼,路上的颠簸导致他的脚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动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说,也不能与顾康说。
他是奴隶,怎么能让主人迁就奴隶呢。
何况,忍耐,本就是奴隶的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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