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是把自己当年攒下的那点金银珠宝给全赌了出去,没让冯翘捞上一星半点。
“你管我?我是不怕死的,今天就是死了我也要干你一次。”安卡依埋头到她的颈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冯翘气得浑身发颤:“我哪里没让你好过?”
“你找了程墨?”他碧绿的眼珠倒是审视着她,“你别以为我不懂你们那点事情,你说是不是你勾引了他?你和他睡了?”
用词实在粗鄙,冯翘一听安卡依的形容,忽然想起那天程墨脱站在书房,在她面前脱了一层又一层得衣服,露出和她完全不同的构造来。原来那就是男人的身体,程墨拉着她的手,一面贴着她,一面拿她的手去摸身上那物,还跟她解释。
她以前是不懂这些的,程墨就教她。
看她耳根子一红,安卡依也知道这是真事了,骂道:“这老脸老皮的骚货,你也下得去嘴?”
他骂得毒,冯翘不吭声。
安卡依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冯翘这个视角只能不偏不倚地看到他的喉结和胸前两点,这常年下不了床,他的身材也有些病瘦,还好番邦人骨架高大,也没人他看起来病恹恹的。
他的鼻子撞在冯翘的鼻子上,撞得她眼冒金星。是的,不是吻,是撞,安卡依可能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吻,他的嘴巴就这么用力地贴上来。
而他的两条修长的胳膊压着她的肩膀,窸窸窣窣要去扒她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隔衣,最后是里衣和肚兜,她也是瘦瘦巴巴的一条,哪里有肉。
只是皮肉白,晒了那样多天也还是白得跟雪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安卡依的胡人血统。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她的腿长腰细,这也是随了安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