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姐夫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茅坑旁迴盪竟有些馀音绕樑。
他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我身体裡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他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他就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我噘着屁股,努力的撑住身子承受着越发勐烈的撞击。
他忽然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然后勐地用力一顶,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我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
姐夫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好像总也触不到尽头,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裡,想咽却又着实的捨不得。
记住地阯發布頁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那飘摇游移的清晨混合着姐夫粗重的喘息和我悠悠荡荡的呻吟低鸣,让这个狭窄逼恹的地方一时间显得淫靡激盪。
闷热的空气中瀰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清晨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际,阳光晕晕的洒下来,映在我和姐夫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我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我的短裤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短袖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我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姐夫咆哮着把精血射进我身体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挺立再那裡,再也一动不动,要不是扶着杖子,恐怕早就瘫软再地上了。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髒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的短裤上,我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整个过程我都一言不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无声的抗议。
姐夫手放到我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我拉下裤衩,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也不管裤衩乾淨不乾淨,弓起身子把裤衩套再双腿上,便把短裤往上提。
“走啦?”他看我提上裤子要走,忙问。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跑开。
到奶奶家呆了半天,三叔家的小弟也跑来了。
小弟王彦林今年3岁,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一张小脸到是周正,就是肤色特别黑,所以从小我都叫他小非洲人。
我特别喜欢这孩子,所以我总是陪他胡闹。
他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经常住在他家跟他疯呢。
看到小弟来了,我心裡纠结起来,我可以躲开那个流氓的,而且是有理由的躲开。
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在小弟的“盛情邀请”下,我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三叔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哄小弟睡觉了,还可以远离那个流氓。
不给他机会弄我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我内心其实是在矛盾中的庆幸也有一丝丝窃喜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来了?楠儿。
”三叔兴冲冲的看着我,我已经好久都没在他家住了。
三婶也是笑盈盈的,“晚上搂你小弟去西屋睡吧!”“我哄他睡觉。
”我大咧咧的跟三婶聊天。
“大小伙子还需要人哄啊?”我看着小弟。
“咋啦?你现在不愿意搂我啦?”小弟有点嘟嘴。
“说啥呢?不搂你我还不来了呢?”我回头看看三婶,三婶对我一直特别好,“我给你俩捂被去!”三婶说完就去了西屋。
三叔确一直在盯着我看,盯的我有点不自在了。
这眼神我好像看见过,是那种想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几年没见,楠儿的变化大啊?”三叔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的胸口。
“变啥啊?磕碜了还是好看了?”我在三叔面前从来是不顾忌的,但是今天就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不是很自然,也许是三叔那要盯死我的眼神让我心发慌。
“当然是变好看了,女大十八变嘛!”三叔这么说着,眼睛已经不离开我的胸口了。
我有些难为情了,正好小弟拉了下我的手,“走啊姐,咱俩去打扑克!”我答应了一声,就和小弟来到了西屋。
看着三婶转身出去,我赶紧去关上门,虽然农村家裡屋的门都是不会上锁的,可是我心裡确隐隐的觉得把门关上才有安全感。
打了几把扑克我都赢了,这让小弟很不服气就吵着睡觉。
三婶听见小弟的吵闹,进来帮小弟脱了衣服,只留一条小裤衩在身上。
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以前倒没觉得,只是自从被姐夫破了处又在茅厕旁边被搞了一次以后……心裡的敏感度也在提升。
小弟毕竟是小孩子,脑袋沾着枕头几分钟就睡着了。
我听着小弟呼吸声逐渐均匀,也就脱了短裤下身只穿裤衩,上身是不能脱的,毕竟我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所以也只能穿着短袖当睡衣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给小弟盖上一个薄薄的小被子,自己就这样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小肚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彷彿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儿,有一点点的凉风透过门缝儿飘了到这热气腾腾的西屋裡,弄得我浑身通透的清爽。
我迷迷煳煳的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的继续睡了。
毕竟三叔家是土房门也不是很合牙,别说有风吹开了缝儿,就是关时间长了都有可能自己拧巴开。
又过了一会,其实我还没睡着,隐约中觉得有人再推门,而且推的特别轻,似乎是怕发出任何响动。
我没动也不敢动,我不知道是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进来人的目的。
是小偷吗?还好我们这屋也没值钱的东西,如果我叫嚷又怕进来的“小偷”伤害弟弟和我,不如我先假装睡觉,“小偷”找不到什么应该就会出去了吧。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眼睛张开一条缝继续装睡,屋裡很黑“小偷”应该不会发现我没睡着。
可是小偷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东翻西找,而是向我这炕边摸过来。
因为我和小弟都是头朝裡睡的脚底是炕延儿,我有些看清楚这个人的轮廓了。
“三叔?”看出来人轮廓的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未完待续】