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蹿起邪火,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腿间有些酥痒,越来越痒,不知觉间阳物更是坚硬如铁,在衣袍下支起一个帐篷。他有些害臊,他也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了,这样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淫荡,他自己盯着,脸皮也挂不住。
所幸他一个人住的地方清净。
衣衫底下挺立的尖端流出一些透明水液,这是情动了。他把手伸到衣摆下面,解了里头的裤子,握住火热的棍子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嗯……呃……”
他想象着这样一个画面:腰身欣长的小姐穿着半掩的纱衣,身躯若隐若现,又伸出一条玉足,踩在他的腹上……然后逐渐滑落,脚趾碾压他的囊袋和肉棍。
然后不紧不慢地搓揉。
腿间的棍子越来越硬,偏偏他还是泄不出,只能喘着气像只虾子弓起背,用五指握住撸动。阳精泄不出来,那就憋在里头,憋着胀,胀着疼。
这种疼又不是一般的疼,欲望得不到抒发,烧得心里野火不断。
他只好更卖力地弄,试图得到纾解。
尖端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外袍,有些落在腿上,有些落在手上,黏腻的触感伴随着微微的气味。他把袍子撩起来,两条白花花的腿就露在空气里,紫红的肉棒一览无余。
他觉得这玩意怎么就这么贱,平时是了多大力气不出来,见着冯翘又马上泄了,这不是贱是什么?他骂自己这不成器的玩意,可骂来骂去还是骂到自己身上。
不是他的棍子贱,是他自己贱。
他赶着上去给冯翘操,还强迫冯翘操他,这不是贱是什么?冯翘都那样冷脸了,他还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屁股。
就没见过他这么贱的!
都是女人追男人,男人应该矜持,他倒好,跑到冯翘的屋子里赶着让她夹,脱了衣服脸都不要。程墨以前还没做过这样的蠢事,这是头一次。
他想把这事做成了。
这纾解不出,他只能有些痛苦地想法子。忽然看见桌上一支笔,那是冯翘让他帮忙带的,现在还没交给她。
看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