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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景奴回来了。”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门口。
“看会了?”顾康懒洋洋的问道,也不叫他起。
“是。景奴学会了。”宣景止一脸认真。
但是,顾康却笑了起来。
“你倒是不知天高地厚。”顾康远指了指宣景止。
“东西给你准备好了,不要求你太多,洗干净就行,洗吧。”顾康又示意宣景止看着刚才放澡盆的地方,早就放好了一堆和刚才他在下面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洗穴用的东西。
“门口洗。”顾康又补充道。
宣景止就自己把这套东西都搬到门口,面向顾康跪好,开始走程序。
刚刚才看的,他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
尖嘴儿的壶口直接插进了后穴,虽然说宣景止没有被开过穴,不过这壶嘴儿倒是小,还能塞进去。
然后宣景止就高高的撅起屁股,将整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后穴。
到这儿,宣景止还没有感受到多困难,他的穴因为还没有开,所以还是很能含住水的。
不过,等到开始舔舐碗里的水的时候,他就有些下意识的加快了。
俯着身子,对肚子的压迫极大,也是非常容易排泄的姿势,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宣景止就不自觉的加快了自己舔舐水的速度,而且是肉眼可见的加快。
这当然逃不过顾康的法眼了。
“喝呢!”顾康的质问到了宣景止的耳边。
吓得宣景止一哆嗦,就连碗里的水花都突然变大了。
“主人息怒。”宣景止也不敢再继续,额头贴在地面,浑身颤抖的伏在地上。
作为奴隶,难道还有比主人因为自己而动怒更加让人感到惶恐的事情了吗?
尤其是,这个主人还是自己满心想要仔细服侍的。
顾康没有说话,任由宣景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等着发落。
主人从来不是宽仁的代名词,若无赫赫威严,怎能降伏奴隶。
宣景止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敢动,主人的目光就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以表示自己的臣服。
“继续。”顾康终于开口了。
宣景止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身上无形的威压顿时减少了许多,连忙抬起头,以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及其标准的姿势,慢慢的舔舐着还剩下大半碗的清水。
他生怕自己急切,每次舔舐一下,都要在心里默数三息,才敢再次舔舐。
他难过一点不要紧,可是万万不能再惹主人动怒。
宣景止这样的动作,不仅仅是后穴难受,就连屁股也很痛,他方才可是挨了不少的鞭子。
就这样强忍着疼痛和难过,宣景止硬是按照规矩把水舔的干干净净才松开了后穴。
大块大块的粪便伴随着刚刚灌进体内的水一起掉落在铜盆里,声音非常大,宣景止羞愧的脸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即便他愿意为主人奉献所有,且也对这些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止不住的觉得羞耻。
当着人,下身几乎没有衣物,高高的撅起屁股排泄,这是他以前绝对没有过的体验。
宣景止羞的脸通红,但还是按照刚才见过的标准努力执行着。
直到所有的粪便都排到盆里,宣景止才松了一口气。
没人给他察穴,顾康也没吩咐他干什么,宣景止什么都不敢坐,只能乖乖的跪在原地。
“过来让爷瞧瞧。”终于,顾康发了话。
宣景止连忙往顾康的方向去,他也不敢走,只能爬过去,像只畜生一样。
“爬上来。”顾康拍了拍自己的床铺。
宣景止轻手轻脚的爬到软软的床榻上,自觉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以供顾康查看。
顾康从旁边儿抽了一条干巾,给宣景止擦干净屁股,才掰开他的屁股,拿出那根玉棍,直接往宣景止未经人事的穴里塞。
抽出来,看并未有一丝污秽,眼里才闪过一丝满意。
这穴长在人的身上,自然是有好有坏的,能第一次就清洗的这么彻底,虽说有清水里含有特意配置的药水的作用,可是若宣景止这穴不争气,也是不会这么干净的。
“勉强。”顾康虽然满意,却并未将这满意说出口。
这便是驭奴术了,数年的经验积攒告诉他,对待奴隶,尤其是刚刚收到的奴隶,威大于恩。
一定要建立身为主人的威严,什么时候这奴隶算是不错了,才可稍稍给些好脸色。
“转过来。”顾康将干巾,玉棍都放回去。
宣景止转了过来,就是刚刚学会的跪姿了,因着双腿分开,所以阴茎就明晃晃的在顾康面前了。
顾康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宣景止稚嫩的龟头。
宣景止被突如其来的惊喜惊呆了,整个人身体都有些僵硬。
他的主人屈尊降贵的触碰他的下体了。
', ' ')('这个认知让宣景止兴奋的,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打摆子了。
他太兴奋了,完全没有想到幸福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给你穿个小环儿?”宣景止听见他的主人这样说。。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其中的不容置疑他是听得出来的。
穿环儿,在阴茎上穿环儿,这是一个仅仅通过文字描述就能想象多痛的事情。
宣景止愿意为顾康做一切事情,但是已经可以预想的疼痛不能让他痛快的张嘴同意。
“穿了环儿就可以上链子了,没有链子爷没办法带你出去。”顾康又说道。
是了,如今现在的侍奴必须依附主人生存,出门也只能和主人一起,而且必须要有链子牵着。
不过,牵哪儿倒是没有硬性要求。
可顾康就中意牵奴隶的阴茎,不可能因为宣景止而改变顾康的习惯。
“是。”宣景止哆嗦着嘴唇应下了。
“除了穿环儿,你这里还要刻个字,证明你奴隶的身份。”顾康摸了摸宣景止的后三角肌。
刻字,宣景止倒不怎么怕了,刻字不管是他这种奴隶还是什么奴隶,只要签了死契都要刻的。
对此,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和宣景止说完,也不让他准备什么,顾康就直接拿起了工具,准备开始了。
刚才,他可不止是让人送来了洗穴的工具而已。
“疼,可以哭,但是不许喊,明白了吗?”顾康一手拿着早就消毒好的银针,一手拽着宣景止的阴茎说道。
“景奴知晓了。”宣景止乖乖的点了头。
是没有麻药可以喝的,完全靠硬挺。
银针极快的穿过宣景止的龟头,留下一个细小的洞,因着不允许喊叫,宣景止几乎把牙咬碎了,眼泪也唰唰的往下流。
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顾康在银针上绑上线,再次穿过,这次洞又大了一点儿。
然后绑上比较细的麻绳,然后是粗的麻绳,最后才是那并不粗的银环。
宣景止的龟头被足足穿过了五次,才把这银环穿过龟头。
顾康轻轻的用银针挑动银环的机关,银环就自动合上了。
宣景止也算是争气,居然真的一声未吭,只是眼睛哭红罢了。
装上了银环,顾康伸手取了一条纯净打造,非常长的链子,一端直接扣在了银环上。
另一端则是早就被棉布包裹着,比较好拿在手里。
“趴下。”穿上银环之后,顾康马不停蹄的准备进行下一项。
宣景止直接趴在床上,顾康拿起另一根银针,这根银针上已经穿好了线,这线很长,上面还沾染了特制的黑墨水。
顾康犹如一个最擅长绣功的人,在宣景止的肩膀上,以人皮做布,穿针引线,又快又好的在宣景止的肩膀上刺出一个“顾”字。
这代表着是他顾康的奴隶。
刺完之后,针拿走,线却要留下,待线和肉长在一起之后再取来,这刻字就算成了。
如今,只能模模糊糊看出是个什么字来。
“谢主人赏赐。”宣景止吸着鼻子跪在床榻上给顾康磕头谢恩。
他并不是那不知事的稚子,这些东西,本来不必他主人亲自给他做的。
顾康愿意亲手来,自然是疼他的原因。
他怎能不心怀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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